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和白马庄园的历史岁月痕迹沉淀的痕迹相比,这所谓的芙蓉庄园,处处都是现代人工的痕迹,而且在人工湖的后面,还可以看一大块整齐的草坪,这是一片高尔夫球场。
比起白马庄园来说,这里的环境甚至更胜一筹,而且的设施都更加现代化。
车子在门口黑衣人的带领下,很快就沿着庄园内的林荫小道,一路行驶,很快就到了一片别墅前。
停下车,徐德阳拒绝手下的搀扶,而是强忍着剧痛,一步一步的挪动到了最豪华的一栋别墅门口。
“徐德阳,前来负荆请罪!”
徐德阳的姿态摆的很低。
让远处的手下看了都忍不住震惊,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自己家徐总,如此低声下气!
只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徐德阳如今之所以能够成为老成区的第一人,德阳集团能够在天海商界混的如鱼得水,其实背后最大的底牌就是古武协会!
而他徐德阳背后最大的大佬,也是古武协会的会长古千秋!
若是古千秋震怒的话,他甚至可以一句话剥夺徐德阳现在所有的一切。
很快,别墅大门被一个中年管家打开。
“徐总,你这是怎么了?会长让你进去说话!”
“是!”
徐德阳面对中年管家的时候,也是非常的谦卑,丝毫没有集团老总的傲气,所谓的宰相门前三品官,这中年人是古千秋的贴身心腹,徐德阳可没有少给对方送好处,所以他对徐德阳也是颇为照顾!
连之前的古山,都是他介绍给徐德阳认识的!
徐德阳一瘸一拐的进门,正看到装修的古香古色的大厅内,一个身着白色长袍,约莫五十几岁的面色儒雅的中年人,正坐在沙发上闭目休憩。
此人正是古武协会的会长,古千秋!
在天海市仅次于叶震威的超级高手!
在他手中,还拿着一串佛珠,似乎在冥想修行。
“会长,徐总到了!”
“嗯!”
古千秋点了点头,张开眼看了徐德阳一眼。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徐德阳不敢有所隐瞒,只能把自己遇到林九道,再到林九道打伤古山的一系列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
“咔嚓!”
听到这自己儿子被林九道打成重伤,古千秋手里的佛珠,刹那间被他捏成了粉碎。
似乎意识到了自己失态,古千秋双手合十,摇头道:“看来,我的修行还不够啊!罪过,罪过!”
他转过身,看向徐德阳:“现在,小山在哪里?”
“我已经将古少爷送到中心医院了,请了天海市最好的骨科和内科专家前去!”
“做的不错!”
古千秋点了点头。
听到对方居然在这个时候夸赞自己,徐德阳脸色陡然变得惶恐起来。
“会长,我实在是不知道那林九道居然如此厉害,而且胆大包天,我已经告诉他,古少的身份了,可是对方依旧没有丝毫手下留情!古少受伤,林九道是罪魁祸首,可是属下也逃脱不了干系,还请会长责罚!”
“起来吧!”
古千秋脸色淡漠,声音里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可是对方越是这样,徐德阳心中就越发恐惧。
和古千秋接触这么多年,他深知对方的心狠手辣。
对方不管是在任何地方,都会表现的儒雅斯文,甚至还是天海市乃至江南省的慈善大亨,经常给贫苦地区捐款,可是他却明白这一切都是表象,是他获得政治资本的和社会声望的手段而已!
真实的古千秋,根本就是个喜怒无常的魔鬼,所以他才在断了一条腿的情况下,没有第一时间去医院,而是先来这里请罪!
“属下有罪!”
古千秋笑了一声,“你有什么罪?只不过是小山技不如人罢了!”
“这林九道实力确实不错,至少有先天后期实力,绝不是你们能够对付的!小山输在他手里,也很正常!”
听到古千秋的话语,徐德阳脸色大变。
林九道,居然是先天后期的大高手?
要知道,即便是古千秋,明面上的境界,也只是先天后期罢了!
“会长,此人实力如此可怕,留着就是个后患!而且,有他在,咱们在老城区的拆迁计划,肯定会被阻挡,属下回去马上去请海外的杀手前来,不管花费多大的代价,一定要除掉那林九道!”
一个二十几岁的先天高手,已经够吓人了!
更何况是一个还是先天后期?
此时的徐德阳已经是坐立难安了!
不过,此时的古千秋却面无表情道:“林九道的事情,你不用管了!我自会处理!”
徐德阳虽然有些疑惑,但是却没有敢多问什么,恭敬道:“是!”
“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属下就先告退了!”
古千秋却笑眯眯的看着他,“等等!”
“你腿伤这么重,这么回去的话,多不方便!还是让我为你治疗一番再走!”
古会长什么时候会医术了?
徐德阳心中刚刚涌出这个想法,却见古千秋已经到了跟前。
他心中瞬间涌出一丝不好的预感,还未来及张口求饶,只觉得完好右腿忽然感受到了钻心的疼痛。
咔嚓!
徐德阳的右腿诡异弯曲,甚至要比左腿的伤势还要严重,甚至可以看到森白的骨头刺破裤子,看起来触目惊心。
徐德阳,闷哼一声,整个人再次跪倒在地上,剧烈的疼痛让他浑身颤抖,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全身的青筋暴起,呼吸都急促起来,眼神惊恐无比的看着古千秋。
做完这一切,古千秋脸色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点了点头,似乎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
“很不错,这样的话,两边就平衡了!”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说完这些,古千秋头也不回向着二楼书房走去。
“是!”
徐德阳颤抖着应了一声,在中年管家的搀扶下,艰难走出别墅。
回到宾利车之上,徐德阳双腿已经被鲜血染红,他眼神怨恨到极致,几乎是从口中挤出一句话。
“该死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