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诗韵本来想把这个消息告诉父母,谁知一进家门,郭秀芬便阴阳怪气道:“哟?这么快就买完房子了?”
“该不会是带着诗韵去外面吃了个路边摊,就回来了吧?”
郭秀芬讥讽道:“瞧他那副模样,还买别墅?我看他长得像别墅!”
本来心情愉快的秦诗韵,听到这些话笑容消失,冷着脸把购买别墅的合同扔到茶几上:“江铭已经给我买了,云顶山庄,天字88号别墅。”
郭秀芬和秦建文一脸震惊,前者瞪大双目,一把从茶几上拿起合同,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郭秀芬是越看越心惊,特别是最后的付款金额,三亿四千万,差点大惊出声。
郭秀芬接连深呼吸几口,调整着自己心态。
江铭看着岳母这一幕,有些好笑,知道她肯定没相信自己,否则不会流露出这番模样。
果然,郭秀芬拿着合同质问道:“这是真的假的?这废这上门女婿,能买得起三亿四千万的别墅?!”
“真的,钥匙都在这里。”秦诗韵拿出钥匙说道:“江铭写在了我名下,你要是不信,可以去物业查询。”
“啊?!”秦建文欣喜若狂地抢过合同
,大致看完一遍,欣喜若狂地走到江铭身前,狠狠拍了他肩膀一下:“行啊小子,没想到你藏这么深?!”
“三亿四千万的别墅,说买就买了!”
以前在秦家最鼎盛的时期,秦老爷子才不过买了一栋云顶山庄,地字号的别墅。
当时买下这栋别墅,让秦老爷子心疼了好几个月。
而江铭,却直接买下了天字号的别墅送给你女儿!
江铭笑道:“诗韵喜欢就好。”
“好!好!好!”秦建文感慨道:“我果然没看错你!”
“好什么好!”郭秀芬冷着脸质疑道:“你买别墅的钱是从哪里来的?!是不是又动了”
郭秀芬本想说动秦氏集团的公款,转念一想,秦氏集团哪有这么多钱。
秦诗韵帮江铭解释道:“这些钱是诊金,是江铭在监狱里给那些大佬治病获得的。”
郭秀芬冷哼一声,仍是不相信道:“诊金能有几个亿?诗韵,你当妈是小孩子啊?”
郭秀芬瞥了眼江铭:“不是那些大佬给你的诊金吗?让我看一下那些转账记录。”
江铭漠然道:“这是我的隐私,你没资格查看。”
“不让看?!那这钱肯定来路不正!”郭秀芬站
起身一手掐腰,一手指着江铭:“你废物这么可能有那么多钱?!”
“这可是三亿四千万,秦家以前最辉煌的时候,财务上也就这么多钱。”
“就这废物上门女婿,怎么可能一次性拿出这么多?!”
郭秀芬灵光一闪,想起江铭有着神王商会代理总裁的身份。
“哦!我知道了!”郭秀芬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你是动用了神王商会的公款吧?!”
“好啊!先是用神王商会的公款买车,这又直接买了三个多亿的别墅!是不是想连累我们秦家一起完蛋?!”
郭秀芬怒斥自己女儿:“诗韵,赶紧去把房子退了!要不然神王商会找上门,我们整个秦家都要出事!”
江铭轻笑一声,不得不说,在自欺欺人的方面上,韩振和郭秀芬确实有着共同点。
只要他们不愿相信的事实,会找出一百个理由来否定对方。
江铭淡然道:“我的钱来路正不正,你很快就能明白了。”
郭秀芬切了一声:“劲吹牛!一个秦家废物上门女婿,在牢里蹲了三年的劳改犯,能有这么多钱?!”
郭秀芬鄙夷道:“还拿诊金忽悠我闺女?傻闺女,你不想一想,那些大
人物,会去监狱里找他看病?!”
“我看啊,你是跟这废物待得时间长了,脑子也变糊涂了!”
正在这时,韩振威风凛凛走了进来,在他身后,紧随着一位身穿警服的中年男人。
见到警察突然上门,秦诗韵一家人满脸疑惑。
“你好,我叫张树,是经济侦查部门的人。”张树走到江铭面前,出示了证件后说道:“现在我怀疑你涉嫌金融犯罪。”
“你账户上的钱需要查明来源,请跟我走一趟。”
秦诗韵一家人闻言顿时愣住。
韩振阴险一笑:“江铭,听到没有?你涉嫌金融犯罪!”
“一个刚出狱的劳改犯,怎么可能有三亿四千万,必然是挪用了公款!”
韩振在狼狈离开售楼部后,就想着怎样报复江铭。
最后,想到了这个主意,查他的账户。
他是宁死不信江铭会有那么多钱,就算不是挪用神王商会的公款,那么买房的钱也肯定来路不明。
韩振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笑呵呵地看向秦诗韵:“诗韵,我劝你赶紧跟这废物上门女婿签订离婚协议。”
“这样的话,可以不受到这废物的牵连。”
“不然,查出来那笔钱来路不明。这
么一大笔金额,这家伙肯定会牢底坐穿。”
“到时候你身为秦氏集团的总裁,也一并会受到牵连。”
江铭冷笑一声,别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这韩振必须要把他扔到棺材里,估计才会落泪。
一旁郭秀芬脸色大变:“好啊!你这废物上门女婿,原来真是挪用了公款!”
“我就说嘛,你一个废物上门女婿,怎么能有那么多钱?!”
郭秀芬怕他们一家人受到牵连,赶忙对女儿说道:“诗韵,韩少说得对。”
“趁着他现在还没被带走,我去把之前那份离婚协议书拿出来,你和他马上签了。”
秦建文怒声道:“郭秀芬,你在胡说什么!”
秦建文相信江铭不是那种人,这笔钱一定没问题:“诗韵,别听他们瞎说,我相信江铭,他肯定无罪。”
“调查就去调查,有什么害怕的?”
郭秀芬见秦建文还帮着这废物上门女婿说话,怒气冲冲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想让秦家跟着这废物灭亡?!”
江铭依然是神情淡然,没有理睬自己丈母娘,也没有搭理那位张树。
他看向一旁还在出神的秦诗韵问道:“诗韵,你是相信他,还是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