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老女人当然是毫不犹豫得将这话出口。
黄树良的脸上则呈现出无比心焦的表情。
虽然他并没有说话,可他却已经将内心当中的想法写到了脸上。
苏文瑾则把嘴紧咬住,目光则注视到陈北的脸上。
虽然陈北的话让她感觉自己看到了希望,可她却仍旧不敢相信面前的事。
在她看来,陈北实在是太年轻了点儿。
她感觉自己把这件事托付到陈北的身上,总好像是有那么点儿戏。
不过,陈北却又把话说得头头是道的,这令她的心里就好像有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其实,我觉得不用治也很好。”
可令人意外的是,陈北竟然将这样的话出口。
在场的人,别说是黄树良三人了,就连站在陈北身后的丁月茹都感觉到震惊了。
他们怕是做梦都没有办法想到陈北这家伙能够说出这种话来。
“你这个庸医又骗人!”
紧跟着,呼喝声可就从黄树良的口中再次传来。
在他看来,陈北刚刚这样的话,根本就是一种用来逃避责任的方式罢了。
“彭神医,您这话是啥意思啊?”
老女人当然是他们三人当中最信任陈北的。
她在询问的同时,手甚至还向
着陈北的胳膊上面扶来。
她显然需要陈北给她一个更加明确的解释,否则她是真得很难想象从陈北的口中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话出口。
“你想要多少钱?”
苏文瑾则直接就将这话出口。
做为一个做事冷静、又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的女人,她显然会把陈北的话跟钱联系到一起。
“臭小子,你的脑袋是不是坏掉了?”
丁月茹可不相信陈北这样做是为了讹钱。
她的心里很清楚,陈北根本就不是一个缺钱的人。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当然是直接就把嘴向着陈北的耳边贴去,愤慨的话当时也就被她说出了口。
“没有!我很清醒。”
陈北这话应对得很干脆。
“可我觉得你在说疯话。”按着丁月茹的脾气,当然不会给陈北留任何情面。
她听到陈北的回应,当时就在他的耳边将这话出口。
“啊!你干嘛捏我?”
丁月茹显然忽略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她揶揄陈北的时候,手还在对方的手里握着。这样一来,当陈北想要收拾她的时候,当然也就变得异常容易。
她觉察到自己的手被陈北捏痛了,那当然也是毫不客气的大声叫嚷了起来。
“走!我们走。”
就在丁
月茹大声嚷嚷的同时,黄树良当然也将愤恨的话出口。
显然!他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必要再听陈北这个庸医继续说些毫无营养的话了。
“混蛋!你还是去骗别人吧。”
黄树良在拉扯老女人跟苏文瑾的同时,并没有忘记又将这样的一句话出口。
可在这话说完之后,他却仍旧有意犹未尽的感受:“还有,你赶紧滚!不要再住在我的店里,你赶紧滚到别处去。”
“混小子!你这是要干什么?”
老女人听到黄树良冲陈北的嚷嚷,手当时可就向着这个家伙的身上打去。
事情明摆着!
她的心里对陈北仍旧充满敬佩之意。
在这样的状态下,她当然不想要让陈北被自己的儿子辱骂了。
“阿姨,没什么的!这就是您的儿子跟儿媳总也没有孩子的原因。您的儿子脾气太爆了!他如果不改变这种火爆的性子,那是很难让您的儿媳怀上孩子的。”
“这……”
老女人闻听此言,脑袋当时就转动过去,而她的目光自然是愈发诧异的向着陈北的脸上看去。
虽然陈北的话说得很淡定,脸上也是一本正经的表情,可她的心里却仍旧还是有了那么几分狐疑的感觉。
她并不确定自己是否应该相信陈北的话。
即便她是三人当中最相信陈北的,可她却还是……
“可是,脾气爆不是应该能力更强才对吗?”
苏文瑾在将这话出口时,面色可是变得有些绯红。
毕竟女人是不太应该在陌生男人的面前讨论某些事情的,即便陈北的身份是医生,可这显然还是会令人的内心当中产生那么点羞涩的感觉。
“姐姐,西红柿是酸的!可它却是碱性食物,你相信吗?如果不信,你可以去网上查。”
陈北显然很难跟苏文瑾把她刚才问的问题解释清楚。
如果用最通俗易懂的话来讲,那就是凡事都要有个度!当事情超过限度之后,那么好的也就会变成不好的,强势的也就会最先折断了。
这就像汉武帝刘彻用来形容霍去病的话一样。
太过锋利而易折。
“切!我只要控制住火气,就能有孩子?我怎么那么不愿意相信你的话呢?再说了!我平常在家里也不是这样的。我对我媳妇
对我老娘都不是这样的。”
黄树良当然不会把陈北的话当回儿事。
他非但没有赞同的意思,反而还直接就将驳斥的话出口。
“没错儿!”
陈北的应对很干脆,脸上的表情则变得更加平静:“事情的确跟你说得一样。不过,你忽
略了一件事情。内火也是火!你这个人在家里是不发作,可并不等于你的心里就没有火气。”
“这……”
黄树良听到陈北的话,当然还想要争辩。
可他只说了一个字出口后,后面的话可就被他给吞咽了回去。
显然!陈北的话还真就点中了他的命门。
别看他平日里面在家里总是乐呵呵的模样,可当真并不等于他的内心当中没有火气。
只不过,这些火气都被他憋在了心里,并没有能够在家里爆发出来罢了。
“姐姐,你虽然贤惠,可你也应该多宽解黄老板一些。还有,你俩也应该节制烟酒,不要让它们成为杀死你们儿女的凶手,并且食物也不要过于辛辣或是酸涩。”
陈北在说完黄树良之后,目光当时可就向着苏文瑾看去,提醒的话紧跟着也就从他的口中说了出来。
“嗯!我、我知道了。”
苏文瑾应对的颇有些犹豫。
实际上,她原先也不是个好烟酒的女人。
只是,她的工作决定了肯定是要接触这两样东西的。
随着年轻增长,她又总是没有儿女,心里当然也就会变得焦急,而这两样东西便成了她宽解心思的法子,为此她才没有办法将它们给戒掉了。
“那你们还需要我的治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