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一一听感觉还挺有道理的,她现在已经是军师的奴隶了,怎么样都不可能离开自己的主人,所以她根本就没有必要急于一时。
“嗯,军师,我懂了。”黄一轻轻的点点头,说道。
范闲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这黄一算是缠上他了,想甩都甩不掉。
随后,范闲让黄一将其他人都给叫进来,看到精神奕奕的范闲,她们的脸上都露出了开心的笑容,甚至有几个小妞儿激动的都已经哭出来了。
“范闲哥,你可终于醒了!”秦诗雨一下子扑进了范闲的怀中,呜呜的哭了起来。
范闲却是摸着她的短发,脸上露出了心疼的表情,道歉道,“诗雨妹妹,对不起,我在你最无助的时刻昏迷了,没有帮到你,真是对不起。”
“呜呜……不怪范闲哥,都怪那伙贼人,我不怪你。”秦诗雨用着哭腔说道。
“放心吧,这件事我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对于这帮冷血的畜生,我一定会替你斩尽杀绝。”范闲死死的咬着牙,眼神之中满是悔恨的杀意。
这帮人竟然敢滥杀无辜,真是天理难容。
“嗯。”秦诗雨贝齿紧紧咬着嘴唇,点头应道。
终结这么大的组织,凭她一个人根本就报不了仇,因此她不会拒
绝范闲的好意,大不了以后她对范闲报恩就是了。
一想到‘报恩’这两个字,秦诗雨的俏脸开始变得一片绯红,她又联想到了‘以身相许’这四个字。
如果范闲哥真帮她报了仇的话,她除了这个方式之外还真是想不到其他的了,也不知道范闲哥会不会嫌弃她?
放开了秦诗雨,范闲又和张婉儿寒暄了几句,最后将目光放在了范彩蝶的身上。
被范闲这么直勾勾的看着,范彩蝶还真是有些不太适应,目光闪烁的她忍不住干咳了两声。
范闲却是微微一笑,突然对她伸出了手,霸道的说道,“拿来。”
“拿什么?”范彩蝶也是一脸严肃的看着范闲,问道。
“丸带。”
“那是我的东西,我凭什么要给你?”
“以前是你的东西,但在我夺得它的一刹那,它就已经是我的东西了,我要留着它当做纪念。”
“哼,你能夺去,难道我就不能夺回来?”
“你那是夺吗?你那是偷!趁着她们给我换衣服的时候,将丸带给偷去了。”
“哼,这话说的,可真是理直气壮啊,你夺走我丸带的时候,不也是趁虚而入吗?”
“你……那难道我还白救你了?为了救你,我昏迷了这么多天。”
“哼
,那是你一厢情愿,关我什么事?我让你救了吗?”
“你……好,你给我等着,下次不要让我抓住你的小辫子,要不然的话,我非得把你的衣服都给扒光,留下来作纪念不可。”
范闲指着范彩蝶,一脸气愤的样子。
为了这条丸带,范闲可是花了相当大的代价,动用了自己最强的一招,诛灭了冯楠,甚至为此还昏迷了好几天。
但范彩蝶却是趁此机会,毫不费力的又将丸带给抢回去了,真是让范闲难受。
他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
众女却是左看一眼,右看一眼,有些晕头转向,这俩人算是在打情骂俏吗?
“哼,竟然敢威胁我!我可不是当初的我了,现在我的查克拉已经完全恢复,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宰了你这个登徒子?”范彩蝶说道,声音中、眼神中毫无杀意。
“呵!弄得我好像是以前的我似的,我的修为现在已经突破了,是紫光境中期,配合上秘术,你认为你还能轻易打败我吗?”范闲一脸戏谑的说道。
“你突破了?”范彩蝶微微一怔,好奇的问道。
“当然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范闲一脸傲气的说道。
范彩蝶一下子就陷入到了深思之中。
范闲这个混蛋只
有紫光境初期的修为,凭借着那个骇人的秘术,就能达到举霞境一击的水平。
现在他突破到了紫光境中期,有了那个秘术的恐怖增幅,能够达到什么样的水平,很难想象。
总而言之,范彩蝶对于范闲现在的实力忌惮至极。
“哼,变态。”范彩蝶轻哼了一声,说道。
范闲却是一脸笑吟吟的样子,说道,“能够从尼蓬国女帝的嘴里面听到一句‘变态’,我可真是相当的荣幸啊。”
“哼!”范彩蝶轻哼了一声,懒得搭理范闲。
正准备要带着王月娥离开,鸿鹄却是拿着一把剑突然出现在了这里。
正是前几天秦诗雨交给她的那把剑。
“军师醒了,我的计划也可以开始实施了。”鸿鹄笑着说道,将剑率先递给了范闲,“军师,你先试试这把至宝,看看能不能和它心意相通?”
“至宝?”范闲眉头一挑,突然想起了在飞机内邂逅秦诗雨的那一幕,想来终结组织要找的至宝应该就是秦诗雨送过来的这把三尺剑。
“这可是至宝啊,看看和我有没有缘分?”范闲心里暗道,满是兴奋,猛地一用力,便将三尺剑拔出了剑鞘。
“嗡!”
一阵轻吟声,好不清脆。
再看剑身,范闲顿时惊愕
住了。
这是一把青色的宝剑,剑身上满是复杂的纹刻,看起来很美观,不过好像又像是一种晦涩难懂的文字,看起来又极为奥妙。
剑锋锐利,反射着刺眼的光芒,真是一把绝世好剑。
而就在范闲把玩的时候,剑身突然泛起了一阵青光,那些文字开始漂浮了起来,急速的向着范闲的眉心处射去,看起来好像特别的兴奋。
“这至宝难道认可我了?”范闲一脸激动的说道,闭上眼睛,正要准备接受这些文字信息的时候。
范闲身体周围突然亮起了一个黑色的保护罩,如同黑洞一般,将那些文字全部都给吞没。
“嗡……嗡……”
三尺剑振动异常,发出了一阵嗡嗡的声音,似是在痛苦的悲鸣。
黑色保护罩却是将那些文字都给吐了出来,消失不见了。
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范闲眨巴眨巴眼睛,不明白这是怎样的一种情况,刚刚这把三尺剑不是已经承认他了吗?怎么现在又安静下来了?还有那个黑色保护罩,又是什么鬼?
这到底都是怎么一回事啊?
“看来,这把剑并没有认可军师。”鸿鹄最后悠悠的说道。
虽然她也搞不懂刚刚的异象是什么情况,但结果却是摆在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