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自然不可能让她真的去打车追刑贝宁,“好吧,好吧,我去送你行了吧,我去开车,你在这里等一下。”
好不容易等范远鸿将车开回来,杨心蓝立刻动作迅速的拉开车门,坐了上去,身上的蓝色长裙丝毫没有给她的行动造成障碍。
“你知道辰去了那里吗?”范远鸿握着方向盘颇为无奈的问道。
“那个女孩晕了过去,他们自然是去了医院,就去中心医院,那里是最好的医院。”杨心蓝面无表情的说道。
此刻的她,已经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在那个女孩面前,他已经完全忘记了她的存在,就连女孩的同伴都照顾到了,唯独她,不胜酒力站都站不稳的她却连一句交代都没捞到,这让她怎么甘心。
范远鸿也不说什么,直接启动了车子,开向市中心医院。
晚上七点多,市中心的大街上,虽然不似上下班的时候那么拥挤,但是车流量依旧很大,但是这一切对于着急状态下的司徒辰没有似乎没有造成任何的障碍。
他将车子开的飞快,所有的交通规则红绿灯什么统统不起作用,不管是超车还是插入车队,只要能将车子顺利的开出去,他都毫不犹豫的做了。
虽然惹来了后面车主的愤怒的叫骂还是鸣笛示威,但是对他统统不起作用。
十几分钟后,司徒辰来到了一家私立医院,却没有走前门,而是直接从医院的后门开了进去。
后门的门卫一看到司徒辰的车子,立刻按响了的警铃,随后,立刻从医院的大楼里跑出来几个推测车子的医生和护士,在司徒辰的车子刚刚挺好的时候,就已经将车门给打开了。
看到倒在后座上不省人事的刑贝宁,立刻将她抬起来,放到担架上,然后迅速的推到医院里面去了。
司徒辰此刻下车,仍旧是一脸的担心。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带着眼镜的医生匆匆走过来,看了一眼被推进去的刑贝宁,又看了一眼司徒辰,吃了一惊,没想到竟是他们组织的老大亲自将人送过来了,不过还是先救人再说,也不跟司徒辰客气,直接问道:“先说一下她的情况。”
司徒辰依旧皱着眉头,快速的说道“她突然间晕过去了!”
白色大褂的医生脸色严肃的点了点头,然后问道:“然后呢?”
“然后我就送她过来了,唐文斌,你愣着干什么,快去救人啊!”司徒辰看着医生,见他愤然睁大的眼睛,大声说道。
就只是一个普通的晕过去了,就被司徒辰给直接送到这里来了,唐文斌恨不得扑上去揣上司徒辰两脚,可惜他不敢。
难道他忘了,还是他自己规定,组织特意成立的医院的后门,必须组织成员而且在受伤生病十分严重的情况下才能直接从后门进入然后拉响警报的吗,怎么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人,普通的晕过去了,就把他都给惊动了呢。
真是太不把他当回事了,好歹他是世界顶级的医生,收到过世界顶级的医院和研究所邀请,只是一不小心和司徒辰成为了好朋友,被拐到他的组织里给当起医生来,唐文斌无奈的想着。
不过,看在司徒辰十分着急的份上,他还是亲自去检查一下那个女孩的情况吧,要知道,司徒辰一向是一个处事不惊的主,就算天塌下来了,他也能面色不变的指挥着人去重新将天给擎起来,看来这个女孩,对他来说,不是一般的重要啊。
“快点!”司徒辰催促道,说完之后,竟然直接动手,揪着唐文斌就朝着医院大楼走去。
“放手,司徒辰,我告诉你,虽然你是老大,但是你不能这么对我……”唐文斌大声喊着,但是司徒辰却罔若未闻,依旧揪着他快速的走着,直到停到了刑贝宁的病床前。
刑贝宁的被玻璃片割伤的手已经停止了流血,原先流出的血也都在干涸在她白皙的手上,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但是这经历过不计其数的伤口的唐文斌面前,却连看都不用看,他见刑贝宁晕过去了,还以为有其他的症状,只是检查了半天,却直得出了一个结论,刑贝宁只是受到了刺激,晕过去了,好好休息一下,就能醒过来。
司徒辰听到这个结论,才放心下来,然后继续追问道:“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唐文斌斜睨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说道:“我可以让她在一秒钟醒过来,不过需要一些特殊的手段。”然后比了一个手势,嘴角露出一抹坏笑,看着司徒辰的反映。
知道刑贝宁没什么大事,司徒辰放心了,自然也就恢复了之前那副高冷的面孔,对着唐文斌说道:“你可以滚了!”
“喂,你这是过河拆桥的行为啊,你该还没告诉我这女孩是谁,跟你什么关系呢?”
唐文斌自然不会放弃这个大好的八卦的机会,追问着司徒辰,期望着能从他嘴里得到答案,好出去跟组织里的兄弟们八卦。
但是下一秒,司徒辰又是一把将他提溜了起来,然后直接扔出了门外,只好不理会他在外面说些什么忘恩负义,过河拆桥之类的话。
路过的护士和医生也都见怪不怪了,他们都知道,唐医生和老大的关系很好,才敢这样的,反正他们是不敢,在司徒辰面前都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的。
病房里,司徒辰让护士将的包扎工具留下,让她们都退了出去。
他自己却做到了刑贝宁的病床边,亲自拿起了消毒水,小心的给刑贝宁清洗着手上的伤口。
等到血迹去干净,能清晰的看到她手上的伤口,虽然不大,却有好几处,有两处还在手指上,俗话说,十指连心,她一定感觉很疼吧,司徒辰看着伤口,忍不住的心疼。
明明中午时候,这双手还十分灵巧的给他包扎臂膀的伤口,还给他扎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短短的功夫,却变成了这个样子,他心里更加得自责,如果他能早些认出来那是刑贝宁的身影,那么这一些原本都是可以不用发生的。
仔细将刑贝宁的手中的伤口都涂上避免留下伤疤的药,然后用绷带仔细的包扎好,这才小心翼翼的给她盖好被子,等待着她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