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不惊人死不休!
唐天策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刚刚,他这话是认真的吗?
还是他已经疯了?
神志不清了吗!
他知不知道,李伍奇背后可是有个区长父亲做靠山啊!
明知如此,他竟还指名道姓的让李伍奇的老爹登门而来?
实在是太疯狂了!
“唐天策,你疯了吗?”
“你可知,陈大少的父亲是谁?”
“那可是高新区的李区长!”
“你好大的脸,居然还敢让李区长亲自过来一趟!”
“就是说啊!”
“唐天策,李大少刚刚对你客气那也只是念在以往的同窗情谊上,你小子别蹬鼻子上脸啊!”
“还想让李区长过来给你道歉?”
“你也不撒泡尿好好照照,看看你配不配!”
“就是说啊!”
“狗一样的东西,还敢在李大少面前犬吠?”
“你特么就是一条丧家之犬,五年前犯了事,夹着尾巴逃出济州城连爹妈都顾不上了。”
“谁给你的脸在我们面前狂的了!”
“……”
唐天策刚刚这句话无异于直接点燃了火药桶,护主心切的谢庆军,孙伟云二人更是一左一右的跳了出来对唐天策直接破口大骂起来。
不仅是他们,就连刘声瑶和宋雨馨同样也朝着唐天策投去无比诧异的
眼神。
有能力的人装逼那叫牛逼。
没能力的人装逼那叫傻x。
别说现在了,就算换做五年前,唐天策还是天策集团的董事长时都没资格让一区长过来给他道歉。
更别说五年后的今天了!
唐天策这么做非但不会让二女觉得他这么做很帅气,很男人,反倒是绝对唐天策说话做事简直不过脑子!
识时务者为俊杰,大丈夫能屈能伸。
他现在这么做除了更能激怒李伍奇,除了自寻死路,实在让人想不到还有别的什么用。
二女也实在想象不到,五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竟让唐天策受了如此打击,他这么做和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又有什么区别!
“哈哈哈哈……”
反观李伍奇,他在听闻唐天策这么说后,先是怔了几秒钟,而后竟不怒反笑起来。
他一边笑着指着唐天策,一边朝着他那边走了过去,伸手想要去拍唐天策的脸,问问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刚刚在说什么。
只是下一秒!
不等李伍奇把手伸过过去,手腕却是被唐天策一把给扼住了。
“废物!”
“你还敢还手?”
李伍奇显然没料到,唐天策这废物居然还敢还手,当即吼道:“还不松手!”
唐天策没有说话,只是目光冷冷的盯着他。
“松手!”
李伍奇试着挣扎了两下,但右手好似被老虎钳扼住般动弹不得分毫。
“给我松手!”
见挣脱不了,李伍奇抬脚就想朝唐天策小腹踹去。
“滚!”
唐天策目光一寒,膝盖猛地向上一提,一记膝撞狠狠撞向李伍奇的小腹。
李伍奇顿感自己的肠子仿佛都要被绞断般,疼得他身子扭曲成了一团,腰躬成了大虾状,嘴巴大张着却只能往外吐出酸水,根本发不出声音。
“咔嚓!”
同时,唐天策扣住李伍奇的右手一拽,一拉,一扭,分筋错骨。
“呃啊……”
只听,一道清脆的骨骼碎裂声伴随着李伍奇的杀猪般的惨叫一并传来。
众人只见,李伍奇整张脸顿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惨白,额头冷汗涔涔。
再看他的右臂,正畸形地扭曲着,里侧向外翻,躺在地上就像是一条被活剐的鱼般不停抽搐。
“啪!”
唐天策又将刘慧子拽到身前,二话不说一耳光便抽了过去,直接把她鼻子上的假体给抽飞了出去。
如今。
刚刚还在唐天策面前叫嚣的两人,此刻都跪在了他面前。
无一例外!
“唐天策,你……”
“你在敢什么?”
“你居然敢对李大少动手?你怕是不想活了!”
“唐天策你完了,你死定了!”
“得罪了李大少,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
见此情景,谢庆军,孙伟云二人吓得是寒毛直竖,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虽然动手的不是他们,可这场同学聚会却是他们二人组织的。
若事后李区长追究此事,那他们有一个算一个也都逃不了。
“砰!”
唐天策一脚踹在圆桌上,重重撞在谢庆军,孙伟云的小腹,疼的是哇哇乱叫。
在场这些人绝大多数都是平头百姓,何曾见过这般血腥,暴力的场景。
就算之前有人想要替李伍奇出头,此刻也都如鹌鹑般吓得怔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至于,刘声瑶宋雨馨二女同样是被吓得花容失色。
他们所有人做梦都没有想到,面前这个之前还一副和和气气,面对众人叱骂,嘲讽而不动怒的唐天策,会如此狂妄。
狂妄到视众生如蝼蚁的姿态!
“啪嗒!”
唐天策从怀中掏出手机直接丢到李伍奇面前,一只手薅着他的头发,另一只手则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脸皮:“给你的区长父亲打电话!”
“不然,我杀了你!”
“我打……”
“我打……”
李伍奇哆哆嗦嗦的捡起手机,拨出电话。
“爸!”
“
爸,快来救我!”
“快来救我啊!”
没等对面开口,唐天策一把将手机夺了过来笑道:“李振平是吧?”
“我给你十分钟到京杭假日酒店。”
“十分钟我要没见到你人,你就来给你儿子收尸吧。”
“对了!”
“我叫唐天策!”
疯了!
绝对是疯了!
在大家看来,唐天策的行为简直是太疯狂了。
县官还不如现管呢,更何况李伍奇的父亲还是堂堂一区之长。
刚刚唐天策在电话里给李区长说的话,那无异于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啊。
挂断电话后,李伍奇心中安定不少,同时看向唐天策的目光中更充斥着宛如野兽般的癫狂,嗜血!
“唐天策!”
“你完了!”
“等我父亲到了,我要让你牢底坐穿!”
“不!”
“牢底坐穿未免也太便宜你了!”
“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不仅如此,我还要让你那蜗居在贫民窟的老父母也付出代价。”
“你们唐家所有人,有一个算一个,我都不会放过!”
唐天策没有说话,像是没有听到般只是默默看着腕表上的时间。
看到手表上的分针指向十后,唐天策从盛放威士忌的冰桶中取出一只冰锥,神情冷漠的朝李伍奇走去,准备让他永远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