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时间紧迫,你就不用比试了,算你一个,”眉少芬爽朗的拍拍步随缘的胸膛说。
“那接下来……”
步继川看着命雨尧荷欲言又止。
“由言飞举荐两人吧!”命雨尧荷说着看向眉少芬。
“好!我赞成!”
他们平日都是在一起切磋的,应该还算了解,这样一来即节省了时间也少了很多麻烦,我何乐而不为呢……
“我举荐一个人,他的本领可以说不在我之下!”
言飞看向眉少芬说。
言飞的一句话引得台上的人都盯着他。
只见言飞不慌不忙的走到台边到:“凌赫兄!有请上台!”
随着言飞的眼睛看去的地方,眉少芬看到一个衣冠楚楚,气宇轩昂的俊俏少年,他无所事事的左手托右手肘而立,右手拇指和食指关节顶着下颚,脸上有点坏坏的表情,这个人好眼熟,似乎记得叫过哥哥还是小阿弟之类的吧,都想不起来了。
然而出眉少芬意外的是竟然言飞叫的凌赫不是他,而是他身边一脸横肉的黄皮小子。
无论武功和长相,选的人一个都不入眉少芬的眼,往回走的路上满眼都是看一眼就忘不了的那个身影,这个年轻人的样子仿佛一座大山压在心头,很早以前应该在哪里见过他,而且似乎认识,眉少芬即喜又忧。
三国城会有这样一个似曾相识的年轻人?他又是谁呢……
“小芬!”
“姑姑!”
“回来了?”
同梅迎上来一手搂眉少芬到怀里,一手爱抚的摸了摸眉少芬的脸。
眉少芬背上的剑匣从背上滑落到了地上。
两人相互紧紧依偎着在大毯子上席地而坐。
依偎在同梅的怀里,小芬迎着同梅迷人的大眼睛道:“姑姑!”
“怎么了?”
“芬儿可能要出趟远门!”
“去那里?”
“听闻琼山弟子在鹰涧谷牺牲了十多人,侥幸存活的人都说亲眼目睹是千爪魔鹰所为,奉城主之令芬儿带人去鹰涧谷诛杀千爪魔鹰。”
“那老小子把任务就托付给你?一个此去无法预知的任务?”
同梅说的老小子当然是三国城的城主命雨守敬。
“芬儿还没有见到城主呢,尧荷传的话,芬儿不想离开姑姑。”
“姑姑也舍不得你离开!”
“可是!姑姑!芬儿是城中百姓们眼中的女战神!”
两人紧紧相拥着一言不发,良久眉少芬道:“我们一起去!”
“要去可以,但是要带着脑子去!”
“芬儿不懂!”
“好!姑姑就告诉你,命雨守敬是一城之主,按道理来说这种事他应该派大将军燕皋去,如果姑姑猜的没错,燕皋装病在家,而你一向杖着自己本领高强风头出尽,在燕皋看来你既然那么爱出风头他当然不会挡了你的道,索性让你去对付千爪魔鹰,燕皋反倒落得一身清闲。”
“姑姑!”
“怎么了?”
“芬儿还是不懂,姑姑说的带着脑子去作何解释?”
“这话要从头说起,千爪魔鹰是正是邪我们并不知道,它有没有祸害当地百姓也无人知晓,琼山派的门中弟子遭到千爪魔鹰屠杀是琼山派的人为了谋取利益前去抓捕,还是千爪魔鹰魔性大发无故伤及路人这件事情要了解清楚。”
“姑姑……原来姑姑说的是这个!”
同梅摇了摇头,抚摸着怀里眉少芬的秀发道:“如果命雨守敬不收琼山派一些好处,他会很爽快的愿意帮忙吗?”
“姑姑是说城主和琼山派有幕后交易。”
“小芬,你总算是长点脑子”
“这么说来芬儿只不过是城主为达成目地手里可有可无的一枚棋子。”
“不要那么悲观,事情往往都是具有两面性的,会带来坏处的同时也会产生好处。”
“姑姑,不是这样的,芬儿刚才的话也只是顺着姑姑的话来,城主命雨守敬很早以前曾在玉墟矶做过赏金猎头,他人还是正直的,不会因为一点小便宜答应帮人家,琼山派来的使者有没有带礼都是可以打听到的,因为是很多人得见。”
“鬼精鬼精的,都把姑姑给绕迷糊了。”
“芬儿想去探探言飞究竟有几分真本事?”
“有什么好探的,他不过是空有几斤蛮力的一头大笨牛。”
“姑姑!”眉少芬把头深深地埋在同梅怀里叫着。
“是不是被姑姑一说就觉得没意思了!”
眉少芬抬头和同梅相视而笑。
眉少芬起身倒了一壶酒,端着酒樽飞舞着旋转到北窗,看着阁楼外的合欢池游园中游园的人都已经散去,又旋舞到东窗向阁楼外的暮春池看去,还有人驾着小游船在荷花丛中游荡。
“你要试探他的本领最好夜里去,诛仙台南边的潮仪坊可是条不夜街,比不上我们听泉楼冷清。”
原来诛仙台说白了就是一所半封闭式的炼狱,里面的斗士除了名角斗士外,普通斗士未经批准是不可以踏出诛仙台半步的,外面的城中百姓未经允许也不可以随便出入,但是像眉少芬和命雨尧荷这般城中金牌护卫的人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