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模样,仿佛正在和莫镇贤战斗的人不是唐天策而是她们姐妹二人一般。
“哼!”
“小子,看不出来你还跟个泥鳅般滑不溜秋,躲闪的本事倒是修炼的挺到家啊!”
“但如果要是我施展这一招,你小子又该如何应对!”
说话间,只听莫镇贤冷笑一声。
同时,身形化作一道黑色残影猛地一晃。
紧接着,莫镇贤的人就已经飞速来到了唐天策的左手边,全然不给唐天策任何反应的时间。
鞭未到,劲已至!
强烈,霸道的罡风瞬间在偌大的洞天福地中呼啸不止,惊的水潭下方是惊涛骇浪,岩壁仿佛都在这一刻被那罡风给吹的是猎猎作响。
就连已经远离战场足足数百米开外的于梦竹,于梦琪两姐妹都被这股可怕的罡风给逼得不断向后倒退,身上的一群也是被吹的飘飞不定。
于梦竹,于梦琪两姐妹见此情景无不被惊的花容失色!
没曾想,莫镇贤这一鞭之威竟恐怖如斯!
而此刻,正置身于长鞭攻击最核心位置的唐天策,那就算是和猫一样有九条命也定是十死无生了吧!
想到这,于梦竹,于梦琪两姐妹的心中皆涌起前所未有的绝望和无力感
来。
只见,莫镇贤手中的长鞭如同匹练般呼啸而下!
此刻,莫镇贤仿佛都已经看到唐天策直接在自己这一鞭之下给活生生的抽成一团肉泥来。
一想到这,莫镇贤的脸上便是止不住勾起快意,兴奋的笑容来。
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唐天策突然抬起右手来,五指向外张开,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就只是随手那么往面前的半空中这般一抓便轻描淡写的将那长鞭给攥在了掌心中。
呼啸不已的罡风瞬间止歇,一切又再次重新归于平静。
“这……”
“这怎么可能?!”
看到眼前这一幕后,于梦竹,于梦琪两姐妹先是呆愣几秒,而后竟是不约而同的用手揉了揉眼睛,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于骇然。
但紧接着,她们又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激动的是抱在了一起,精致绝伦的瓜子脸上早已被劫后余生的笑容所填满了。
站在面前的这莫镇贤虽比不上一代宗师境的李仁平,但怎么说也是一位货真价实的半步宗师境强者,二者间就算有差距,想来也会相差不多。
然而,就是莫镇贤这位半步宗师境强者催动全力抽出的一鞭,最后竟被唐天策这般轻描淡写的给抓在了
掌中,把那可怕,刚猛的威势消弭于无形。
可以说,此刻唐天策带给众人的震撼,那可要远比刚刚他一剑劈出,斩断蛇首还要来的更让人震撼百倍!
而此刻,莫镇贤脸上的笑容也瞬间僵在了脸上,面上神情也是变得无比精彩!
在经过短暂沉寂过后,莫镇贤再也无法维持先前那副世外高人的模样,气的是面容扭曲,愤恨不已道:“这……”
“这怎么可能?”
“老夫可是货真价实半步宗师境强者,你……”
“你这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怎可能接下我全力一击?”
“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听闻此言,唐天策嗤笑一声,而后对着莫镇贤摇了摇手,语气之中充满不屑道:“武道之巅,人为峰!”
“而你?”
“在我看来,不过是那只会坐井观天的井底之蛙罢了,可笑,可笑!”
“就算你真是半步宗师境强者那又如何?”
“我连一代宗师境的李仁平都杀了,还差你一个不成!”
唐天策语气平淡如水,古井无波,就像是在对众人讲述着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般。
可殊不知,同样一番话落在在场其他人的耳中无异于掀起了一场八级大地
震般,惊的不少人下巴颏都险些没砸到地上去。
“他……”
“他刚才说什么?”
“他刚才居然说,李仁平是被他给杀死的吗!”
“我没听错吧!”
于梦竹,于梦琪两姐妹神情呆滞,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唾沫,心中涌起的震惊与骇然根本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这个曾经被他们最看不上眼,最是不当一回事,甚至还一度以为他不过是丁瑞虎小跟班的唐天策背后竟还拥有着如此恐怖的实力?
强如一代宗师境的李仁平,居然都死在了他的手上!
毫无疑问,单凭这条劲爆的消息足够能在偌大的海岱省中掀起惊涛骇浪了。
莫镇贤同样是怔在了原地,神情呆滞,良久后方才涩声道:“你……”
“你小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唐天策洒然一笑,旋即脸上的笑容敛去,冷若冰霜,继而抬手朝着后方不远处的于家众人遥遥指去,冷笑道:“或许在你眼中,这群于家人不过是一群完全可被你揉圆捏扁,生杀予夺不过在你一念之间的蝼蚁罢了。”
“但他们在你眼中是蝼蚁不假,而你在我眼中又何尝不是一只蝼蚁呢?”
“如果要我真说出你们双方蝼蚁于蝼
蚁的区别的话,那便是你莫镇贤在我眼中不过是一只稍微强壮一点的蝼蚁罢了。”
“想要杀你,同样不过是我一念之间的事!”
语毕。
一道亮的骇人的银光乍现。
只见,唐天策右手握着的那柄黑刀直接就在半空中划出一道绚丽多彩的柜机,以一种刁钻的角度朝着那莫镇贤斜斜斩去。
这一刀,如同水银泻地,又好似大江东去,绚烂夺目,美轮美奂到了极点。
这一刀,在唐天策挥出的一瞬间,同样也是完全封堵住了莫镇贤周身上下所有的退路。
此刻的莫镇贤,再也不复先前的倨傲霸道,脸上更是不知何时早已被那深深的恐惧,害怕德国诸多复杂的情绪所填满。
莫镇贤活了这么大年纪,但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次般如此近距离的感到死神的逼近。
然,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莫镇贤仿佛是在这生死之间被激发出了无限的潜能一般,肾上腺素飙升的他身躯柔软的就像是一条蛇般,以一种在常人眼中看来完全就是匪夷所思的角度,险之又险的将身上的要害给避开。
但即便如此,莫镇贤的右手手臂却是被那刀芒给齐根斩落,鲜血如泉涌般汩汩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