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监视器和监听器,池玉拿着小刀,闭上眼缓了缓腹部的疼痛,朝犯人走了过去。
犯人被绑在老虎凳上,低垂着头,好像是晕了过去。
池玉站在他对面,神色危险的看了他许久。
然后慢慢的走到他旁边,刀尖抵在他的脚腕上方。
轻轻刺入一厘米深,然后慢慢往上划。
对方手指微动,慢慢握紧拳头,手臂青筋暴起,但他依旧垂着头,一言不发。
刀尖很快滑动到膝盖下方,池玉操作刀尖围绕着他的膝盖转了个圈,然后停在左边,一边往下深入,一边开口:“好好的过日子不好吗?为什么非要闹呢?现在的生活就这么无法满足他吗?”
池玉语气有愤怒也有不解,手下发狠,将小刀刺入一半,然后用力向下一撬,髌骨就这么被生生的捥了下来。
“啊啊…嗯……”
犯人抑制不住的痛叫出声,忍着疼痛,依旧不发一言。
池玉手中小刀就维持着一半的深度,继续往上划。
“你知道吗,你吓到陌陌了。”
“他倒是舍得,你的实力和地位,应该不低吧。”
犯人猛的抬头,恶狠狠的目光看了池玉一眼,神色中夹杂的惊讶和惶恐。
池玉轻笑一声,刀子已经划到他的腹部,还在往上移动。
犯人青筋暴起,神色异常痛苦,死死的盯着池玉,断断续续的问出口:“你,你再,再说什么?”
池玉手中的刀停在的心脏左侧,然后狠狠的刺进去,笑容残忍,眼睛发红:“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戾鬼终究还是回来了。”
“为什么呢,他有什么不满足的,他有什么不满足的。”
随着池玉充满怒火的话语说出口,手下狠狠用力一撬一削,支撑人体生命的器官,连带着一块衣服布料一起掉落在地。
她的手上,脸上,衣服上都被溅上血迹。
犯人瞪大眼睛,拼尽最后一口气,说出一句话:“你,你是是…恶灵。”
说完,咽气。
随着死亡定格的脸上没有半点不甘和愤怒,只有深深地恐惧。
池玉深吸一口气,手中的刀滑落在地,那鲜红的心脏还在跳动,他的主人再也不会睁眼。
带着永远不可以说出口的秘密,一起下了地狱。
池玉能感受到自己情绪的不稳定,心脏仿佛在和罪恶遥相呼应,一动一跳都散发着疼痛。
幸好时间还没到,还可以忍受。
心底的戾气也在横条,仿佛要冲破桎梏,指引她走上绝路。
池玉将手覆盖伤口上,用力按压一下,血迹透过纱布和衣服,格外显眼。
外伤的疼痛拉回了池玉的理智。
静静的站了五分钟,然后捂着伤口慢慢走了出去。
池玉出来,迪贝和云思玮都是一惊。
连忙走过去扶着她。
“怎么会弄成这样?”迪贝很烦,但又不舍得对池玉发脾气,尽量平心静气的问道。
池玉摇摇头,道:“没事,送我回去吧。”
云思玮焦急的说:“要不要先让军医给看看。”
池玉撑着身体站着,脸色有点苍白,坚持的开口说:“先回去。”
听到她这个话,云思玮只能赶紧去将车开过来。
这个时间,池玉和旁边负责审理的人说:“来自z区,其它撬不出来了。”
负责人连忙点头:“我知道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虽然好奇少军主是怎么受伤的,但他也知道不该多问。
等人上车离开后,连忙走进审讯室。
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只能先把z区报上去,就这个情况往下查。
毕竟伤口处理过,并没有流多少血,回到别墅后,池玉原本是想把她们都打发了的,但看着迪贝有点生气的眼神,池玉只能先把云思玮给打发走了。
知道池玉要看伤口,云思玮也没有非要很进去,只是关心了几句,然后就回他自己的房子里了。
就和池玉这里隔着三个房子。
进去后,迪贝熟门熟路的拿出来药箱,走到池玉身边,轻轻的将纱布剪开。
池玉就安静的靠着沙发,任由她处理伤口。
迪贝打开药箱,拿出麻药,给池玉注射进去,等效果上来了,然后才开始处理伤口。
即便如此,池玉还是能感受到不是特别剧烈的疼痛。
尽管,她这里的麻药和平常医用麻药并不相同,药效要强的多。
处理完伤口后,池玉开口说:“我一会儿要走。”
迪贝沉默了一会儿,问:“不能晚点走吗?”
这个伤口,应该静养一段时间的。
池玉摇头:“有事。”
迪贝也没有问什么事,只是开口说:“注意安全,好好休息。”
池玉点点头,就去清洗血迹并换衣服了。
趁着麻药劲还没有彻底过去,晚上八点,池玉悄无声息的离开了a区。
今天是27号,29号要回帝都彩排。
……
z区,曾经的黑色势力中转站,是一个非常罪恶的地方,这里的人大多是亡命之徒,平民百姓也不能保证手里没人命,它位于东南亚的某地。
原本是有许多势力彼此对抗存在的。
就在今天早上,整个z区突然易主,所有势力尽数消失,只剩下一个不明组织掌握了z区。
尽管如此,这个罪恶之地依旧并没有多少人赶到害怕,谁提供场所不要紧,要紧的是不能耽误他们的事。
不过,今天晚上,夜夜笙歌的z区格外安静,这也是对这个没有半点风声,突然出现的组织的试探观察。
寂静的街道上,一个穿着一身黑色服装,戴着黑色面具和衣服上的帽子的人双手插兜,慢悠悠的有着。
想到刚进入东南亚地区的时候,那人仿佛知道自己要来,特地让人通知她一声。
仿佛不通知这一声,她就不会正大光明的进来。
走到一个巨型仓库门口,池玉抬头看过去,守卫全部戴着面罩,装备精良,目不斜视。
一个同样戴着面罩的人走了过来,低头恭敬的说:“先生,首领说您可以随时进去。”(y语)
极低的姿态,刻骨的尊敬。
要不是她知道这是第一次见,怕真要相信自己是他们的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