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从宋雨馨认识唐天策开始的时候。
唐天策口中所说出来的每一句豪言壮语,在常人眼中根本就不可能做到,甚至是根本就不可能实现的事情。
但这一切,在别人眼中都被视之为不可能的事情,都在唐天策这里变成了可能。
所以,即便是唐天策在这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说出要用一根手指头将那李苍生给击败,宋雨馨同样也是对其深信不疑。
不因其他,只因说出这番话的人是他唐天策!
"。"
就在所有人都对先前唐天策所说出口的那番狂妄之言,你一言,我一语相互窃窃私语,议论之时,李苍生也是微微一愣,随之怒极反笑,道:"唐先生!”
“你在本尊先前所展现出来的这般铜头铁臂的炼体之术后,你居然还不知所谓,张口闭口说出这般狂妄之言。"
“你说,本尊是该说你一句年少轻狂呢,还是该说你小子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呢!”
说话间,李苍生低头不停舔舐着自己双拳上的鲜血眸中红光大盛,嗜血之意也是愈发浓烈了起来!
对此,唐天策依旧是和先前那般跟个没事儿人一样不为所动,他嘴上叼着
香烟左手抄兜,右手缓缓向上竖起了一根食指面带玩味,道:“接下来的战斗,我就仅用一根食指陪你好好玩玩!”
说着,唐天策咧嘴一笑,脸上的笑容邪魅异常并充满了深深的挑衅味道。
“如果我要再多用哪怕一根手指头的话,那这场决战就算我唐天策输,你看如何!”
“庶子,你说什么!”
听到唐天策这番话后,李苍生双眼圆瞪,怒发冲冠!
就唐天策先前所说出口的那番话的确是对李苍生这样一位在神州古武界之中成名已久的绝世强者一个莫大的侮辱啊!
“小子,你这是在自寻死路!”
李苍生怒吼一声,如同魔神一般的身躯直接就腾空而起将脚下的湖面给硬生生的踏碎,身形也是与此同时直接就飞跃至半空之中,轰然一拳自上而下狠狠的砸下。
面对着自上而下,裹挟着无上威势的拳罡,唐天策他依旧是站在原地吞云吐雾着,纹丝不动。
现在的唐天策别说攻击了,甚至,他就连最基本的防守姿态都没有展现出来,就这样悠哉悠哉的等待着李苍生的攻击袭来!
“他……”
“他这究竟想要做什么啊!”
见到唐天策这般举动,在场之人无不哗然,纷纷在心中暗暗揣测着唐天策此举究竟是意欲何为?他的葫芦里面,究竟是卖的什么药!
“哼!”
“既然你一心想要求死的话,那本尊索性就成全你!”
说着,李苍生浑身杀意沸腾,他如同魔神一般立于半空之上,低头俯瞰着湖面,李苍生仿佛都已经在这一刻看到唐天策要为自己的狂妄无知,而付出血的代价的场景!
“轰隆隆!”
李苍生霸气纵横的无上杀皇拳轰然砸落,直直的就朝着唐天策的天灵盖倾斜而下!
只见,唐天策脚下方圆数十丈的湖水瞬间就向下直接就凹陷成了个上百丈深的巨大坑洞,这太白湖湖底的淤泥,也是被李苍生给硬生生的给印上了一个硕大的拳印!
李苍生这一拳当真是威势滔天,而且还是实打实正面攻击在了唐天策周身的要害部位,如果要是换做常人的话,在没有任何防御准备的情况之下,猝不及防间被如此恐怖威力的一拳给正面轰中的话,那就算是不死怕也要丢掉半条命吧!
但此刻,本来应该要为自己赢下最终胜利而欢呼雀跃的李苍生,他此时的
脸上非但没有半分的喜色不说,同时心中更时被前所未有的惊骇与恐惧给彻底占满了!
只见,在天灵盖这等要害部位硬抗了李苍生杀皇拳正面一击的唐天策非但身上没有丝毫的伤痕,同时他面上依旧是和先前那般淡然如水,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说着,唐天策缓缓的抬起头来目露玩味的看向半空之中的李苍生那笑容好似魔鬼,又好似那天神。
“李苍生,你倾尽全力的一拳别说杀了,甚至你就连我的肉身防御都无法撼动分毫。”
“试问!”
“羸弱如蝼蚁的你,又那什么来跟我斗!”
说着,唐天策嘴角上扬,从口中缓缓吐出一句意味深长的话,道:“很遗憾,我同样也是炼体强者!”
“而且,我的肉身强度要远远超乎你的想象!”
唐天策脸上笑容不变,一瞬不瞬的看向李苍生。
饶是以李苍生称霸神州古武界数十载所磨炼出来的超然心境,此刻他也被唐天策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给吓得是魂飞魄散,噤若寒碜!
先前,李苍生在轰出那一记杀皇拳时,他可是没有丝毫想要留手的意思,尤其当他见唐天策之前并没有做出
任何防御姿态的时候,心里面还打着趁你病,要你命,想要趁唐天策轻敌大意的时候,直接一拳以雷霆万钧之势,将他给轰杀当场呢!
别的先不说,就单单冲着李苍生这般声势滔天,势大力沉的一拳,这就算是换做帝都慕容家的慕容无双在这的话,那也不敢去以自己的肉身凡胎来正面硬抗啊?
这岂不是,只有傻子才会做的举动!
然而,唐天策他却是这么做了,而且纹丝未动,轻描淡写的就将这李苍生倾尽全力的杀皇拳给悉数接下,毫发无损。
“这……”
“这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
此时此刻,李苍生的心中正有一道声音正在疯狂的呐喊着。
只是单凭肉身强度,就直接就硬生生的接下了他倾尽全力的杀皇拳,试问这放眼全世界,又有几人能够完成这般壮举!
太白湖观战的无数名古武者,他们在这个时候也早就被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幕给惊的是直接呆愣原地。
一时之间瞠目结舌,讷讷无言,所有人的脑海此刻竟无一例外都空白一片,瞬间宕机,一各个就像是被抽空灵魂的提线木偶般怔怔的站在原地讷讷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