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他……”
“真的赢了耶……”
乔乔美眸异彩连连,那明亮的眼眸中满是那道背负双手的高大身影,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事物。
她痴痴地望着,眼神中充满了倾慕与敬仰,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陆子野。
乔泰手里的游戏机不知何时掉落在地,而他自己还浑然不觉,直到被旁人直接踩碎,发出“咔嚓”的声响,他才如梦初醒,但目光依旧紧紧追随着那道身影。
陆子野直接略过凌傲天,他那平静如水的目光,缓缓地落在雷动等九位血煞的身上,语气波澜不惊地说道:“该你们了,一起上吧!”
“你”
雷动等人气得脸色涨红,额头上青筋暴起,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陆子野神色冷峻,语气森寒地警告道:“如果你们自认为强于他,可以一个一个上,不然你们不一起出手,我会挨个杀掉你们。”
“简直太可怕了。”
周围的人忍不住发出这样的惊叹,被陆子野那强大的气势和决然的话语所震撼。
“陆子野是压根没把这些血煞大佬放在眼里吗?祂到底有多强?”
有人忍不住发出这样的疑问,声音中充满了疑惑和震惊。
“刚才虽然与凌傲天一战时间够长,但其实炸天帮帮主是碾压他的!”
另一人语气激动地说道,回想起之前的战斗场景,仍然心潮澎湃。
“但足足对上九位血煞,怎么也无法赢的。”又有人连连摇头,显然对陆子野的胜算不报希望。
哪怕陆子野战胜了凌傲天,也没有一个人愿意去相信他会战胜九大血煞驭诡者。
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都认为这是一场不可能胜利的战斗。
当然只有一个人除外——乔乔。
虽然仅仅与陆子野有数面之缘,而且还没说过话。
但她觉得陆子野看似狂妄,实则心思缜密。
她坚信,对方绝对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既然你找死,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吕中通与乔国锋早已是杀意纵横,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凶狠和决绝,仿佛要将陆子野生吞活剥。
“各位,现在我们请你们跟我一起诛杀此獠,而后再战驭诡大会。”
吕中通二人抱拳向其他血煞恳求道,语气急切而充满煽动性。
其他人不由得看向了无双阁的方向。
“好,既然如此,我同意你们九位对他一个。”
无双阁荀建卓语气坚决地肯定道。
他代表无双阁发话,那严肃的表情显示出此事已无转圜的余地。
旋即,场中九大血煞级别驭诡者整齐地站列一排,他们个个面色冰冷,目光如刀般紧紧盯着对面。
而对面,空旷的场地中只有陆子野孤身而立。
这样的场面堪称绝无仅有!
在这广阔的场地中,九位威名赫赫的血煞对阵陆子野,形成了一种极度悬殊的对峙局面。
“早就该这样了,你们真是不知道时间的重要性。”
然而,面对如此强大的阵容,陆子野却是说不出的轻松。
他双手抱胸,嘴角微微上扬,神态间全是不屑。
那眼神,好似对面站着的不是九位令人敬畏的血煞驭诡者,而是九个微不足道的蝼蚁一样。
仿佛这九个血煞加起来,还不如前面的凌傲天让他重视。
“小子,纳命来!敢杀我吕家人,你就要有死亡的觉悟。”
吕家血煞怒目圆睁,大声怒吼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杀意。
“我乔家人岂是你能杀的?”
乔家血煞也跟着厉声喝道,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将陆子野置于死地。
吕中通与乔国锋率先发难,如两道闪电般一左一右迅猛地攻向陆子野。
“赤鬼步!”乔国锋爆喝一声,声音犹如惊雷炸响。
他脚步踏出,身形如风,辗转腾挪之间,地上竟留下两道熊熊燃烧的火焰痕迹。
那火焰炽热无比,所过之处,大地被炙烤得焦黑,瞬间沦为一片火海。
乔国锋整个人包裹在赤焰之中,仿佛来自地狱的火焰使者。
他猛地一掌拍出,一道烈焰之手凭空出现,携带着滚滚热浪和无尽威势,以排山倒海之势横压向陆子野。
“百鬼霸劲!”
吕中通从另外一个方位高高跳跃而起,他这一跃,气势如虹。
在他双脚离地的那一瞬间,所有人都感受到一股恐怖绝伦的威严轰然袭来。
那感觉,好似泰山压顶,又好似一座巨大的山峰横亘在头顶,即将无情地落下。
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弥漫开来,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砰!!”
大地承受不住这股磅礴的力量,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竟然碎裂塌陷。
巨大的裂缝如蛛网般迅速蔓延开来,尘土飞扬。
所有人脚下开始出现大幅度的晃动,人们东倒西歪,站立不稳,好似遭遇了强烈的地震一般。
惊呼声、尖叫声此起彼伏,场面一片混乱。
“杀!”
只见陆子野眼眸一点寒芒陡然绽放,那寒芒犹如夜空中划过的流星,璀璨而冰冷。
紧接着,他手中长刀一挥,无可匹敌的一刀悍然杀出。
“砰!”
这一杀,犹如飓风过境,狂暴的力量以摧枯拉朽之势横扫千军。
那力量之强大,仿佛能将整个世界都撕裂。
周围的火海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顷刻间消散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那巨大的烈焰手也在这股力量面前不堪一击,被一拳轻易击散,化作点点火星飘落在空中。
无形的力量如同一支利箭,当场穿透乔国锋的躯体。
只听轰爆一声,他的身体瞬间炸裂,化作一团血雾,弥漫在空中。
那血雾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凄美而恐怖。
可怕的拳劲撕裂一切,吕中通从天际横压下来的霸道气劲瞬间土崩瓦解,就像脆弱的沙雕在海浪的冲击下崩溃消散。
整个人更是被散溢的拳劲冲击到,霎时,从胸膛开始,身体骇人地裂开无数条裂痕,那裂痕迅速蔓延,如同破碎的瓷器。
最后“砰”的一声完全炸开撕碎,血肉横飞。
当场溅射出一团血雾,这是他临死前唯一能发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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