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看着众人,语气淡然的说道:“韩家没有得罪我,但是他得罪我大哥了,也就是我的顶头上司!”
轰!
这句话宛如晴天霹雳一般,将他们原本还抱有侥幸的心理给全部击碎!
韩家得罪了竟然是这位秦先生的大哥?
还是他的顶头上司!
现在门外执勤的是一个少校,而眼前这位秦先生很有可能是将军,最低也是个少将,那他的大哥,还是他的上司,最起码也是个中将!
中将!?
也就是说韩家得罪的人是一个中将!
这个消息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过了很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一个中将那是什么概念,对他们来说,一个少校的刘东来都是了不得的大人物,更何况是一位中将!?
韩家怎么得罪这么恐怖的人物?
简直是太可怕了!
就在此时,有人突然出声问道:“秦先生,不知道您在战区是什么军职?”
秦一也不隐瞒,直直的看向出声的人,道:“我隶属于华国御龙军,军职乃上将,秦一!”
轰!
这话一出,会议室内除了葛立军,其他人全都呆住了,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那些原本还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
的公司老总们,全都腾的一下从椅子站了起来,而后全部跪在地上,额头贴在地板上,浑身都在颤抖!
御龙军!
他们以为眼前这个男人最多是来自某个战区的少将,没想到他竟然是来自御龙军,还是一个上将!
那他的大哥,那位顶头上司,不就是现在华国最神秘,最值得万人敬仰的存在,御龙主帅,龙王大人!
太恐怖了!
怪不得之前刘东来举办的晚宴上,龙王大人来过,原来是真的!
更恐怖的是,韩家竟然会如此不长眼睛,得罪的人居然是龙王大人!
那可是统领几十万儿郎的御龙主帅啊!
此时会议室内,原本在云、洛两城横行霸道的大人物,此时全都跪在地上,如同蝼蚁一般,瑟瑟发抖!
他们在云、洛两城地位再高那又如何,在这位秦一上将面前,在神秘的御龙主帅面前,说是蝼蚁都配不上,太微不足道的存在了。
怪不得眼前这个秦一浑身的气势如此恐怖,怪不得门外的少将都只是个看门执勤的!
就在众人惊骇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众人,听着慢慢接近的步伐声,如同惊雷一般,一下
一下的在他们的耳边响起!
越来越近了!
肯定是传闻中的龙王大人来了!
此时跪在地上的人,一想到传闻中的龙王大人要出现在他们面前时,现在的心情除了害怕还有着深深的激动,心中的好奇心让他们暂时忘记了恐惧,全都抬起头看向会议室的门。
那可是御龙主帅啊,华国最年轻的主帅,以他们的身份地位,能瞻仰一下龙王大人的真颜,那是何等的荣耀啊!
会议室的门开了!
当他们屏住呼吸,眼神死死的盯着门外的人走进,想要一睹这传说中龙王大人的真容时。
可是,当他们看看清楚走进来的男人时,全都懵了,这个一身休闲装扮的男人,是谁?
楚逸淡定的走进会议室的门,而后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直接走到主位坐下。
这个男人就是传闻中的御龙主帅?
这就是那个神秘的龙王大人?
为什么这么普通的一个男人?竟然身穿一身地摊买来的休闲装?
不对!这个男人怎么那么像一个人?
跪在地上的人群中,有人认出了楚逸的身份,立即从地上爬了起来,指着楚逸满脸不可置信的大喊道:“你你你……你是楚
逸?楚家剩下那个吃软饭入赘沈家的丧家犬?”
楚逸坐在主位上,听着这人的话,脸色看不出息怒,可一双眼中却突然迸射出刺骨的寒霜!
几乎是同一时间,身侧是秦一和葛立军则同时出声呵斥。
“放肆!竟然敢对楚先生不敬!”
“放肆!竟然敢对主帅不敬!”
秦一更是直接从腰间掏出一把枪,对着那人扣动了扳机!
砰!
枪响,而那人也随着枪声响起倒在了血泊中!
秦一迅速的将手枪收回放到腰间,眼神冷冷的看向倒地的人,寒声道:“该死!”
这一幕,彻底震撼了在场的所有人,那些认出楚逸身份的人,本想跟着一起起身的,电光火石间发生的这一幕,让他们跪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浑身都在剧烈的颤抖着,有些胆子小的,身下直接流出一滩黄色刺鼻的液体。
所有人的内心都涌起了惊涛骇浪!
楚逸,这个七年前消失的丧家犬,七年后回到云城,竟然摇身一变,变成了那个神秘的御龙主帅!
这简直是太让人不敢置信了!
更恐怖的,韩家韩亭江竟然敢放出话去,三日后要楚逸向他们下跪磕头?
他们不敢想
象!
楚逸坐在主位上,面色淡然的看着下面跪着一地的云、洛两城的大人物,语气冰冷的开口说道:“找你们来,就一件事,三日后,韩家韩亭江晋升任职的晚会上,要你们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和韩家断绝所有的合作!你们能做到吗?”
之前秦一说这些话的时候,这群人还嚣张的反驳,此时哪里还敢有半句不从,全都一个劲儿的点头应道:“能能能,主帅吩咐的命令,我们一定做到!我们不敢不从,更不敢有半句怨言!”
闻言,楚逸满意点点头,道:“你们放心,虽然你们切断了和韩家的合作,之后程锡元会和你们洽谈相关的业务合作,不会影响到你们公司!”
说完这句话,楚逸直接起身,离开了会议室。
而一旁候着的秦一,也紧跟这走了出去,只留下了满脸冷汗的葛立军!
他虽然知道楚逸的身份不简单,但是没想到楚逸的身份竟然这么恐怖!
难怪,难怪身为云城首富的程锡元对待楚逸竟然那么恭敬!
直到楚逸离开后,会议室内跪着的这群人,才纷纷从地上站了起来,个个满脸还是惶恐之色,没有从刚刚的震撼中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