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中声音令在场的众人全都毛骨悚然,汗毛都竖起来了。
楚逸并没有打算放过王周旺,看着躺在玻璃碎渣中的王周旺,一脚踩在了他那只断手之上。
脚下用力,将他的断手按在了玻璃碎渣上摩擦,尖锐的玻璃砸直接扎进了他的手臂当中。
“啊啊啊!”
王周旺被这股剧痛给痛醒了,手腕上钻心一般的剧痛,令他浑身都在颤抖。
跟着王周旺一起过来的小混混们看着王周旺的惨状,全都吓得跪在了地上磕头求饶。
而王周旺再也忍受不住这种折磨,求饶道:“求你别打了,我说我都说…是冯平让我们来的……”
此时的王周旺,无比的后悔今天过来找麻烦的举动。
一旁公司内的那些员工们全都被楚逸凌厉的手段给震撼到了。
这些进来闹事的人和楚逸相比较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虽然王周旺现在很惨,但没有一个人去同情他!
“冯平?”
闻言,楚逸眉头紧紧的拧在了一起,根本就没有想到竟然会是冯平找人来闹事的。
这个冯平到底是有多恨自己,竟然能从天长市来到云城找麻烦
!?
王周旺听着楚逸的话,吓得浑身猛地一颤,赶紧解释道:“大哥,我说的都是真的,就是冯平让我们过来找麻烦的,冯平说你抢走了他的女人,还让他丢了脸,所以才找我们来教训你。”
听着王周旺的话,楚逸冷冷的看着他,寒声道:“哦?是吗?你们最好说的都是实话,要是让我查出来了,下场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还有,你们刚刚所使用的擒拿,是战区内才会教的,你们怎么会这个?莫非你们之前也是战区内的?”
听着楚逸的话,王周旺赶紧点头,顺着他的话接道:“是是是,大哥您说的不错,我们以前也是当兵的,现在退伍了,因为冯家对我们有恩,所以才会答应他的要求,过来找麻烦。”
王周旺根本就不敢告诉楚逸自己是属于华北战区第九分区特种部队的,若是被楚逸知道他们是所属那个战区的,到时候一个举报电话打过去,他们可就全完了!
但楚逸也知道他们所使用的的擒拿术是部队内的,根本就糊弄不过去,只能接着他的话,告诉楚逸他们也是退伍士兵。
听着对方是退伍士兵,楚逸的眉
头皱的更紧了沉默了片刻后,寒声道:“滚吧,若是再有下一次,可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说罢,楚逸直接一脚踹在了王周旺的腹部,将他整个人踹飞出去,重重的落在了走廊的电梯门口。
随着楚逸的话音落下,剩下的那些小混混们全都如蒙大赦一般,赶紧互相搀扶着跑了出去。
等到王周旺等人离开之后,整个办公室内一片狼藉,不少员工都受伤了。
楚逸赶紧走到沈如月的身边,担忧的查看着她脸上的伤。
沈如月看着办公室内的狼藉,以及那几个脑袋被打开了花的员工,赶紧推着楚逸道:“老公,我没事,你快去帮我看看这些员工怎么样了。”
沈如月虽然腹部挨了一拳,但现在已经好很多了,也只是有点疼痛而已。
一共受伤的员工有六个,其中一个伤势最重,现在已经昏迷过去了,另外还有两个脑袋也被打破了,剩下的都是不同程度的轻伤。
楚逸简单查看了一下他们的伤势之后,就立刻联系了救护车,将所有受伤的员工都送到了医院。
剩下的员工虽然没有受伤,但也被吓得不轻,全都面色发白的站在办
公室内看着沈如月。
沈如月对着众人安抚道:“诸位,今天的事情是我们公司的安保没有做到了,所有受伤的员工,一切医疗费用全部由公司承担,在养伤期间工资照常发放。”
“还请大家放心,以后我会加强公司的安保,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再发生了,好了大家收拾一下继续上班吧。”
沈如月说这一番话的时候,小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腹部的痛一直牵扯她的神经,让她捂着肚一直弓着腰。
见状,楚逸的眉眼一拧,很是担心沈如月的身体状况,赶紧将沈如月一起送去了医院。
与此同时,楚逸也在想,是不是自己现在手段太轻了,所以才会让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挑衅他的容忍度。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答应了沈如月不要随便对人起杀心的话,刚刚他根本不可能让王周旺那些人活着离开。
沈如月是他的逆鳞,这些人竟然敢触碰到他的底线,没有杀了他们已经算是好的了。
楚逸一想到自己要是今天再多开一会儿会议的话,根本就不敢想象沈如月会被这些人怎么伤害。
只要一想到沈如月受伤了,楚逸骨子里的暴怒
因子就在他的血液中不断的游走。
同时,楚逸已经将冯平给记住了,等到这次的事情过来了之后,他一定会去天长市好好教训教训冯平。
让他知道,有些人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
另一边,洛北在医院内看着自己的手下王周旺浑身缠着绷带,虚弱的躺在病床上,瞬间就怒了。
另外的几个手下也受了严重的伤,不过比起王周旺的伤来说,他们的可以算是轻伤了。
洛北暴怒的同时,也非常的震惊,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的手下竟然会被楚逸打成这个样子。
“你们不是去教训那个楚逸去了吗?怎么会被人打成这个样子?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洛北还是不愿意相信,他们身上的伤是被楚逸给打的。
看着自己的队长来了,王周旺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哭着道:“队长,你可算是回来了,你那个表弟该不会是看我们不爽故意整我们吧?”
“那个楚逸根本就不是什么废物,他的身手非常的厉害,我们所有人加在一起都不是他的对手,你表弟就是个坑货啊!”
闻言,边上几个身上也都挂着上打着绷带的手下也纷纷跟着哭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