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诸侯们仍然不依不饶,他们纷纷指责孙坚藏匿玉玺,并要求他交出宝物。
面对如此情形,孙坚感到十分无奈,他知道自己无法说服这些人,只能转身离开。
袁绍望着孙坚仓皇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心中暗自思忖着:“孙坚此番匆忙逃离,必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看来他真的将玉玺占为己有了。”
想到这里,袁绍心生一计,他立刻派手下的人快马加鞭给荆州的刘表送去一封信函,信中详细说明了孙坚已经将玉玺据为己有的事实。
就这样,十八路诸侯的联盟彻底崩溃,大家如鸟兽般散去,各自回到自己的地盘。这场闹剧最终以失败告终,而曹操也对此深感遗憾。
宇文拓回到渤海郡,满面忧色,双眸透着深深忧虑。他深知联盟瓦解,意味着更为诡谲的风云将至。
刚入郡城城主府,他便急召部下,于营帐内双手紧握,沉声道:“今联盟已散,董卓肆虐,诸侯皆怀心思。吾等务必坚如磐石,以待时机!”
此时,谋士崔浩站出来拱手说道:“主公,当下局势虽艰,但亦有可为之处。董卓势大,诸侯纷争,我方当以静制动,谋定而后动。其一,不可轻举妄动,以免成为众矢之的;其二,需内修政理,安抚百姓,使民富而国强;其三,广纳贤才,充实智囊,以备万全之策。”
宇文拓微微颔首,问道:“那具体当如何施行?”
崔浩不紧不慢地答道:“主公,对内当精简开支,发展农商,确保粮草充足。对外则需交好邻邦,示以友好,避免树敌过多。至于人才,当不拘一格,唯才是举。”
宇文拓目光坚定,说道:“善!就依你所言,”
众将领神色肃穆,坚定颔首,随即雷厉风行地筹备防务及发展事宜。
三日后,宇文拓伫立在城楼上,极目远眺,心头思绪如潮水般翻涌。此次他即将奔赴辽东,这城中的一切事务都得全权交付给崔军师操持,他的心中虽存有几分忐忑与牵挂,但更多的是对崔浩非凡能力的深信不疑。
他猛地转身,目光灼灼地看向崔浩,言辞恳切而郑重地说道:“崔军师,此番我前往辽东,城中诸事就全仰仗您了。无论大小事务,您都得慎之又慎,精心处置。”
崔浩双手抱拳,深深一揖,神色坚毅无比:“主公尽管放心!浩定当拼尽全力,绝不辜负主公的殷切托付。”
宇文拓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崔浩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我深知你的智谋超群,更信你的忠诚不二。当下局势尚不明朗,切切不可冲动行事,需谋定而后动。”
崔浩郑重点头应道:“主公的教诲,浩已铭记于心。定会全力维持城中安稳,静候主公凯旋归来。”
宇文拓深深地凝望了崔浩一眼,而后利落翻身上马,率领一队人马朝着辽东方向疾驰而去。
崔浩久久地凝视着宇文拓远去的背影,眼神中满是坚定的决心和担当,随后毅然转身,迅速投入到城中事务的缜密安排之中。
孙坚回归江东后,夜夜难以安寝,心弦紧绷,时刻防备着刘表可能的突袭。他于暗中竭尽全力扩充军备,练兵场上,孙坚目光如炬,似能穿透未来弥漫的硝烟烽火。
袁绍抵达巨鹿郡时,虽势力强盛,可内部矛盾却与日俱增。他在府中踱步不停,眉头紧拧成深深的川字,苦思如何巩固当下地位,又怎样于这乱世开疆扩土,成就雄图霸业。
公孙瓒身为代郡太守,不敢有半分懈怠。校场上,他总是冲锋在前,以洪钟般的吼声指挥士兵操练;城墙上,工匠们挥汗如雨,奋力加固工事,以防其他诸侯觊觎。
天下深陷动荡深渊,百姓在纷飞战火中艰难求生,他们那绝望的眼神,仿佛在向苍天悲泣控诉,渴盼有位拯救苍生的英雄降临,终结这无尽的苦难。
曹操好似一只狡黠多智的狐狸,趁乱广纳贤才。他的营帐内,谋士如云,猛将似雨。曹操凭借自身非凡魅力和高远抱负,吸引各方有志之士纷纷来投,默默积攒力量,只待崛起之机。
董卓见联军解散,心稍安定。但他深知诸侯皆非庸碌之辈,彼此矛盾虽暂难调和,却也不敢丝毫疏忽。他不仅再度强化洛阳防守,使其戒备森严似铁桶,更在密室与心腹密谋阴狠诡计。
联军解散虽暂消外部重压,可董卓愈发肆意妄为,在长安横行无忌。百姓饥寒交迫,生活苦如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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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拓回到辽东,回到了太守府。当看见长孙无垢时,不由呆愣当场。只见长孙无垢抱着一个婴孩,那婴孩白白胖胖,正安静地睡着。
当长孙无垢回头看见宇文拓时,不由惊喜万分。立即来到他面前说道:“夫君回来了。”
宇文拓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道:“夫人这~这小孩?怎么回事~谁家的小孩?”
长孙无垢掩嘴轻笑,说道:“夫君,这是咱们的孩子呀。你出征的时候,我身子不舒服,便找了神医安道全来诊治,他说我有了身孕。
本想写信告知你,又想着给你一个惊喜,便瞒下了此事。如今,咱们的孩子都已出生一年了,是个白白胖胖的小子。”
宇文拓听闻此言,只觉得脑袋一阵嗡嗡作响,整个人都麻了,麻了。
宇文拓心中暗想:这哪是什么惊喜,分明就是惊吓啊!要不是相信长孙无垢对自己是 100的忠诚度,他真要怀疑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过了许久,宇文拓才如梦初醒般缓过神来。他缓缓走上前去,只见襁褓中的孩子小脸粉雕玉琢,宛如熟透的蜜桃般娇嫩。
那弯弯的眉毛如同新月,小巧的鼻子轻轻翕动,红润的小嘴还不时地咂吧着,仿佛在梦中品尝着甜蜜的乳汁。一双小手紧紧地攥着,如同粉嫩的藕节,让人忍不住想要轻轻触碰。
宇文拓的目光渐渐变得柔和,心中那股最初的慌乱被一种奇妙的温暖所取代。他转过头看向长孙无垢,眼中满是愧疚与感激:
“夫人,这些日子让你受苦了。我竟在这关键时候不在你身边,实在是我的过错。”
长孙无垢微微一笑,那笑容如春日里绽放的花朵般明艳动人,她轻轻摇头说道:
“夫君在外征战,为的是家国大业,妾身理解。妾身一人在家,虽有艰辛,但每每想到夫君是为了百姓的安宁而战,便觉一切都是值得的。如今你平安归来,咱们一家团聚,便是最大的幸福。”
宇文拓紧紧握住长孙无垢的手,那双手虽不再如往昔般娇嫩,却多了几分坚韧与温暖。一家三口在这温馨的氛围中,仿佛时间都为之停驻,周围的一切都变得静谧而美好。
为了确保太守府后院安全,也因为花木兰受伤需要养伤,宇文拓让花木兰成为府中后院的护卫大统领,和顾大嫂统领训练一千女卫护卫府中和后院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