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这谁过来不好,怎么偏偏是阿塔木回来了啊。”
“之前我还挺寨子里的人说,阿塔木要下个星期才回来呢,怎么就提前回来了啊。”
“完了!”
“这下可真全完了啊!”
“阿古朵,快走啊!”
“要是让阿塔木看到你在唐天策的院子里,那唐天策可真就要完了啊!”
看到来人后,这群苗族少女们一各个脸上都流露出惊恐之色,赶忙冲着院子内的阿古朵大声提醒道。
原本,脸上还挂着甜美笑容,期待着唐天策之后回答的阿古朵,她在听到阿塔木来的消息后,脸上的笑容也是收敛了下去,俏脸的神情也变得凝重起来。
她歉意的朝着身边的唐天策笑了笑,正打算离开这呢。
忽的,一道声音却是从篱笆墙外传来。
“阿古朵!”
“我之前就跟你把话说的很清楚,你未来的丈夫就只可能是我阿塔木。”
“我可听说了,前几天寨子里来了一个小白脸搞的你是魂不守舍的。”
“你今天来这,就是为了看着小白脸来的吧!”
只听,一道粗犷,浑厚的声音自院外传来。
这顿时就让阿古朵
一张略显婴儿肥的鹅蛋小脸神色大变。
这时,一名长得五大三粗,宛如铁塔般的苗族壮汉已挤开挡在前面的女子,站在了唐天策的院门钱。
随着苗族壮汉的到来,这瞬间就惊的附近不少苗族少女们纷纷都作鸟兽散,看到壮汉的时候,就好像看到了什么洪水猛兽般,避之不及。
来者是一名青年男子,看其面向不过二十二,三岁的模样并不算大,但却浑身肌肉虬结,一张方方正正的国字脸,横眉怒目的模样更是带给人极强的压迫感来,一双砂锅大的拳头也被他给捏的‘咔吧,咔吧!’作响,让人忍不住心生畏惧。
“阿塔木,你来这里做什么。”
看着一脸凶相的阿塔木,阿古朵则是强装镇定,站在苗族壮汉面前娇声道。
“呵!”
“我来这里做什么?”
“阿古朵,这个问题应该是由我来问你还差不多把?”
“我刚来寨子后就去了阿妈家,是阿妈告诉我你来找这个小白脸了!”
说话间,苗族壮汉的目光已然朝不远处的唐天策扫去,双目几欲喷火。
“阿古朵,你跟我老实交代。”
“你过来的目的,是不是就
是来看这个汉人小白脸的!”
阿塔木抬手一指唐天策,口中滚滚怒吼声犹如炸雷般,惊的附近的苗族少女们纷纷掩耳后退,连正眼都不敢去看着阿塔木,看起来非常具备威胁性。
这时,唐天策同样也朝着阿塔木这边看来,对方这充满敌意的眼神正死死盯着自己,俨然是一副要跟自己干架的态度。
“我来找谁是我的自由,和你阿塔木又有什么关系?”
“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顶多就是一个寨子的人,你阿塔木平日里就算再蛮横,难道还能管到我阿古朵头上?”
“你是我什么人!”
见阿塔木如此霸道,蛮横的姿态,阿古朵的小暴脾气也一下就涌了上来,瞪着杏眼,怒声道。
突然闯来的苗族壮汉名叫阿塔木,在这附近十里八乡中都有着颇大的名气,几乎每个寨子的人在听到‘阿塔木’这三个字后,心中都会不由勇气一阵难言的恐惧,后怕来。
只因,阿塔木自幼孔武有力,高大魁梧宛如一头人型凶兽般。
在阿塔木刚满十二岁时,就能赤手空拳与公牛角力,成年更是凭着一手百步穿杨的射术,每次入山打猎一个人的
战利品都能比寻常一个寨子男人的战利品还要多。
阿塔木不光掌握了一手不凡的射术,同时,他还精通苗族古拳法,一拳之威足矣撼树碎石,勇猛非常。
故而,阿塔木也被这附近十里八乡的苗族族人们冠以‘第一勇士’的美誉。
同时,阿塔木爱慕阿古朵的消息早就被附近十里八乡的族人们所知晓。
虽然,阿古朵本身也有着极多的追求者,但阿塔木人长得实在是太人高马大了。
之前虽有不少主动向阿古朵提亲的苗族青年,但他们无一例外都被阿塔木事后逐一找上门胖揍了一顿。
久而久之,也就没人敢在去追求阿古朵了。
虽阿塔木像族人们百般宣示主权,但阿古朵却并不喜欢这个男人,屡屡拒绝了他的追求。
但阿塔木显然也是一根筋的主,他再度上山直接手撕两头白肢野牛,肩上扛着一头,手上拎着一头,然后又把自己这些年所有家当也全部打包好,直接送到了阿古朵家中。
面对阿塔木送上门的聘礼,阿古朵和她的阿妈本来是不打算手下的,可看着阿塔木那砂锅大的拳头,以及那快拧成一团又粗又黑的浓眉。
没办法,面对阿塔木的强势,阿古朵的阿妈只能是硬着头皮接受了。
见阿古朵家手下了自己送上门的礼物,一根筋的阿塔木自然理所当然的认为阿古朵就已经是他的未婚妻了。
这几天,阿塔木和往常一样扛着自己这几天打下的战利品,准备去附近的镇子里卖个好价格呢。
结果,阿塔木这边刚赚了笔钱,正打算向阿古朵好生显摆,显摆,顺便再培养下彼此的感情。
谁知,刚到阿古朵阿妈家,就被告知阿古朵竟跑到这间小竹楼里。
并且,他还从旁人的口中得知,这个小竹楼前不久住进来一个不论相貌还是气质都极佳的汉人小白脸。
得知此事的阿塔木气脸都绿了。
本身,阿塔木就对于自己容貌,气质这方面就没什么信心。
现在好了,并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蹦跶出来一个在这两方面都远胜自己的汉人男子,并且阿古朵这几天还总是隔三差五的就跑到唐天策这来找他谈心。
这一下子就给阿塔木带来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来。
可当阿塔木亲眼看到唐天策时,原本的戒心一下子就散了不少,心中更多则是一种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