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败了,现在该你了。”
陆瓜指向了那个莫西干头,而对方却没有出手反倒是开口说道,“你这么做是在得罪我们整个门派。”
“是吗?不过这难道不是你们师门之中的人先一步跑到我女朋友家里闹事,然后你们又想要息事宁人吗?难道说在你们的道理之中,就是你们想要打人便打人,想要杀人便杀人,如果别人说个不字便是与你们师门为敌吗?”
陆瓜发出了一声叹息,“若是这样便是你们的师门规矩,那么我还真的打算跟你们师门碰一碰了。”
莫西干头脸色阴沉,事实上他们两个出来摆平这事肯定不是师父的受命,而是他们想要给自己那个小师弟解决一下麻烦而已。
若是真的惊动到了师父的话,那么不说别的,首先小师弟肯定是要受罚的。
他们两个也落不得好。
思前想后之后,莫西干头咳嗽了一声说道,“这话怎么说得?咱们也没必要在这方面走僵了。我师弟的确做错了事情,我们会给你一个交待的。”
“交待,好啊,现在给吧。”陆瓜盯着对方说道,“你们想要给一个什么样的交待?”
“这个嘛……”莫西干头用手指轻轻的刮动了几下面部之后,原本脸上严肃的表情逐渐消散反倒是露出了几抹和善之色说道,“这我也做不了主,不如到时候,我让我师父亲自拜访您如何?”
他这话已经是用上了恭敬之语听起来就相当的卑微,而陆瓜则是沉默片刻之后点头说道,“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么就这么办好了。我就在蘑菇屯恭候大驾了。”
“蘑菇……蘑菇屯?”莫西干头的脸上冒出来好几个问号。
而陆瓜则是没有继续理会他直接走了出去,外面本来等着的两个治安官见到陆瓜全模全样的走出来,当场就是一愣。
其中一个人甚至下意识的去掏警棍,但是很快另外一个人拉住了他,对他轻轻摇头。
若是陆瓜真的能够从那两个人手中如此轻松的走出来,那么他们两个人就算是一起上也不一定能够奈何的了陆瓜啊。
更何况他们也是听了上面的命令才让那两个人进去的,他们自然不会帮那两个人擦屁股的。
陆瓜也没有和这两个人为难直接就走了出去,直到陆瓜离开之后,他们两个人才进了审讯室。
然后这就看到了那个一脸阴沉的莫西干头,还有那个生死不知的光头。
至此他们这才明白陆瓜到底是用了一个什么样的方式走了出去。
另外一边陆瓜和李小菲汇合,李小菲上来便是一阵嘘寒问暖,看得李卫民那叫一个眼热。
要知道李小菲自从十岁之后可从来没有对他这个当爹的这样过。
黄洁萍也是上去询问了几句,只不过陆瓜却没有给他们带来一个好消息。
“那人看来就是伤了老太太的人。”
陆瓜如此的一句话,直接让李卫民愣住了,随后他立刻叫道,“那他说了是谁做的了吗?”
四人坐在车里,这里说话也不会有别人听到了。
“没有,我甚至没有跟他见过面。而且治安署这一条道恐怕走不通了。刚刚我在房间里面遇到了两个人,那两个人是那个小子的师兄。一开始给我钱想要买通我,让我不要管这个事情了。后面又跟我动手,最后被我打翻了。”
陆瓜将这事情说得轻描淡写的,但是李小菲缺明白其中必然是非常惊险的事情。
在一个狭小的房间之中打架,那根本不是她能够想象到的事情。
“
那这事情……”李卫民动了动嘴唇,对方能够出现在治安署的审讯室之中,那么必然是在治安署上面有人啊。
“还没完,不过不是我们追不追究的问题了。而是对方还会找我们的麻烦。跟我交手的那两人说,后面他们的师父会亲自登门道歉。但是哪里会有那么简单的事情。恐怕到时候……”
陆瓜没有继续往后说,但是李卫民又不是白痴,他当然清楚后面的流程将会变成什么样。
毕竟人家那边是三个人三张嘴,事情的具体经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家师父自然是会听自己家徒弟的。
想到了这里,李卫民的脸色就更加的难看了起来,而陆瓜悠悠的说道,“如此一来,伯父伯母,看来你们还真的是需要去蘑菇屯静养一段时间了。不然把你们放在省城我实在是不放心。”
李小菲此刻也在旁边劝了起来,在李小菲的劝说攻势之下,黄洁萍很快的也表示同意了。
毕竟对于她一个女人来讲,如果说随时都要担心别人来找茬报仇什么的,那也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最后李卫民也只能点头同意,随后众人回到李卫民的家中收
拾了一下必要的东西。又让物业过来把门换好,等到了第二天立马就回了蘑菇屯。
在这期间陆瓜还专门给燕轻眉打了一个电话,主要目的就是询问这方面的事情。
当时的燕轻眉刚刚在公司里面忙完了时候,看到陆瓜打过来电话还愣了一下。
她早就已经调查过陆瓜的手机号码之类的,所以眼下接过来之后立刻问道,“怎么?陆先生,想要让我帮忙了?事先说好,我帮忙价格可不低哦。”
听着这话,陆瓜轻声说道,“放心不是大忙。我想问一下,天河印手在省会之中是哪门哪派的功夫?”
“嗯?天河印手?抱歉,陆先生,天河印手虽然我没有亲眼见过,但是也知道这是一门伤人害己的招数,恐怕没有哪个门派会将这种招数摆在明面上。”
燕轻眉如此的回复着,而陆瓜当时就是愣了一下,随后也明白过来,的确天河印手谁都知道有伤天和。
自然也就不会将其到处宣传出来。
陆瓜决定换一个问题,或者说是更加直接的问题,“前半夜的时候,有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子,突然冲到了李卫民的家中,大闹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