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亚对她的回答并不满意。他摇晃了我一下。“李杰？李杰，对不起，好吗？我们不必打棒球。我们明天可以打迷你高尔夫！”
我拿起餐巾纸，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以免它们掉下来。我看着玛丽，点了点头表示感谢。
她温柔的笑容从未动摇过。“伤心没关系，李杰。无论你为什么难过，我们都会一起面对。如果你还没准备好这么快打棒球，那也没关系。它会等着你，哪儿也不去。韦恩和我支持男孩们追随他们的梦想，做他们喜欢的爱好。我们不会以这种或那种方式强迫他们。”
这，一点都不像我妈妈。
“李杰？”诺亚仍然很担心。
我向他竖起了大拇指，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表示我很好。
他叹了口气。“你让我害怕了一秒钟。我还以为我弄坏了你什么的呢。”
“哦？”玛丽笑了。“谁知道你能把大哥演得这么好，诺亚？这对你来说是一个不错的改变。”
诺亚朝她翻了个白眼。“我不玩了。我是他的大哥。我检查了他的生日，我大三个月的时间。”他对我咧嘴一笑。“如果你有任何问题，就来找我。我会像一个真正的大哥一样解决它们。不像他们，欺负年轻人，不知道如何尊重他人。”
“哦，真的吗？”玛丽得意地笑了。“如果他领先于你，你打算如何帮助他完成数学作业？”
诺亚惊掉了下巴。“他不是在和我一起学几何吗？我以为你会把他安排在我所在的班级里，这样我就可以照顾他了？”
“没有。”她的笑容更加明显。“李杰在数学方面实际上非常聪明。他将和双胞胎一起学习微积分预科。”
“你会把他和那些麻烦制造者放在一起吗？”诺亚怜悯地看着我。“对你太难了，李杰。这就是你如此聪明所得到的。”
玛丽像往常一样翻了个白眼。“不要那么戏剧化。戴夫和凯尔在课堂上表现得很好。”我注意到她必须在最后添加“在课堂上”。就连她也不能承认，他们并不像诺亚想象的那么麻烦。
“光是上学期，他们就因为在课堂上闹事而不得不参加五次周六拘留，这又如何？”诺亚反驳道。
玛丽尴尬地看着我。“他们并没有那么糟糕。只是吵闹的十几岁的男孩。”
我耸了耸肩，表示这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只要他们不想揍我，我就不在乎。
我们花了一天剩下的时间做玛丽计划的事情。我有几套校服，一些运动服，还有一套我自己的学习用品。之后，她带我们去看了一部我从未听说过的动作片，但诺亚声称这是一部经典的翻拍片，会很棒。然后我们在回家的路上在一家炸玉米饼店吃了晚餐。
今天是很长一段时间以来的第一天，我和朋友一起度过，我几乎忘记了以前的感觉。诺亚觉得自己值得信赖，他外向的性格让我很轻松。
“明天早上，妈妈有她的开放日。想去街机吗？”诺亚在我们收拾完新衣服时问道。“它有迷你高尔夫球场、街机游戏和击球笼。骑自行车只有两英里。”
一想到要骑自行车，我就皱起了脸。
诺亚注意到了。“什么？你觉得这太远了还是什么？”
我摇了摇头，清了清嗓子。“不能。”我咳了一声，迅速移开了视线。
“哦。你不会骑车吗？没关系。我们让妈妈把我们送去，不用担心。”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笑了。“晚上回来我再教你。”他钻进了床上。“继续。该睡觉了。
我点了点头，匆匆上了上铺。没过多久就听到诺亚的鼾声，但我却无法以同样的方式入睡。今天是一场旋风，我仍然在精神上追赶。
“就是这，拱廊。”诺亚在我们从他妈妈的车里下来后张开双臂。一座巨大的城堡式建筑矗立在我们面前。它被合法地命名为“拱廊”，位于建筑物的最高处。
玛丽开车去干活了，留下我一个精力充沛的诺亚。他的棒球背包里装着一些球棒、手套、零食和午餐钱。
我保持两英尺的距离，这样他就不会不小心用他的铝制球棒击中我。
“让我们先打迷你高尔夫。它在右边。有四门课程可供选择。”他边走边解释。“简单。温和。硬。还有地狱。我们先做一个简单的，看看你的水平。”
我站在最底层。我这辈子从来没有拿过高尔夫球杆。尤其是不是推杆。尽管如此，我还是接受了诺亚付了钱后递给我的推杆和小球。
每个球场只有九个洞。诺亚让我尝试了所有三十六洞，并耐心地教我每个洞一杆进洞的技巧。很快我就想通了。一旦你掌握了窍门，这真的很有趣。
在我们交出推杆后，诺亚拖着我穿过拱廊，教我所有他最喜欢的游戏。“这些都是必需品。”他告诉我。“如果你不知道怎么做，那么学校里的其他男孩会取笑你。如果他们这样做了，我将不得不四处打架来保护你。然后妈妈会生我们俩的气。看到连接了吗？”
我缓缓点了点头。我真的不知道，但诺亚会比我更清楚。我从来没有和朋友一起玩游戏，也没有在校外做过任何事情。而且我妈妈一直对一切都很生气，所以他妈妈会因为打架而生气是有道理的。
在迷你高尔夫课之后，我们输掉了每场比赛，我们去了小吃店。
诺亚点了一个比萨饼和两杯苏打水。他把包放下，我们坐在桌子的两边，开始钻研。
“笼子是我接下来要带你去的地方，但你现在似乎对棒球有点厌恶。你有一副手套，但你不想穿棒球服。这很奇怪，你知道的。”诺亚质问道。
我不停地吃着，不想谈论它。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我现在应该可以自由地玩了，没有妈妈的阻碍，但这让我很焦虑。假设说，她不会发现我在玩并试图再次杀死我。但仍然如此。恐惧就在那里。
“你更喜欢什么：击球、投球还是投球？”诺亚改变了策略。
我皱了皱眉头，但还是抬起了一根手指。
“击球？”他点了点头。“大多数人都这样做。但对我来说，我喜欢野外。突然冲刺以接住遥不可及的飞球。为坚硬的地面人员潜水。从空中抢走一条线的满足感。
我一脸茫然地看着他。我无法确切地联系在一起。在我的中学，我们只有一个击球笼，而不是一个真正的场地。我所要做的就是练习击球，偶尔和同学一起扔球。我甚至没有正式加入团队，因为我妈妈不可能签署家长发布声明。
“没事。”诺亚来回挥舞着他的手，仿佛试图驱散我的负面光环。“让我们看看你能不能和我一起在这里击球。没有压力。如果你不想尝试，我们也可以看看消磨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