“不……”
“不用再劳烦顾总多做安排了!”
“我金钱豹集团愿意并入顾氏集团,成为顾氏集团的一家子公司。”
听到唐天策和顾清寒两人之间的这番对话,赵前胜极其敏锐地从众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他跪着向前挪动了两步,满脸渴望之色的看向唐天策还有顾清寒等待他们二人之后的决议。
对此,唐天策也是被赵前胜这番话给搞的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他想想也是这么一个道理,如今留给赵前胜唯一的一条生路那便是他带着金钱豹集团一起向顾氏集团进行投诚,如果他不选择向顾氏集团进行投诚的话,那之后别说是金钱豹集团要面临破产的风险了,甚至就连他赵前胜也将会面临着一场牢狱之灾。
到时候,指不定下半辈子就要在监狱当中度过大半辈子了,眼下自己带领金钱豹集团向唐天策还有顾清寒进行投诚。
但说白了,赵前胜这么说无异于背水一战,虽然他这么做很有可能会遭到丁忠诚,甚至整个丁家的敌对以及报复。
但是,最起码自己现如今只要这么做了,不光能将金钱豹集团给保住,就连他
自己如果要是在日后表现足够好的话也能免去一场牢狱之灾不是?
至此以后,剩下的就要看唐天策他是不是真的有手段去和丁忠诚甚至整个丁家进行对抗了,其实赵前胜这么做无异于人生当中的一场豪赌,赌赢了那么一切自然是皆大欢喜,自己不光免去了一场牢狱之灾,甚至就连自己的大半生的心血金钱豹集团也能得以保全。
如果要是自己赌输了,赵前胜倒也无所谓,反正情况都已经是这么糟糕了,他还不信能更糟糕不成?
反正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能苟活一时就苟活一时吧!
到时候,说不定事情就有转机了也说不定呢!
况且,表面上来看赵前胜这么做是一场豪赌,其中掺杂着太多的赌性了,胜负不由人,全看天啊,但赵前胜他自己心中自然也是有他自己的小九九的,唐天策他在明知道丁忠诚乃是帝都丁家之人的背景还有来历的情况下,还敢对其正面相抗衡。
并在这之后更是随随便便拨出几个电话,就能够让他们这些海岱一带的地头蛇落得一个无路可走,四面楚歌的绝境之中,唐天策这般通天的手段,那
简直就是堪称恐怖,令人胆寒不已!
因此,赵前胜有绝对的把握相信,唐天策背后的势力就算是真的比不上丁忠诚和帝都丁家,那想来也应该是在伯仲之间,不是其对手的话,那也相差不到什么地方去。
“哦?”
“你确定你现在已经想清楚了吗!”
唐天策摩挲了一番先,饶有兴致的看向跪在自己脚下的赵前胜,道。
“想清楚了,我已经想清楚了啊! ”
闻言,赵前胜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连连,道。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要求了,那我就勉为其难接受你的请求好了。”
见赵前胜这小子竟如此上道,唐天策也是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在心中略微斟酌一番,道:“不过,我也不需要你的那什么金钱豹集团并入到顾氏集团,成为顾氏集团的子公司,我只需要你们金钱豹集团百分之六十五的绝对控股权,成为你们金钱豹集团董事会的第一股东好了。”
“清寒,关于这金钱豹集团的相关股份就由你来负责进行操作了。”
“至于这百分之六十五的股份也都记在你一人名下即可,我对像这些阿猫阿狗的集团,企业
是根本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
“多谢唐先生宽宏大量,多谢唐先生您的宽宏大量啊!”
闻言,赵前胜也终于是将一直都高高悬着的心重新放回肚中,长松了一口气,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唐天策这个时候既然安排顾清寒拿走金钱豹集团超过百分之六十五以上的股权,这就算是金钱豹集团的董事长还是他赵前胜的话,那他也不过只是一只傀儡董事长罢了,真正掌控金钱豹集团命脉的人早已经不再是他,而易主成顾清寒来负责掌控了。
不过,这对于赵前胜来说的话,他手里面至少还能保存超过百分之三十以上的股权,并且之后还能够避免有关部门的刑事追责,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唐……”
“唐先生,我们宋氏外贸公司也愿意成为顾氏集团的子公司,投靠在唐先生您的麾下啊!”
事已至此,宋总也是从先前的震惊之中逐渐回过神来,他也和赵前胜一样向唐天策连连表着忠心,道:“没问题!”
“按照金钱豹集团的路子来,我只要你宋氏外贸公司百分之六十五的股权,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分配好了。”
唐天
策摇了摇手,直截了当,道。
听到这后,宋总心中的一块巨石也终于是放了下来,甚至此刻他的内心之中还多多少少有一点小确幸,小兴奋来。
诚然,他为了保存自己公司的完整,不得不将宋氏外贸公司超过百分之六十五以上的股权全部都拱手让与唐天策。
但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
这对于宋总来说,这件事也并非全阿布都是坏事,还是有好的一面的,至少宋氏外贸公司和金钱豹集团来说,两者之间的差别还是比较大的。
毕竟,相比于主要面向与海岱的商业圈的金钱豹集团,宋氏外贸公司更多地还是要与海岱数省,宋氏外贸公司它在整个神州来说都有非常密切的合作关系。
但唐天策只需要凭借着一个电话追过去,这就能够让鲁商总会的会长袁天航,直接在海岱乃至神州商界当中封杀他的宋氏外贸公司。
不用说,唐天策这个人在整个神州商界的影响力定然是举足轻重,非同凡响绝非寻常一般人所能与之相比的,如若不然堂堂鲁商总会的会长袁天航这般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又怎么可能会以他唐天策马首是瞻,唯命是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