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帘的,是少女一双快要喷出火的美眸。
其次,整个人仿佛才从水里捞起来,水珠顺着发丝末梢淌过肌肤,从脖间、锁骨,最后悄无声息地去到更深的沟壑里。
伏黑甚尔一愣。
鱼儿的确上钩了,却没想到如此的心急。
男人毫无遮掩的目光在少女的身上扫了一眼,最后重新对视上,唇角一勾,笑眯眯地跟她打招呼。
“别来无恙啊,大小姐~”
“谁啊?伏黑君。”
埋怨的声音从里头传来,女人站到伏黑甚尔身边,亲昵的挽上他的胳膊,随后才面色不悦地看向门口之人。
一看到乔晚香暴露的着装,她也有些愣住。
“伏黑先生,我给你的钱很不够花吗?”
乔晚香还算有礼貌地在问男人,前提是忽略她那几乎快吃人的眼神。
“这位小姑娘,你要搞清楚一点,不管你给他多少钱,都是要讲究先来后到的。”
还不等伏黑甚尔答话,他身边的女人倒先开口了。本还不知道这个少女的来意,但对方这么一问,她便明白个七七八八了。
看来也是伏黑甚尔的客户,或许只是自己先来一步,小丫头便沉不住气找上门来了。看来这男人还是抢手了,能把一个姑娘都迷成这副模样。
“本小姐没跟你说话!”
乔晚香突然一声吼出来,把女人吼得面色一变,心底慢慢也升起怒火。
“你这小姑娘怎么回事?我好心跟你讲道理,你这是什么态度!看你模样应该都还没成年吧?小小年纪竟开始肖像大人之间的事情,大半夜穿成这样出来,你父母知道你在外面对男人这么奔放么?”
言语里充斥着对乔晚香的鄙夷,松本太太却没注意到自己每多说一句,身旁的男人眼神便越凉薄一分。
“伏黑甚尔,今天的事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乔晚香根本不在乎女人怎么说她,反正只有一面之缘,她不能因为逞口舌之快把重要的事情耽误。
“如大小姐所见,就是这位夫人说的,她比你先到一步。”
伏黑甚尔没想到平时总爱呛自己的少女,今天被别人颠倒黑白了都不计较,他感到意外,有心逗她。
突然,房内传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顿时吸引了三人的注意。乔晚香探头望进去,看见里面还有两个人,分别是伏黑甚尔的两个孩子。
伏黑津美纪应该是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上厕所,不小心把茶几上的东西碰倒了,现在正在收拾残局。而伏黑惠也是听到响动后,从自己的房间里探了个脑袋出来,正好与乔晚香对视上。
目光在她身上僵了一秒,伏黑惠瞬间就瞪大了眼睛,飞快的缩回房,把门关上。
乔晚香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一幕。虽然这个少妇穿戴地还算整齐,但伏黑甚尔身子已经光了一半了,不用想就知道他们接下来要干些什么,但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感到无比惊讶。
“你你、你究竟还要不要脸!”
乔晚香拼命克制着要挥到伏黑甚尔脸上的拳头。
她都难免替他感到脸红,他屋里可还是有两个孩子啊!他居然要当着他孩子的面行苟且之事!
“没办法,家境贫寒,为了工作迫不得已,大小姐习惯就好了。”伏黑甚尔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完全不感到害臊。
谁要去习惯这种事!
乔晚香气不打一处来,指着男人的手都在轻颤: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赶紧给我把她弄走!”
“这……”伏黑甚尔装作为难地偏了偏头。
松本太太马上站出来抗议:“凭什么啊!你以为你是谁啊,凭什么让我走我就走,而且,别说的伏黑君好像就是你一个人的一样,他为什么要按照你说的做!”
乔晚香看得出来伏黑甚尔今天是要跟她作对到底了,心中戾气藤蔓似的疯长,她身边的温度骤降,再次向松本太太时,眼中透露出一点杀意。
“川时园子,女性,1976年生于日本千叶,高中毕业以后不再升学,嫁给居住在东京,松本岗昌为妻,从此更名为松本园子。膝下有一女,8岁,现就读于东京穗部私立小学,由母亲一人在家中代养,父亲常年在外地工作,节假日偶尔回家……”
清晰的个人资料和家庭背景传入松本园子的耳朵,她面色忽的一白,心中警铃大作。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对我了解这么清楚!”
再也没有刚刚小瞧少女的态度,她眼中出现了一丝惶恐。
乔晚香冷笑一声,顾自说下去:“每日为孩子准备三餐辅导功课,中途空闲的时候,会拿着老公给予的生活费与房屋临近的太太打牌,最大的爱好,是去到牛郎店点一位叫做‘伏黑甚尔’的男公关为自己服务。偶尔,会独自一人傍晚去到男公关的家中,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才返回自己的屋里,清晨起来再为女儿做早餐。”
“……”
松本园子张着嘴,已经完全惊呆地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