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资既然敢来你们店里,那自然是证据确凿,不然你们以为劳资是蛮横不讲理的恶霸么?”
张阳一副成竹在胸,一切都尽在掌握的模样冷笑道。
“呵呵,是么,你在我们灵云县什么名声大家谁不知道,真以为我们是傻子么?”
杨芳可没有那么好说话,欺负到她头上,她可不会任由你欺负。
“去你码的!”
“大男人说话,轮得到你一个臭娘们插嘴?”张阳怒了,一根中指直直的,充满挑衅的指着杨芳的鼻子。
“去你大爷的!”杨芳哪能容忍别人这么挑衅她,顿时怒了。
“芳,冷静,别冲动,别着了他的道!”
沐远山看到自己老婆被对方挑衅激怒了,连忙抱住自己老婆,试图让她冷静下来,这时候跟人家动手可不明智,毕竟这么多人看着呢。
到时候人家说他们食品不安全,还不让人说,还动手打人,那这事可就说不清了。
听到自己老公这话,杨芳才稍微冷静了下来。
她以前是一向很冷静的,只不过这一次被砸的是这家酒楼,这是她和沐远山第一次认识的地方,有着无数美好回忆的珍贵之地。
如果有人破坏这里,那她一定跟对方急。
“呵呵,你这废物倒是挺冷静的。”张阳见自己计划没能得逞,不屑冷哼了一声。
“小茹,你没事吧?”
杨芳看向了被吓哭的小茹,连忙走了过去。
“芳姐,那……那个人好凶,上来一句话不说就砸东西,然后还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
小茹委屈坏了,扑进了杨芳的怀里。
“呵呵,跟我在这装什么委屈?”
“劳资不过是抽了你一个耳光,你用得着哭成这样?”
张阳咧着嘴,摸了摸自己性感的秃头,不屑冷笑道。
“张哥,你怎么也是灵云县赫赫有名的人,跟一个小姑娘动手,未免说不过去吧。”
沐远山走到了小茹和自己老婆跟前,将二人护在了自己身后。
“沐远山,你个废物,就凭你还想护她们俩?”
“劳资告诉你,今天你谁也护不了!”
“不仅如此,劳资今天还要把你这酒楼给收了!”
张阳一脸傲慢和不屑的指着沐远山的鼻子,冷冷的道。
“终于说出你内心的真实想法了,这酒楼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
沐远山冷哼一声。
听到沐远山这话,张阳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说漏嘴了。
“呵呵,是有如何呢?”
“你不该把酒楼赔给我么?”
“你差点害死了我兄弟,你必须赔偿!”
张阳不以为然的道,就算自己的目的暴露了又如何,他今天就要定了这家酒楼,你沐远山还有杨芳谁也拦不住他!
“你做梦!”
“只要我还在这里,这家酒楼永远都不可能落到你手中!”
沐远山一脸强势的道,这是他和自己老婆一切美好记忆的地方,他决不允许任何人从他们手中抢走这家酒楼。
就算是你灵云县赫赫有名的狠人张阳也不行!
“呵呵,是么?”
“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守住这家酒楼!”
张阳不屑的道,随即招了招手。
踏踏踏~
七八十号人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了,直接将整个山杨酒楼给围了起来,外面围观的行人都被挤到了街对面。
“张阳!”
“你想干什么?”
沐远山看到对方居然喊了这么多人,不由露出了一抹凝重之色,对方这是铁了心要从自己手中抢走这家酒楼啊。
“呵呵,干什么?”
“劳资说了,这家酒楼劳资要定了,你沐远山还没有那个能耐守住他!”
张阳一脸不屑的道。
“给我上,将那废物给我打趴下!”
他张哥这暴脾气,可没有那个耐心再跟沐远山废话了,一声令下,手底下几十号人撸起袖子就冲入了酒楼,准备对沐远山大打出手。
“你们别过来!”
杨芳看到这么多人要对自己丈夫动手,连忙吼了起来。
这要打起来,自己老公得被打死啊,就算不死,也得被打残了。
“呵呵,臭娘们,现在知道紧张害怕了?”
“刚才不是还想跟我动手么?”
张阳看到杨芳紧张着急了,不由戏谑冷笑讥讽起来。
“远山,实在不行,要不我们还是酒楼卖给他吧,我不能让你出事。”
杨芳虽然千般不愿卖掉这家酒楼,但和自己丈夫的安危不起来,那一切又算什么。
“不行,我不能卖。”沐远山执拗起来比杨芳还要难搞。
“远山!你别闹,他们人太多了,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杨芳此刻倒是异常的冷静,哪怕她万般不舍,也知道妥协是保护她爱人最好的办法。
“不行,我决不允许,就算拼了我这条命我也不能让人夺走我们的酒楼。”沐远山操起凳子,准备跟这帮人拼命了。
“呵呵,没看出来,你这废物居然还挺有种的,只可惜,用错了地。”
张阳也是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沐远山这废物能这么有种,居然想跟他们拼命,真有意思。
“远山!”杨芳也是慌了,她是真害怕失去自己的丈夫。
“张阳!”
“你不就是想要我们的酒楼嘛,我卖,我同意卖给你,价钱你说!”杨芳不想自己丈夫出事,连忙冲着张阳喊道。
“芳芳,你干什么?”沐远山显然没想到自己老婆居然真的要卖掉这家酒楼。
“呵呵,价钱?那还用说么,当然是免费了,毕竟这是你们对我兄弟的补偿,我怎么可能还要花钱买你们的酒楼。”
“哦,不,现在是劳资的酒楼了,哈哈哈哈哈~”
张阳一脸挑衅的大笑起来。
“谁说这是你的酒楼了?”
就在张阳等人得意无比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道冷冰冰的声音。
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修罗,一字一句都令人不由心中一颤。
“什么人?”张阳脸色一变,猛地看了过去。
只见一名长发翩翩的白衣少年从外面走了进来。
“你踏码的谁啊?劳资的事也敢管,不想活了?”张阳看见对方只是个少年,顿时怒了,自己刚才居然被吓到了,想想就让他气愤。
一个少年在他面前装什么装,找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