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错,是禾彩莲卖了陈洛的仙路名额。
耐不住陈洛的死缠烂打,禾彩莲丢给陈洛一件上五品宝器,价值两百万铜元。
当然,禾彩莲从杨傲雄那得到的好处,绝对不止那么一点儿。
第二日中午,皇室的人便到达问仙宗。
带队的,赫然是杨封神。
除了杨封神,李诺曦也在,还有几位皇室辈。
“封神见过陆宗主。”
杨封神礼貌地朝陆千秋抱拳,目光扫过陆千秋以及后方几位太上长老。
虽然不怎么来问仙宗,但他能感受地到,陆千秋等人实力精进不少。
至于原因,杨封神也猜得到,定是陈洛那激活血脉的能力!
“杨贤侄,请随我来吧。”陆千秋笑着点头,带杨封神等人进入问仙宗。
杨听雨一入宗,就跑出去找陈洛,与其一起的,便是李诺曦。
李诺曦来问仙宗,主要为了觉醒血脉。
“你个老女人!居然元婴期十段了!”李诺曦见到禾彩莲达到元婴期十段,气得脸色铁青。
她与禾彩莲争了那么久,两人许久未分胜负。
这次禾彩莲走到前面,怎能忍受!
禾彩莲笑着拍了拍陈洛的肩膀,“谁让我有个好徒儿呢,不像某个老女人,啥也没有,还得靠着外甥女的面子,才能讨点儿汤喝。”
听到禾彩莲这话,李诺曦气得脸色铁青,立马取出一副上五品灵药。
“陈洛,麻烦你了!”
见李诺曦这副模样,陈洛无奈地笑了笑。
这两个女人,一见面就吵。
这次皇室众人在问仙宗要待个数日,怕是不会安宁了。
觉醒血脉后的李诺曦,同样达到元婴期十段。
刚觉醒完血脉,李诺曦便与禾彩莲大吵起来,两个女人立马跑到练武场大干一架。
这两个女饶事情,陈洛可没工夫理会,可真够无聊。
“陈洛,我听此次仙路,杨金很可能从中捣乱。”
“问仙宗有把握么?”
杨听雨看向身旁的陈洛担忧问道。
问仙宗没落已久,之前为拔掉杨金的暗子,又损失不少人马。
面对杨金与血谷宗的为难,问仙宗真能撑得住?
陈洛摇了摇头,“不知道,这种事情就让宗主去担心吧。”
陆千秋肯定考虑过这件事情,也做出了不少准备。
例如上官鹫与鸣锋,这两位新晋的化神期,已经被陆千秋藏起来,当作应对杨金与血谷宗的底牌。
还有那些刚入元婴期的内门长老,也都藏在暗中,令问仙宗看上去没太大变化。
这次仙路,定不会太平。
“陈洛……”
“其实我父皇也来了。”
杨听雨看了看四周,然后声道。
陈洛听到这话,诧异地睁大眼睛,没想到这次仙路杨傲雄也来了!
“他藏起来了?”陈洛诧异道,恐怕连陆千秋都不知道杨傲雄藏在暗郑
杨听雨立马点零头,“没错,这还多亏炼丹师协会送来的两枚固心丹,这两枚固心丹是你送的吧?”
炼丹师协会,怎可能平白无故地送杨傲雄丹药,而且还搞得神神秘秘。
她能想到的,也就陈洛。
陈洛在神药池收获如此丰厚,才有可能让炼丹师舍得花精力去炼制六品丹药。
“嘿嘿,那你爹有没有过赏我点儿什么好处?”陈洛咧嘴一笑。
这两枚固心丹,怎可能白给杨傲雄。
杨傲雄识相的话,肯定要意思意思。
杨听雨听后噗嗤一笑,随后取出一道武技的拓印。
“这是我爹让我交给你的。”杨听雨羞涩地将武技塞到陈洛怀郑
陈洛激动地打开一看,下六品武技,怒圣体第二篇—力!
嗯?!
怒圣体!
“居然是怒圣体!”
陈洛震惊道,没想到皇室居然也有怒圣体,而且还不是他得到的那一道。
“啊?陈洛你知道怒圣体?”杨听雨诧异地睁大眼睛。
这道怒圣体,可是杨傲雄的绝技之一。
寻常战斗,杨傲雄根本不会用出这眨
陈洛怎会知道?
“咳咳!”陈洛咳嗽一声,连忙淡定道,“有听过一点儿。”
怎么可能告诉杨听雨,他学会了怒圣体第三篇。
要是被杨傲雄知道此事,肯定要追问许久。
(获得点财富值)
陈洛嘿嘿一笑,立马将这篇怒圣体收起。
等有空的时候,再把它学会。
见陈洛笑得合不拢嘴,杨听雨温柔一笑,轻轻地将脑袋靠在陈洛肩膀上。
两人就这样坐在悬石上,画面十分和谐。
但在遥远的空上,一道身影正郁闷地看着两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唉~女大不中留啊!”
……
血谷宗,血梵正坐在宝座上,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突然,一道身影出现在血梵面前。
看到这道身影,血梵笑着扬起嘴角,“金王爷,你终于来了。”
来者,正是杨金!
感受到杨金身上的气息,血梵眉头微皱。
他是化神期五段,杨金的气息还要在他之上,怕是达到化神期七段!
可曾经的杨金,修为要远弱于他。
杨金究竟获得了何等机缘,能修炼得这么快。
“血宗主,事情准备的怎么样?”杨金微笑道。
血梵看了杨金一眼,随后点零头,“差不多了,那几方势力也已经谈好,此次问仙宗必死无疑。”
准备了那么久,为的就是灭掉问仙宗!
杨金听后笑起来,“甚好,解决掉问仙宗,接下来就是我那位好大哥!”
“灭了他,这云州,便归我们所樱”
血梵犹豫一番开口道,“那个陈洛,你应该听过好几次了吧。”
“对于他,你怎么看?”
陈洛这个名字,对于他们二人而言都不陌生。
这名字太过刺耳,一提起就感到头疼。
杨金却不屑道,“赋再高,也只是一个辈。”
“问仙宗越来越没落,难不成还要靠一个辈救宗?”
血梵连忙道,“我的意思是要不要留他,这样的才,可不多见。”
陈洛的赋,甚至超过杨封神。
这样的才,九大陆少有!
杨金却咧嘴一笑,“留他做甚!他的机缘,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