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之喝了一点酒,姜晴就找了代驾,这里离她的房子比较近,她打算过去那边看一眼。
家装的事情交给秦淮西去办了,她还从来没去过,不知道弄得怎么样了。
傅行之脸上带着笑意,胳膊圈住了姜晴,把人往怀中带,“终于带我来这里看看了。”
“之前不是不带你来,我没时间啊,今天不是刚好有时间嘛。”
“我以为你防着我呢。”
“你之前还说要来我这当上门女婿,我防你做什么啊。”
傅行之低头,迅速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下。
姜晴无奈,推了他一下,“你是不是醉了?”
“怎么可能,我酒量可以的,就算是喝醉了,酒品也很好,不会耍酒疯,你就放心好了。”
“你平日里爱喝酒?”
“并没有,只有和好兄弟们在一起才会多喝几杯,绝对没有酒瘾,姜医生请放心。”
姜晴觉得这个姿势不好走路,挣脱他的禁锢,转而去牵他的手。
傅行之翘了翘唇角,与她十指紧扣。
姜晴的房子在16楼,已经全部弄好了,软装很是温馨精致,屋子里也打扫得干干净净的。
“淮西请的设计师挺好的,全部符合我的期待,和我想象中的完全一样。”
“是挺不错的,不过一看就是女孩子喜欢的。”
“那当然。”
“你是一点都不考虑我啊。”
姜晴被他逗笑了,“怎么?还真想住我家啊。”
“我觉得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应该会害怕吧,还是得多我一个这样的绅士保护。”
他故意咬重了“绅士”二字。
姜晴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绅士?
他也好意思这么说自己。
最流氓的就是他了,要不是她阻止,好几次差点被他吃干抹净了。
“姜医生,你笑什么?”
“笑某人的脸皮,真的比城墙还要厚。”
傅行之到处看了看,“我想添置一点我喜欢的东西。”
“不允许,和我家风格不搭。”
“那你看看还缺什么,我送你。”
“什么都不缺了啊,已经全部弄好了。”现在就真的是可以拎包入住了。
“那你钱够吗?”
“放心,够了,有多大能力办多大事,这套房子在我承受范围之内。”
“姜医生,你总是和我分这么清。”
“大哥,我现在和你谈恋爱就要你为我的房子花钱,你不会被吓跑吗?”
傅行之摊摊手,“有什么好怕的。我只要圈住你,你的不就是我的,占便宜的只能是我。”
姜晴白了他一眼,走到落地窗边。
房子过完户之后她还是第一次晚上来,家里的夜景真的挺不错的,视野开阔,还能看到不远处的生态湖。
真好。
她又在这个城市有家了。
傅行之从身后抱住她,“想什么呢?就差笑出声来了。”
“我有家了呀,当然要笑。”
姜晴往后靠,安心窝在他的怀中。
当初父母离婚,父亲作为过错方净身出户,她妈卖了名下的房产,果断带着她出国了。
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
在国外虽然也置办了房产,但是异国他乡一点归属感都没有,总觉得自己一直飘在外面。
此刻,站在属于自己的房子里,身边有了爱人,她觉得安定下来了。
“姜医生,你不觉得你还差点什么吗?”
“什么?”姜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笨蛋,我们差不多可以结婚了。有房子,有爱人,有孩子,这才是幸福标配。”
姜晴怔了一下,故意回避这个问题,“你怎么总是这么心急,不会有坑等着我吧。”
傅行之都被她气笑了,“哪里有坑了?”
“我就这么随口一说。”
傅行之看着她纤细的脖颈,忍不住吻了上去,姜晴浑身一颤,只觉得全身涌起了一股电流,不过没有阻止他。
傅行之笑了笑,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两人在窗边尽情地拥吻。
这一吻持续了很久,姜晴觉得呼吸都有点不畅了,窝在他的怀中平复着呼吸。
“真的还没想好要不要嫁我吗?”
“你该知道,我们的婚姻肯定是不受你父母祝福的,这其中问题还有很多,我怕你夹在中间难做人。”
恋爱可以谈,但结婚总是要考虑很多的。
傅行之总说秦淮北和安澜闪婚也很幸福,可他们的情况完全不一样啊,他们是受到长辈认可的,甚至是长辈一手撮合的。
事实也证明,受到长辈祝福的婚姻真的成功率极高。
傅行之也有点发愁,“如果想要得到他们的祝福,估计这辈子都不可能,难不成我们要一直这样下去。”
他不是不想去争取,但他太知道他们的脾性了,带着姜晴去他们面前努力根本没用,只会让姜晴受委屈。
最好的方式就是远离。
“一直谈恋爱也没什么不好的啊。”
傅行之的声音闷闷的,“彼此不用负责任?”
“我倒也不是这个意思。”
“姜医生,我看是你挺恐婚的?”
姜晴也不隐瞒,“我确实对婚姻没什么信心,未来的日子太长了,人心最容易变了,谁能保证一辈子忠于彼此。”
“之前不是就说过了吗?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们就互相坦白,好聚好散。”
当然,他可不能是那种负心汉,一旦结了婚,他一定会对自己的妻子忠诚。
“你让我再想想,今晚我们不谈这个话题了。”
就在这时,傅行之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助理打过来的,说是一个项目出了问题,推进不是很顺利,需要他亲自过去看一看。
“我必须要过去?”
“是的,必须你亲自过去坐镇。”
“那你订明天一早的机票。”
“好的,傅总。”
傅行之挂了电话,姜晴看向他,“你是不是要出差?”
“对,明天早上就得走了。”
“去多久?”
“还不确定,不过事情有点棘手,如果进展顺利的话可能半个月,不顺利的话可能需要一两个月。”
“这么长时间啊。”
“哟,你这是有点舍不得我的意思吗?”
“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还以为你没那么在乎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