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林夕在繁华都市的喧嚣中穿梭,抛却一切烦恼,不再关心那些神秘势力的纷争。就像一个普通的旅行者,他欣赏着不同时间点的城市风光,高楼大厦、灯火璀璨,以及那静谧的黄昏。
清晨,城市苏醒的活力,正午的热烈,傍晚的宁静。每个时刻都有其独特的韵味,尤其在这连续不断的雨季。
雨滴打在街头巷尾,形成一片雨幕,如同悠扬的旋律。林夕站在临街的玻璃窗前,一只手搭在窗台上,静静地看着雨中的城市。
手中没有雨伞,只有一片大大的香蕉叶挡住了洒在他脸上的雨滴。尽管如此,他的裤脚已经被雨水浸湿,不停地滴着水珠。
风雨从来都是相伴而行,有风就有雨,有雨就有风。虽然风并不猛烈,但足以让林夕手中的香蕉叶摇摆不定,雨水不时地溅到他的脸上。
随着雨水的滑落,林夕放下了那已无法遮挡雨水的香蕉叶,任由它随风飘落。渐渐地,他的全身都被雨水打湿,显得狼狈不堪。然而,他眼神中的锋芒却柔和下来。
如果说刚才的他是掌控一切的帝王,此刻的林夕更像一个温文尔雅的知识分子,身上那股淡淡的杀伐之气仿佛随着这场雨消散。
&34;倚窗笑看风雨生。&34;
说完,林夕抖了抖湿透的衣服,转身走进那个有些漏水的简易遮雨棚,端起一杯热茶,静观风雨,平静如常。
然而,这份平静并未持久,一杯热茶的工夫,就被打破。
&34;陛下,太白已陨落,白子画与花千骨一同逃离,神器也被他们盗走。&34;
来人戴着银色面具,身穿绣有飞鸟图案的白色西装,向林夕鞠躬报告。
&34;太白设定的期限是多久?&34;林夕放下茶杯,平静地问。
&34;明日日出之时。&34;
&34;明日白子画恐怕来不及了。&34;林夕手指轻敲桌面,湿漉漉的衬衫瞬间变为华贵的龙纹西服,面具遮住了他清秀的面庞。
&34;派一万人马前往,注意别让他们察觉,要让他们措手不及。&34;
&34;遵命。&34;
来人行礼后慢慢退去,简易遮雨棚又恢复了寂静。尽管表面的平静如旧,但内心那份宁静已不复存在。
妖神之事,林夕交给葬月全权处理。作为他的都市分身,是时候展现他的存在了。
他抬起手,一把镶嵌着葬月剑丸的血红色长剑凭空显现,剑身在林夕手中颤抖,仿佛在为即将对付妖神而兴奋。
&34;有你,他才是真正的葬月。&34;
剑光一闪,血色长剑化为一道闪电冲向天际。
&34;一切,该结束了&34;葬月站在长留大殿中,看着坐在首位的白子画,心中暗叹。
他在这个世界的使命是消灭妖神,获取洪荒之力,如今使命即将完成,内心却有些迷茫。葬月不知道下一个世界他会如何存在,是回到林夕体内,还是继续执行林夕的计划。但他确信,这是他独自在外的最后时光。
白子画与笙箫默的对话,葬月听得模糊,心思全在如何利用花千骨吸取南玄月体内的洪荒之力,然后一举斩杀。
&34;葬月葬月&34;
正当葬月深思如何利用花千骨时,一旁的落十一轻声唤了几遍才把他拉回现实,疑惑地看向落十一。
&34;你怎么了?这么心不在焉。&34;
&34;明日就是那人要牺牲六界生灵的时候。虽然拜入长留时抱有守护六界的想法,但即将面对时,心里竟有些忐忑,害怕因我的问题而让六界陷入灾难。&34;葬月微微叹息,眼中满是忧虑。
&34;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主要战斗力是尊上和儒尊,我们只需挡住那些士兵就好。&34;落十一说着,语气中并无多少自信。那些天兵的实力,他见识过,都是第七阶的大修行者,仅靠长留弟子,实在力不从心。
白子画与笙箫默的谈话仍在继续,气氛更加沉重,尤其是花千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作为世界上最后的神,打开墟洞和提取洪荒之力非她不可,而墟洞内的情况无人知晓。能否顺利从上任妖神体内抽取洪荒之力,是个巨大的问题。
&34;师父,你放心,我一定会带着洪荒之力回来的。&34;看到白子画担忧的目光,花千骨紧握小拳头,一脸坚定。
白子画微微点头,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出那些话,只是再次把目光落在严阵以待的弟子们身上。
&34;时间紧迫,墟洞内有何变故未知,早些出发准备更好。&34;
&34;是。&34;
&34;师兄,把握有多少?&34;笙箫默握着不归砚,沉声问道。
白子画叹了口气,&34;明日前,七成把握。若过时六界将成为废墟。&34;
&34;事不宜迟,立即出发。&34;
笙箫默刚祭出不归砚,脸色一变,磅礴的法力涌入砚台。轰——长留的护山阵法一阵剧震,不归砚光芒闪烁,带着殿中众人穿越虚空离开。
随着众人离去,长留的护山阵也随之破碎。
&34;大人,他们已经走了。&34;
&34;火候还不够,等花千骨进入墟洞时,你们再出现,想尽办法把葬月打入墟洞。&34;白衣男子沉声道:&34;记住,不能重伤葬月,最好是皮外伤。若有闪失,陛下的怒火不是我们能承受的。&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