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看着文件夹上袁家的哪些信息,楚逸这才明白,原来君主很早之前就开始在调查袁家了。
秦一等人也都拿起文件夹查看,当他们看清楚上面的内容之色,皆是满脸震惊之色。
“主帅,这……”
楚逸笑着点点头,道:“你们立刻将这些资料分类整理出来。”
“是!”
秦一激动的应了一声,便带着青玄等人立马将资料搬到了书房去。
就这样,又是一个星期的时间过去了,这些天内楚逸一直陪在沈如月的病房内,晚上也都睡在沈如月的身边守着她。
这些天,沈如月依旧没有苏醒,这让楚逸的心中很是担忧和着急。
楚逸和往常一样,吃了饭就来到沈如月病床边上看她,守着沈如月说了一会儿话之后,就看到了沈如月的手指轻轻动了动。
楚逸当场大喜,激动的喊道:“如月?老婆?你醒了吗?”
沈如月慢慢地醒了过来,由于昏睡了太久,视线还有些模糊,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眼神有些恍惚的看着屋顶的天花板。
“嗯……好痛……”
沈如月轻轻的动了一下身体,身上传来了一阵剧痛,让她的小脸立马拧在了
一起。
闻言,楚逸又激动又担忧,无比紧张的问道:“老婆?你怎么样了?还是很痛吗?”
沈如月这才看向楚逸,在看清楚楚逸的脸之后,整个人呆呆的看着他。
这可把楚逸给吓坏了,还以为沈如月是不认识自己了,猛地起身就要去喊江老,紧接着他就听到了楚逸柔柔的声音响起。
“老公……”
沈如月的眼眶立马红了起来,看着楚逸那张憔悴的脸,呜呜咽咽的小声哭了起来。
楚逸握着沈如月的小手,眼眶通红,笑着道:“老婆,你没事就好,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和乐乐了。”
闻言,沈如月的眼泪流的更凶了,想到了自己昏迷之前在四号军区的审讯室内受到的拷打,浑身猛地一颤,眼中布满了惊恐之色。
“老公,你终于回来了,那些人逼我陷害你……我没有……呜呜呜……”
说到这里,沈如月害怕的全身都在发抖,再也忍不住害怕,呜呜的哭了起来。
楚逸的眼眶也红了,轻轻的将身体不停地发抖的沈如月抱在了怀中,柔声安慰道:“老婆,我回来了,你受苦了,对不起,都怪我……”
安慰了沈
如月好久,才让她的情绪稳定了下来。
等到沈如月的情绪稳定了之后,这才看到楚逸的身上上缠着厚厚的绷带,绷带上还有鲜血溢出。
“老公,你…你受伤了?你怎么样了?”
沈如月满脸紧张的想要去抓着楚逸去查看他的伤势,可抬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缠着厚厚的绷带,动了动手指,立马传来了一阵钻心的剧痛。
“嘶…”
这股剧痛让沈如月狠狠的抽了一起气,这才看向了自己的双手,同时也想起来之前在审讯室的时候,被人生生的拔掉了手指甲。
楚逸赶紧将沈如月扶着躺好,紧张的握着她的手,不让她再乱动,道:“老婆,别担心,我没事儿,就是一点小伤而已,很快就好了,现在你的伤比较重,你一定要快点养好伤。”
“老公……”
沈如月泪眼朦胧的看着楚逸,看着他身上的包着的绷带,满眼的心疼的担忧。
她不傻,包着那么厚的绷带,上面还有血迹渗出来,再加上楚逸的脸色那么苍白,一定是受了很重的伤。
同时,沈如月也知道,楚逸的伤,肯定是因为她才受伤的。
“老公……”
沈如月哭着
喊了一声,心中很是不好受,更多的是后悔和懊恼。
最后,沈如月再也忍不住了,哭的梨花带雨的,无比后悔的说道:“老公,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果我不来参加这个会议的话,就不会有事儿了,你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都是因为我才受的伤对不对?伤的这么重,还在身上上,一定很痛吧?呜呜呜……”
这就是沈如月,不管什么时候,永远都在为了别人考虑,将所有的一切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
这么善良的女人,却因为自己受了这么多的苦,楚逸的眼中热泪滚烫,一把将沈如月给抱住,
“老婆,没事的,我真的没事儿,你不要自责了,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话,你也不会被人陷害抓走。”
“老婆,我是你老公,保护你是我应该做的,况且,我的伤真的不重,就看着严重而已,别哭了,好吗?”
说罢,楚逸轻轻的搂着沈如月,在她的眼角亲了一口,眼泪的苦涩,让楚逸的心中非常的心疼和自责。
四号军区里面对待犯人的手段,没有人比楚逸清楚,一想到沈如月被抓到里面所经历的一切。
楚逸的心中就无比的
自责和心疼,同时也恨不得将飞鹏王和袁家给挫骨扬灰了。
他无法承受失去沈如月的痛,沈如月对于他来说,比任何一切都要重要。
如果沈如月真的出事儿的话,哪怕是杀了飞鹏王也无法令他的怒火消灭,他就算是拼了命也要将袁家覆灭!
可就算是这么说,沈如月还是很担心楚逸的伤势,赶紧将他推开,道:“老公,你快点去躺着,你的伤这么重,一定要好好休养。”
闻言,楚逸笑了笑,道:“别担心,我已经没事儿了,不信你看?”
说着,楚逸站起来当着沈如月的面,像个小孩子一样跳了跳。
见状,沈如月这才放心了下来,而后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浑身猛地一颤,害怕的说道:“老公,我们回云城吧,我…我想回家……”
楚逸知道沈如月是因为哪些遭遇对这里感到害怕,也非常抗拒这个地方,立刻点点头道:“好,我带你回家,我们下午就回去。”
闻言,沈如月这才放心下来,同时松懈下来之后,很快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但,沈如月睡的非常不安稳,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哪怕是在睡梦中,也不断的说着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