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
宫本麻衣目光阴冷的看着那张笑嘻嘻的脸庞,恨得牙直痒痒。
这个混蛋竟然还敢出现在她的面前。
“哟,小妞儿,你没事吧,他没伤到你吧。”范闲缓缓的走到了宫本麻衣的旁边,伸手便要去搀扶她。
“别碰我!你个混蛋!”宫本麻衣对着范闲大声咆哮道,一掌将范闲给推开了。
范闲还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说道,“小妞儿,你怎么能不领情呢?要不是我出手救援你的话,你就被这只老妖怪给带走了。”
“我用你救援了吗?我宁可让他带走,也不允许你碰我一分一毫。”宫本麻衣冷厉的说道。
“哎呀,麻衣酱,我知道你说的都是气话,但上一次你不是已经破坏了我的计划,报复我了吗?这一比一也算是扯平了。”范闲双手一摊,一脸无辜的说道。
“扯平?你对我的伤害是那么容易扯平的吗?我告诉你,咱们两个不是你死就是我死,永远都不可能并立于世!”宫本麻衣指着范闲的鼻子,说道,“还有,不要叫我麻衣酱,我嫌恶心。”
“唉!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呢?当初……当初那件事能怪我吗?我说你别勾引我,你偏
不信,认为我没有男人那方面的能力,现在出了事,全都怪在了我的身上,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难道作为男人,连最基本的公平对待都没有吗?”范闲哭笑不得的说道,将心里面的苦水全都倾吐了出来。
“你!你!哼……”宫本麻衣气得胸前波涛汹涌,却又硬是说不出来道理。
这场误会的确是她占据着很大的原因,但……她就是不甘心,她保守十多年的贞洁就这样被范闲给毁了,她感觉自己实在是太不忠了。
“好,我说过咱们两个不能并立于世,既然意外是因我而起,我就不找你的麻烦,我自杀,这样总可以了吧?”宫本麻衣气得智商都不够用了,横起三日月宗近便要抹脖子,却是被范闲给抢过去了。
“你干什么?难道我连自杀你都不允许吗?”宫本麻衣瞪圆了眼睛,看着范闲,说道。
范闲脸上突然没有了笑容,只是在看着宫本麻衣,说道,“难道你就不打算为自己的幸福考虑吗?这样孤独一生的守寡,我感觉你已经逝去的爱人也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
“用你管!我的行为不需要你来评价!更何况我马上就要死了,死了之后,
我就能见到他,天天陪在他的身边了。”
说到这里,宫本麻衣的脸上竟然还露出了一抹甜蜜的笑容。
范闲知道完了,自己的劝解之语竟然让她误入歧途,现在范闲能够阻止她自杀,但是以后呢?
她要是一味的自杀,范闲还真是阻止不了。
“好吧,所有的过错都集结在我的身上吧,我现在就给你一个报仇的理由。”范闲手指在宫本麻衣的锁骨上轻轻点了几下,用内力封住了她全身的穴位,宫本麻衣顿时便动弹不了了。
“你,你想要做什么?”宫本麻衣一脸惊恐的看着范闲,胸前的起伏程度更大了。
“当然是爱你了,我要给你一个堂堂正正杀死我的理由。”范闲在宫本麻衣的耳边小声的说道,一下子将她扛在了肩膀上,向着远处走去。
“小子,你什么意思?你是想要逃吗?”茨木童子目光冰冷的看着范闲,说道。
“美蝶,那个老妖怪交给你了。”范闲头也不回,声音却是阴森无比。
“好,交给我吧。”不知火归蝶的身影瞬间出现在茨木童子的面前,一脸冷笑的看着他,说道,“我真是没想到千年前的妖怪竟然还会复活,我真是好
奇,你们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
茨木童子脸上露出了淫秽之色,说道,“现在的女娃娃可真是漂亮啊,当初的平安时代可没有像你这么漂亮的美女。”
“也罢,那个和你比起来还差一些,你更有被我带回去的价值。”茨木童子舔了舔嘴唇,脸上的淫秽之色更加浓郁了。
看到宫本麻衣被范闲带走,宫本信藏着急了,想要摆脱酒吞童子,但酒吞童子就是不肯。
原因无他,宫本信藏的手里面拿的是童子切安纲,是当年斩杀他的武士刀,所以他今天必须要杀了宫本信藏,毁了这把刀,以报当年的血海深仇。
范闲带着宫本麻衣来到了河边,看着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范闲忍不住狠狠的咽下了一口口水。
这个身材可真是够丰满的啊。
“范闲,我警告你,你如果还敢冒犯我的话,我必定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不死不休。”宫本麻衣躺在满是小草的斜坡上,咬牙切齿的看着范闲,说道。
“我这还真是求之不得。”范闲朗笑道,在宫本麻衣精致的俏脸上轻轻的抚摸了起来,“说实话,当初要不是因为那场意外的话,刚刚我绝对不会出手救你。”
“哼,你现在也可以杀了我。”宫本麻衣冷哼了一声,说道。
“不,我舍不得,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反正我现在对你是产生了一些情愫,尤其是刚刚听到你说‘自杀’两个字的时候,我的心都如同刀绞一样疼痛。”范闲摸了摸自己的左胸口,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哼,小子,你不要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了,尼蓬国的第一美人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你有什么资格来招惹我?在我看来,你惦记的是我这副臭皮囊吧。”宫本麻衣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说道。
“不不不,你才不臭呢,你全身都香的很。”范闲笑着摇了摇头,特意在宫本麻衣的胸前嗅了嗅,满是成熟的香味。
“好了,闲话少叙,我该办正事了,希望你以后能够刻骨铭心的记住我。”范闲微微一笑,将她说话的经脉也给封住了,然后脱掉自己的衣服,再脱掉她的武士袍,那个诱人的娇躯完美无瑕的呈现在范闲的面前。
“这一次完全是我色胆包天,亵渎了你,你又可以追杀我了。”范闲俯身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道,随后的河边便响起了一阵阵奇怪的声音,周围满是春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