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那个士兵还甩了两下手中的鞭子,打在空气中发出啪啪的声响。
沈如月此时已经虚弱无比,随时都要晕过去了,看着那个士兵手中的鞭子,满眼的惊恐之色,拼命摇头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是特务,我没有出卖华国……”
“我老公也没有,你们弄错了…你们真的弄错了,我们没有出卖华国……”
“哼!找死!”
那士兵原本是想要挥动鞭子继续抽打沈如月的,可见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浑身伤口鲜血淋漓。
那士兵又看了看边上那盆盐水,心念一动,直接端着盐水猛地朝着沈如月的身上破了过去。
“啊!”
盐水淋在了沈如月的身上,强烈的刺痛感,令她瞬间惨叫了起来,浑身更是痛的直抽搐。
紧接着,那个士兵挥动着鞭子继续抽打着沈如月,但没有打几下,沈如月便直接晕死了过去。
那士兵见沈如月没有再发出一点声音,还以为她是嘴硬,更加卖力的抽打她。
可渐渐地就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立马收起鞭子上前查看,这才发现沈如月已经晕死了过去。
那士兵赶紧对一旁坐着喝茶的
士兵说道:“长官,这女人晕过去了,我还从来没有见到这么嘴硬的女人,都被打成这样了,竟然还不肯承认……”
坐在椅子上的小队长顿时眉头一拧,看了一眼已经晕死过去的沈如月,又看了看时间。
已经是半个小时过去了,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这么能抗,别的男人在他们的手下,一般都坚持不过十分钟就招人了。
而这个女人竟然能坚持三十分钟,还是不肯承认。
想到这里,那个小队长的脸色更加难看了,想了想,道:“用盐水将她泼醒,若是鞭子抽还不肯招人的话,就换一种方式,不管是夹手指还是将她指甲拔掉都可以。”
闻言,那个士兵看了看气若游丝的沈如月,有些犹豫了,道:“长官,咱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太残忍了?毕竟这个女人……”
看着沈如月这个模样,那个士兵也有些不忍心。
在加上沈如月已经被鞭子抽打了半个小时了,若是再继续行刑下去,恐怕坚持不了几分钟就要死了。
那个小队长一听这话之后,立即面色一沉,冷冷的看着他,怒喝道:“放肆!这是命令!难道你想违抗军令吗
?赶紧动手,已经半个小时过去了,不要让长官们等太久了。”
“是!队长!”
闻言,那个士兵也不敢在犹豫,赶紧端着水盆从旁边的水龙头接了一盆水,又拿着盐往水里倒了半袋子。
而后,直接将一盆盐水从沈如月的脑袋上淋了下去。
“啊!”
瞬间,盐水刺激着伤口,令沈如月从昏迷当中生生的被疼醒过来。
这次,沈如月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因为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喊叫了,浑身颤抖不止,整个人就只剩下一口气了。
浑身的鞭伤,伤口盐水浸泡的有些发白,皮肉不断的外翻着,鲜血顺着盐水不断的滴落。
整个审讯室内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令人作呕的同时,也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沈如月死死的咬着自己的牙齿,来忍受着这强烈的刺痛感。
伤口被盐水浸泡,这样的疼痛,就算是一个经受了训练的成年男人,也都无法承受得住。
但是,沈如月却硬生生的咬着牙齿,抗住了!
那个士兵见沈如月清醒了,将她的手铐解开,而后将她按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与此同时,另一个士兵拿着一个烧红的洛铁,满
满的朝着沈如月靠近。
沈如月看着对方手中不断冒着白烟的洛铁,吓得浑身颤抖不止,满脸惊恐之色,哭着求饶道:“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你们说的什么机密文件……”
“呜呜呜…我求求你们,我真的不是特务啊,我没有出卖华国,我老公也不是……”
那个士兵走到沈如月的面前,手中举着洛铁,满脸的寒意,寒声道:“哼!你最好不要嘴硬下去了,不然的话受伤的还是你自己。”
“如果你要再继续嘴硬下去的话,我会用烧红的洛铁按在你的身上,要是你还继续嘴硬的话,我会用加板去夹断你的所有手指,同时还会将你的指甲全部拔掉。”
“都说十指连心,这样的疼痛你应该不想承受吧?所以,你最好赶紧承认你就是间谍,并且出卖了我们华国的机密。”
“你要你承认了,交代出你背后的主使者,也就是你那个老公,我们就会放了你,让你从这里离开。”
言外之意,要她承认自己的罪行,还要指证楚逸出卖华国。
沈如月不傻,自然是听出了对方的意思,拼命的摇头,挣扎着大喊道:“不!你
们弄错了,我不是特务,我老公也没有出卖华国,我不会承认的!”
“我老公可是前任御龙主帅,他绝对不可能做出这些事情的,他为华国立下了那么多的功劳,是所有人心中的骄傲!”
“我的老公绝对不会是你所说的那种人的!他不是……”
闻言,那个士兵的脸色一沉,直接将手中洛铁按在了沈如月的后背上。
噗呲!
血肉被烫熟的声音响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肉被烤焦的味道。
“啊啊啊!”
沈如月当场就惨叫了起来,双眼瞪得老大,因为这股剧痛,她的双手隔空捏成了爪,想要抓住什么东西。
那士兵将洛铁拿走,同时带走了沈如月后背上的一片皮肉,寒声道:“说不说?如果不说的话,我就继续了!”
沈如月满脸泪水,额头上豆大的汗水混合着眼泪不断的往外滴落,哭着摇头道:“不…不是……我不是……”
呵呵!
那士兵冷笑一声,再次换了一把洛铁,毫不犹豫的按在了沈如月的肩头!
审讯室内再次响起了沈如月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沈如月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整个人再次晕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