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为什么周沁不看镜头总是看向刘悠悠。”顾初九看着手上的照片问。
“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如果她们不是朋友别人都会误以为她们是情侣了。”路鸣非回答说。
“对呀,当时她们大四,周沁不是和李河在谈恋爱吗?你看李河站在角落无人问津,看着很孤独的样子。”顾初九又说道。
两人两眼对视发现其中端倪,或许周沁对刘悠悠有种特殊的情感,这件事或许李河也知道,之前两人在长廊上找到的照片也发现李河妒忌周沁和刘悠悠这一切都说得通了。
“如果周沁的秘密被李河发现,李河要挟她和自己在一起,那为什么多出一个李月容,难道真的是凑巧发生了意外?”顾初九自言自语。
“感觉一切都好像暗中有关联,你还记得我们去李明老家,婆婆叫我们带话给李明吗?”路鸣非问道。
“对了,忘记这茬了,婆婆叫我们告诉李明他生父还活着叫李明河也在市区里面。”顾初九拍了一下脑门回忆说。
“李明河、李明河这个名字感觉好熟悉,但是又不知道在哪里见过。”路鸣非重复念了两遍这个名字说道。
“哪有认识这个人,我们只认识李明和李河两个人。”顾初九喃喃说道。
“没错我刚刚也想到了这两个人,李明和李河两个人名字像是李明河这个名字拆分开来的……”路鸣非确定的说。
“你怕不是搞错了,也许是巧合吧。”顾初九开口打断。
“不会这么巧合,你还记得李明关系图上有个名字被涂黑了,我感觉应该是李河的父亲,或许李明也查到了只是不敢相信所以涂黑了那个名字。”路鸣非说。
“我怀疑李明河是李河和李明的父亲,而李月容很可能大学时候在查这件事最后发生意外了。”路鸣非继续说道。
“那就可以解释通李月容为什么也在天台了,或许李月容的死与李河有关系。”顾初九一本正经说。
两人为了验证这个猜测,想帮李明和李河做dna鉴定,但是要怎么才能拿到他们的鉴定样本是个棘手的事情。
路鸣非觉得可以通过刘悠悠拿到李明的样本,而李河需要约他到公司才可以拿到。
想到这顾初九便在手机上联系刘悠悠说需要去她家里看一下她家里结构和查看监控。
刘悠悠一家里人都出去旅游了,刘悠悠叫家里的清洁阿姨等他们来家里再带他们进去看监控。
顾初九同意了刘悠悠的做法,便和路鸣非前往刘悠悠家里,来接待他们的是一个五十几岁的阿姨。
阿姨开了大门把两人请进去,路鸣非想速战速决就叫阿姨带他们去看房子。在查看洗浴间的时候发现有两副水杯和牙刷。
“阿姨刘小姐她男朋友也经常来这里住吗?”顾初九笑着问道。
“可不是没毕业的时候偶尔来,现在毕业经常来,不过李明这小伙长得秀气惹人喜欢,你看那个可爱的牙刷是小姐买给他用的。”阿姨回应说。
路鸣非想要拿走李明的牙刷,又怕被阿姨发现,于是干脆发消息给刘悠悠说要拿走牙刷去化验,刘悠悠哪懂得这些,她只想尽快找回项链好结束这件事。
顾初九把每个角落都拍了照片还拍了一个视频。路鸣非和阿姨说明情况便把牙刷放到提前准备好得塑料袋里面。
三人便走到之前开派对的院子,来的时候顾初九就发现了,院子确实很大留意到有几个地方是有装摄像头的,也有暗角。
两人走到暗角发现没有监控而且地上有两根很旧的烟头,顾初九用镊子把烟头捡起来放进另一个塑料袋中。
路鸣非出发之前给李河发了信息,李河一直没有回复。不知道这会儿是在忙还是单纯不想回复消息。于是路鸣非拨打电话给李河。
手机里传来: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顾初九看到路鸣非眉头紧缩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忍不住抱怨一句:“真的无语了,他经常这样不接电话。”
路鸣非想着先离开刘悠悠家再想办法,两人回去后顾初九想故技重施找周沁要李河的东西。感觉周沁比较好说话又大方最重要一点是周沁不喜欢李河。
周沁发来信息说在家带孩子叫他们到家里细聊。
顾初九将周沁发来的地址给路鸣非看,两人怕李明有下一步动作抓紧时间去查清楚这背后的关系。
来到周沁家,一个佣人将两人领进屋内,只见周沁躺在沙发上单手按摩着头上的太阳穴,地上毯子上坐着一个小孩在哭。
“叫你别哭了,吵死了。”周沁脾气暴躁的说。
突然见到两人站在门边猛地坐起来,立刻转变脸色道:“两位先生来了,请坐吧。”
顾初九坐下来环顾了四周发现大厅有一百多平里面还有几间房间,这栋楼平面面积大概两三百平,果然是大户人家。
“今天周末怎么没见你先生?”顾初九试探问道。
周沁没好气回:“别提了,一到周末就手机关机找不到人,平时也偶尔回来。”
“原来这样,对了今天我们来是想……”顾初九把来调查的目的说出来。
周沁不解问:“这件事情与李河有什么关系吗?”
“经调查他也参加了上次的蒙面派对,你给的资料里只有刘悠悠男朋友给出的名单并没有刘悠悠邀请人的名单。”路鸣非说道。
“你的意思是我朋友邀请他去的,这不可能绝不可能,他们并不熟难道……”周沁情绪异常激动道。
“周女士请你冷静一下,是刘悠悠男朋友李明见你们全家去旅游怕李河一个人孤独就叫刘悠悠邀请去的,并不是刘小姐本意,你不要误会了。”顾初九解释道。
周沁松了口气,看着正在哭泣的小孩冷笑一声说:“是他,真有意思,平时两人都装不熟的,我总感觉他们已经认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