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如今,就连“杀拳皇”李苍生都饮恨在海岱唐先生的手上,就连在神州古武界中威震四方的军神龙千丈,少林寺高僧玄澄大师,慕容家的慕容无双都要被这位唐先生给在正面稳稳压上一头。
这种事情,他们别说是亲眼见识过了,就连听那都未曾听过的啊
这简直……
这简直就是,一件耸人听闻的大事件啊!
“毒枭组织首领也已经吩咐过了,天策魔尊手段通天,战力惊人,即便是我们与他正面交手的话,那最后也只有身死道陨这一条路可走,除此以外不会有第二种可能。”
“如果不是遇到什么不得已的原因在,千万不要招惹这等存在,否则的话,就算是我们整个毒枭组织所有天字级杀手都绑在一起的话,那也未必是那天策魔尊的一合之敌。”
“而且,你们也应该清楚!”
“毒枭也万万不可能为了你们这三个可有可无的小虾米,就去轻易开罪一位在神州古武界排名榜首的武林至尊的,这点自知之明你们也该有!”
在提及“天策魔尊”这四个字的时候,就连这捭阖二老的脸上也是露出了一抹前所未有的凝
重之色,眉宇之间更是充斥着深深的忌惮。
“好!”
“我们知道了,绝对不会招惹这等恐怖存在,更不会给组织添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罗进光等一行三人脑袋点的是跟小鸡啄米似得,同时也不禁在心中也是暗暗庆幸不已,还好自己没有不开眼得罪这玄机医药公司。
不然的话,就单凭这玄机医药公司背后站着的那位海岱唐先生就连他们毒枭组织的首领在见到魔尊之威后都不免自叹不如,甘拜下风。
至于他们罗氏三兄弟,又算得了什么东西?如果要招惹这等恐怖的存在,那就算是给他们十条命,百条命那都不够死的啊。
不过,让罗进光一行三人,甚至包括捭阖二老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就连他们人人都为之谈虎色变的绝巅人物,居然真的有人不知死活的胆敢去招惹,可这一招惹就是一群人组团上去送人头,真的是活腻歪了啊。
“……”
与此同时,在送家别墅之中,宋雨馨争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梳妆台前,但此时女孩儿的相貌上来说比前几日见唐天策的时候明显是要憔悴了不少。
平日里极少施粉黛的她
,今日却是浓妆艳抹,让她整个人除了青春之外又平添了几分妩媚与性感韵味,但和明艳的妆容相比,镜中的自己却是不见一丝一毫的雀跃开心,俏脸上剩下的也只有深深的忧愁,看着镜中的自己,宋雨馨朱唇轻启深深的吐出了一道叹息之音。
“唉。”
宋雨馨纤手抬起,轻轻的摩挲着那看着多少有几分普通的玉簪子,少女将玉簪取下,乌黑如瀑的秀发也是随之披散而下。
宋雨馨目光闪烁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玉簪,只见这枚玉簪已经是在这一年多的时间当中,就连宋雨馨她自己也不清楚摩挲过多少次了,使其表面显得是愈发的光泽,润亮在皎洁的月光照射下熠熠生辉。
“我宋雨馨今天,就要成为别人的未婚妻了啊!”
宋雨馨嘴角抽搐,想要努力挤出一抹笑容来,但是这一抹笑容却是显得那么的僵硬与难过,让人非但不感觉女孩此时是在笑,反倒是心中有着万千愁绪一般。
“如果,那日在太白湖之上我能够放下心中的执念,向他坦言今日之事的话,那他会看在高中三年同窗之情的份上,对我妈妈的公司施以援手吧?”
“呵呵,大概,也许吧……”
说到最后,宋雨馨自己都不有摇头苦笑了一声,她想起那日唐天策在孤舟之上所表现出来的冷漠,决绝的表情宋雨馨便是感觉自己心中是痛楚难明,这种痛楚,好像是让她整颗心都为之深深揪了起来般。
的确,她深爱着唐天策很爱,很爱……
但即便如此,她虽然深爱唐天策,但同样也是爱的有尊严,有自己的坚持,倘若唐天策对她从始至终真的就只有那高中三年的同窗之情,那这样的帮助她宁可不要。
“雨馨……”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母亲周淑芳的声音。
“妈,我知道了……”
听到门外母亲的呼唤声,宋雨馨这才将万千思绪重新收回,起身将房门打开却见那道略显瘦削,憔悴的母亲身影正站在门外。
在这段时间以来,来自外贸公司的内忧外患以及各种问题已经是让周倩玉忙的是自顾不暇,焦头烂额了,可任凭周淑芳如何去努力,如何去拼搏但外贸公司就如同是深陷泥潭一般,根本就无半分起色,这种眼睁睁看着自己辛辛苦苦,奋斗大半生建立起来的个人事业,就
这样一步步从兴盛走向衰亡,无论是谁,平日里就算是再如何坚强,再如何强大也会变得脆弱,也会因为这次的沉重打击变得意志消沉。
再加上,除了母亲本身的外贸公司所出现的巨大隐患不说,就连自己爷爷现在也因为年事已高,从过去的位置上退了下来,本身送家底蕴就薄但爷爷这一退宋家就彻底家道中落了。
如果要是爷爷还在位,谋其政的话,那又怎么可能会落得今天这般孤立无援的凄惨地步呢?又有谁敢做这等趁火打劫,落井下石的龌龊勾当呢?
看着女儿眉宇间凝结出的哀愁,周淑芳伸手拉着宋雨馨坐在床榻边上,脸上同样也是满满的忧愁之色,同样也是眉头深锁。
对于她们所身处的海岱上流社会的圈子当中,表面上在外人眼中的确是风光非常,万人羡慕,但所有人只看到大家族子女人前的风光,但在这背后的辛酸,试问又有谁能看到呢?
别的暂且先不论,就光说着上流社会之中又有几个能够真正意义上做到婚姻自由呢?尤其是对于像宋雨馨这样的族中女子,绝大多数都成为了各方家族利益权衡的牺牲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