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骁坐在舞台上思索了一会,突然想到了前世逛超市时,遇到马上打烊的时间超市都会放的一首歌。
指尖清扫琴弦,一股悠扬而又慵懒的声音随之而来。
‘ifyouissthetrai"on’
(如果你错过了我那趟火车)
‘youillknothatiagone’
(你应明白我已离开)
‘youhearthehistlebloahundrediles’
(你可以听见一百英里外飘来的汽笛声)
‘ahundrediles,ahundrediles’
(一百英里,一百英里)
‘ahundrediles,ahundrediles’
(一百英里,一百英里)
‘youhearthehistlebloahundrediles’
(你可以听见一百英里外飘来的汽笛声)
一些顾客听到不是像上一首那样充满磁性的低音时略感失望,但躁动的心却被这首歌的旋律给渐渐抚平。
于是就这么安静的看着舞台上的那个华国青年悠闲而又慵懒的演唱。
‘lordi"one,lordi"to’
(上帝我已远离一百英里,两百英里)
‘lordi"three,lordi"four’
(上帝我已远离三百英里,四百英里)
‘lordi"fivehundredilesaayfrohoe’
(不知不觉我已离家五百英里)
这首歌的歌词明明这么直白,但却勾起了在场很多洋人的思乡之情。
‘aayfrohoe,aayfrohoe’
(离开家啊,离开家啊)
‘aayfrohoe,aayfrohoe’
(离开家啊,离开家啊)
‘lordi"fivehundredilesaayfrohoe’
(上帝啊,我已离家五百英里)
姜喜乐撑着下巴,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云骁,她知道云骁在音乐创作上很有才华,不然自己也不会去做他的经纪人。
但没想到云骁无论是中文还是英文的歌曲竟然都能信手拈来。
自己基本对全世界的经典音乐都有印象,但这一首和上一首一样,自己从未听过。
只有一种可能,又是云骁的原创。
更可怕的是今天带云骁过来的时候,完全没有提前给他说过要去哪里。
然而他在一首歌后,竟然这么快就拿出来两首原创的英文歌曲。
难道都是刚刚在现场创作出来的吗?
不,那样太离谱了,肯定是以前就有的存货吧。
云骁的歌声还在继续~
‘notashirtonyback’
(我衣衫褴褛)
‘notapennytoynae’
(我一文不名)
‘lordi"tgobackhoethisa-ay’
(上帝啊,我这么落魄怎么回家去)
‘thisa-ay,thisa-ay’
(这般窘迫,这般潦倒)
‘thisa-ay,thisa-ay’
(这般窘迫,这般潦倒)
‘lordi"tgobackhoethisa-ay’
(上帝啊,我这么落魄怎么回家去)
很多洋人的眼眶渐渐湿润,这里的所有洋人都是背井离乡,为了工作或者种种原因,不远万里的来到华国。
与自己的家乡距离远远超过了歌词里的500英里。
‘lfyouissthetral"on’
(如果你错过我坐的火车)
‘youillknothatgone’
(你会知道我已离开)
‘youhearthehistlebloahundrediles’
(你可以听见汽笛在一百里以外响)
‘ahundrediles’
(一百里)
‘ahundrediles,ahundrediles’
(一百里,一百里)
‘ahundrediles,ahundrediles’
(一百里,一百里)
‘youhearthehistleblo’
(你能听到鸣笛声)
‘ahundrediles’
(一百里之外)
‘youhearthehistlebloahundrediles’
(你能听到鸣笛声在一百里之外)
很多人已经将这简单的歌词记了个大概,于是跟着云骁的声音一起轻声唱着。
渐渐的酒吧里的歌声就变成了一场大合唱。
当最后一句歌词结束,云骁的吉他声缓缓收尾。
在场众人的心灵都仿佛被洗礼了一遍,同时脑海里十分想念自己的故乡。
很多离家多年的人在这一刻决定接下来一定要请假回家去看看。
酒馆的所有人给云骁献上了最真挚的掌声。
感谢着这个华国青年让自己听到这样的歌曲。
云骁两首歌唱完后嘴里略感干涩,想要下去喝杯水。
谁知刚走下舞台,就有一堆洋妞蜂拥而上,想要一个他的联系方式。
又或者询问他刚刚那两首歌的名字是什么,为什么自己搜不到。
其中甚至夹杂着几个打扮妖娆的白人男子,也不知道是啥取向。
顿时云骁的面前扑来各种掺杂在一起的复杂香水味,呛得他想打喷嚏。
云骁自然不可能随便加陌生人,只好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应付着。
终于好不容易从一堆莺莺燕燕中逃出来后。
云骁走到姜喜乐旁边的空位上,一屁股坐下。
看着眼前的饮料也不管是不是姜喜乐喝过的,直接一口闷了。
刚唱完两首歌又应付了那么多人,整的口干舌燥,他实在太渴了。
扭头看向一旁的姜喜乐,正看着舞台上重新开始表演的乐队,也不搭理自己好像当自己不存在一样。
云骁一脑袋问号?
什么情况?
遇到不懂的问题就要问,这是云骁一直秉持的良好习惯。
“怎么了?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姜喜乐瞥了他一眼后,不咸不淡道:“把脸上的口红擦了再跟我说话。”
这魂淡刚才在女人堆里肯定开心坏了,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云骁闻言拿出手机照了照自己,竟然满脸都是口红印子。
都是刚才那群洋妞趁他不备偷袭他的,云骁一边这么给姜喜乐解释着一边拿着纸巾试图擦拭。
结果擦了半天都擦不干净,姜喜乐见状没好气的扔给云骁一个卸妆湿巾后,云骁的脸庞才又重新恢复了光洁。
这时酒馆的老板娘詹妮弗拿着两杯鸡尾酒走了过来,笑着跟云骁和姜喜乐问道:“以后可不可以每天都来唱刚刚那两首歌?我可以支付多报酬的。”
姜喜乐闻言微微摇了摇头道:“詹妮弗,你知道的,我只是想让他来这里锻炼一周罢了。”
“云骁还有他自己的工作,所以只能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