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
张文艳目光一怔,想起了一些事情,她记得她大哥张文远曾经交代过她,让她带着这五个人在微安市里面调查一下范闲的事情,难道这个小子就是杀害她侄子的凶手吗?
“你,你叫范闲?”张文艳试探的问道。
“哟,你竟然还知道我的名字,有点儿意思,是谁告诉你的?”范闲饶有兴致的看着她,问道。
张文艳整个人却是被吓傻了,范闲连她侄子敢杀,就更不要说她了。
最重要的是,范闲是八等紫光境的高手,和苏家老爷子是一个级别的,在她们张家完全没有人能够挡得住这个恐怖的煞神,这样的话,她应该怎么办啊?
“还不据实道来?你要是再不说的话,我可就要用最痛苦的办法来折磨你了。”范闲冷笑连连的说道。
事到如今,张文艳哪儿还敢隐瞒啊。
“是,是我大哥告诉我的,一周前你曾经杀了一个青年,他是我的侄子,也是我大哥的儿子,他让我在微安市里面打听你的消息。”张文艳乖乖的说道。
“哦,这样啊。”范闲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他现在终于明白了,当初想要玷污王月娥,最后被范闲杀了的那个嚣张跋扈的青年是张家家
主张文远的儿子,这个女人是那个小子的姑姑,袁野是那个小子的堂兄弟。
有趣啊,真是太有趣了。
他们的身上不愧流淌着同样的血脉,连作风竟然都是一样的,在都市里面胡作非为,见到漂亮的美女便会产生肮脏的心思。
刚刚张文艳还说过她有一个侄子在魔刀门内,他现在甚至都怀疑,张家人是不是都这种德行啊。
“好了,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弄清楚了,你们两个也可以去死了,临死之前,有没有什么话想说的?”范闲饶有兴趣的问道。
这个时候,袁野是真的慌了,急忙爬到了范闲的身边,双手抱住他的脚踝,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吧,我还不想死,我现在还年轻,我还不想死!”
“哼,上一次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但是你并没有珍惜,所以这一次,你必死无疑!”范闲冷声说道,随后抬起脚向着袁野的脑袋踩去。
“啊,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袁野闭着眼睛大声吼叫道。
就在他以为自己必死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撑住了范闲的脚,定睛一看,正是张文艳。
“哦?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想替他死吗?”范闲问道。
“
如果真能替他死的话,我愿意。”张文艳的眸子中闪烁着果断的光芒。
“抱歉,在我的想法中,你也得死,只不过是前后的顺序而已,你的想法是好的,但在我的字典里面不存在。”范闲笑着摇了摇头。
“我知道,不过我想和你做一个交易,只要你能够放袁野走,你让我做什么事情都可以,包括上床。”张文艳特意在地上摆出一个妩媚的姿势,尤其是胸脯,已经露出一半了。
范闲此行的目的也就是为了救星晴和王月娥两人,她们两个都是大美女,由此看来,这个家伙也是好色的,如果她出卖自己色相的话,没准儿还能换出一条活路来。
虽然在姿色上,张文艳和她们两个有些差距,不过她床上的经验足够丰富啊,是名副其实的熟女一枚,在给予男人的快乐上,她们两个绝对不会是她的对手。
看到张文艳这个样子,星晴那叫一个愤怒啊。
“sao货,臭不要脸,为了活命竟然说出这么恬不知耻的话来,作为女人,我真是羞与你为伍!”星晴在范闲的怀里大声骂道。
张文艳权当做没有听见,只是仔细、专注的看着范闲的眼睛,发现他平淡的目光中带着几分色
色的味道,张文艳的嘴角不禁弯起了一个弧度。
果然,男人就没有一个不好色的,这样来说的话,她赌对了,掌握了范闲这个弱点,她和袁野都有救了。
不禁,张文艳摆的尺度更大了,胸前若隐若现,包臀裙越来越短,躺在地上的姿势十分诱人。
星晴扭过头来看了范闲一眼,发现他的目光全部都集中在张文艳的身上,那张冰寒的俏脸上不禁流露出怒不可遏的表情。
“范闲!你看什么看!她长得有我漂亮吗?你抱着我看着她,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星晴是真的火了,双眼死死的瞪着范闲。
范闲看向她,却是微微一笑,带着调侃的语气,说道,“怎么?你吃醋了?”
“我吃醋?我吃什么醋!我只是为,为灵儿妹妹感到不平而已,灵儿妹妹是多么的爱你啊,你竟然能够做出这种事情来,你,你简直是禽兽不如!”星晴的嘴上一点儿都不饶人,大骂道。
范闲笑容依旧。
“骂的好,你骂的简直太好听了,不过你说这些话有什么意义吗?我有答应这个女人跟她上床吗?”
这么一问,星晴顿时就愣住了,冷静了下来之后,她的确是没有听到范闲要和她上床。
“
你没有这个意思,那,那你还看她做什么?”星晴冷声问道,声音明显没有刚刚那么硬了。
“小妞儿,我可是一个男人啊,看女人不应该是再正常不过了吗?更何况这个sao货主动卖弄自己身上的零件,还不要钱,这个便宜白占谁不占啊。”范闲说道,同时抛给了张文艳一个戏谑的眼神。
顿时,张文艳脸色铁青,感觉自己已经无地自容了,她可是张家家主的亲妹妹,张家的大公主,在一个男人的面前搔首弄姿已经是她心理的底线了,但这个男人竟然一直在戏弄她,她感觉屈辱至极。
“你这地上的舞蹈还是很不错的,为了感谢你的献舞,我决定稍后在处决你,先处决了这个纨绔子弟。”
范闲的话音落下,也不见他有何动作,地上的袁野便双眼一白,彻底没有了呼吸。
看到自己的儿子死了,张文艳伤心至极,抱着他的尸体嚎啕大哭。
范闲却是悠悠的说道,“作为一个母亲,你有合格的地方,也有不合格的地方,你对他的母爱是真实的,但你却并没有教好他,这就是你最大的失败,可能你这个人的性格就不怎么着吧。”
范闲给张文艳做出了非常客观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