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唐天策真就之前自己夫妇冒犯他老人家的事情对钱振海,田慧茹来上一个秋后算账的话,那他们夫妇二人就算是跟猫一样有九条命的话,那照样也得被唐天策给收拾的服服帖帖不说,到最后怕是连自己究竟是怎么死的不知道!
一想到这,钱振海,田慧茹浑两个大腿肚子都开始不受控制的打起哆嗦来了,心也是一下子就沉入到了谷底。
相比于自己的父母二人,钱文一他这时则是做梦都没想到的是,连自己的爸妈都需要谨小慎微对待的大人物,居然要恭恭敬敬的称呼唐天策为“唐先生”。
而且,不光如此,还要如此卑躬屈膝,摆出这样一幅狗腿,谄媚的狗奴才之相来!
“唐先生?”
钱文一这时略微回忆了一番后,马上就想起来之前自己带着曹茹雪和她的闺蜜第一次和唐天策见面的时候。
那时,唐天策还是作为天策集团董事长的位置,但别人在间了他以后,称呼的却不是唐董事长而是称呼其为唐先生。
对于这样一个略显古怪的称呼,钱文一当时也是心有存疑,但也没多想什么,要按照唐天策的解释来说唐先
生只不过是一个礼貌性的称呼罢了,这本身也没什么特别的。
可就目前来看的话,好像这个看似普通的唐先生称呼,远远没有自己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啊。
难道说,自己这个医术超凡,身手了得,各个方面都是堪称完美的兄弟还有什么自己所不知道的隐藏身份在吗?
就在钱文一心中正对自己这个朝夕相处了四年之久的好友重新审视其身份时,王启明额头上则不断留下黄豆粒大小的冷汗,腰部弓成九十度在唐天策的面前。
从始至终,王启明别说是开口多说些什么了,就连正眼看唐天策的勇气都没有。
但这也不能全怪王启明这人太怂了,纯粹就是王启明现在从唐天策的身上感受到了在此之前都完全没有感受到的逼人气势以及恐怖压力。
即便是,王启明跟随张万霖,彭云程等十把尖刀弟兄们打天下,创立万霖集团的时候,他们这些人身上的气势加起来,那都远比不上面前之人的万分之一啊!
“行了!”
”我这倒也没什么事找你,你不用表现的这么束手束脚的了,先坐好了!”
说着,唐天策便是从一旁
直接拉过来一张椅子,大模大样的坐了下来,闻言王启明这才终于敢用自己眼角的余光去打量着唐天策现在的面色。
在经过一番观察以后,王启明发现唐天策面色平静,好像并没有任何动怒,不悦的意思在。
直到这一刻,王启明这才终于是将自己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悬在嗓子眼处的心这才又重新放回到肚子里去,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重新坐了下去。
相比于噤若寒蝉的王启明来说,钱振海,田慧茹夫妇二人也没有好到什么地方去,一个个都低垂着个脑袋,就跟个做错事的小学生般,真的是连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啊。
但相比于已经被吓的大脑一片空白的钱振海,田慧茹夫妇二人来说,他们的儿子钱文一倒是多少像那么一回事儿。
就见,钱文一嘴唇哆哆嗦嗦了好半天,这才有些颤音的开口小声嗫嚅,道:“老……”
“老大啊,您这是……”
“呵呵……”
“文一,你无需紧张!”
“来,坐便是!”
见到自己这个大学死党,此刻被自己先前无意间所释放出来的气势吓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唐天策不
由摇头一笑,随之他又继续对一旁同样也是噤若寒蝉,战战兢兢的钱振海,田慧茹夫妇二人,道:“叔叔阿姨,你们也无需紧张,直接落座便是,放轻松点,自然点,就当是在自己家那样就行。”
这雅间原本是钱振海,田慧茹夫妇二人给定下来的,但就目前看来,这雅间的主人竟不知在什么时候易主了,从王启明换成了唐天策。
他这一句话落下,钱振海和田慧茹夫妇皆是齐齐打了一个冷颤,之后他们二人连个屁都不敢放,开始哆哆嗦嗦,战战兢兢的按照唐天策的命令坐了下来。
虽然唐天策这表面上看起来就跟一个没事儿人一样,脸上和那笑面佛一般,让人无法从其脸上看出半分喜怒哀乐来,一团和气的模样。
可越是如此,钱振海,田慧茹夫妇二人心中便愈发的七上八下起来,感觉这就是那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
尤其是田慧茹,她先前那么的用言语去挤兑,去攻击唐天策,各种尖酸刻薄的讥诮之言层出不穷,要换做她是唐天策的话,现在恐怕一巴掌直接拍死自己的心都有了吧。
相比于田慧茹这时的惴惴不安,
心神忐忑不同,钱文一他并没有想太多,反而就之前王启明称呼其为‘唐先生’的这个称呼开始不断思忖起来。
在唐天策背后,究竟拥有着何种不为人知的隐藏身份在?
这点,着实是让人好奇啊!
竟然能够让王启明这样在济州呼风唤雨的大佬,都在这个男人的面前表现的是如此奴颜婢膝,谄媚的就像是一个阉人,狗奴才似得。
“文一,我清楚你心中的疑惑。”
说着,唐天策便是伸手拍了拍钱文一的肩头,语气淡然,道:“但我想告诉你的是。”
“就我身份,背景的事,你倒是无需在这方面多想些什么。”
“而你只需要记住一件事即可!”
“那便是,无论在什么时候,我唐天策永远都是你老大,而你永远都是我唐天策的兄弟。”
“这就已经是足够了!”
闻言,钱文一自己也是变得不知所措起来,他也直到这时才终于醒悟了过来,自己就这样没心没肺,每天日日夜夜相处了整整四年的大学舍友,居然拥有如此让人根本就难以想象的恐怖势力以及惊人的身份,背景,远不是自己过去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