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东撞大运的五分钟后
“我说这车到底改没改过?咋感觉还追不上呢?”五菱宏光上四人满头大汗,那台白色的电车离是越来越远了。
“你能不能把嘴闭上?不开车就不要乱叫!人家是电车跑的快正常,相信我的车技!”王健被这一问,瞬间怒火中烧。
“这是什么鬼?原来车上有这东西吗?”彼得洛夫低头发现座位下有一个红色的按钮一样的东西,是一个盖子,打开盖子里面有一个开关。
“什么鬼……你说我摁这东西会有什么后果?”他随即伸手拨下了开关,忽然发动机一顿异响,仪表盘上的指针瞬间打到了表底。
五菱瞬间冲了出去,爆发出本不属于他的力量。车上的四人被往后一摁,身体失去了平衡。王健死死的把着方向盘,尽可能不让这台车失控:“你他的摁着啥了?真不要命了?”
“得了兄弟,他要是不摁,咱可能是追不上了,看来这就是这台车改装的地方了,可这东西干嘛要安在后座啊?”
无论怎么样,他们确实离前面的特斯拉越来越近了,但也不可能让这车自己出现失误撞到一旁,得想个办法截停。“李阳!拿枪打他!”“ok!”摇下车窗,李阳端起了他的德拉贡诺夫,短暂瞄准后一枪击出,子弹命中了那台车的左后轮。那车瞬间失去控制,在地上打滑后一头扎进了路边的沙石场的石头堆里。
车门打开,何星连滚带爬地从车上出来,额头上都是鲜血。“看来我今天是栽在这了……不过说不定呢?”
面包车随后赶到,几人掏出家伙下了车。激战在所难免,但是四打一,几人有绝对的优势。“李阳,你别上了,你那东西能有啥用?”“不是几个意思?行行行,我还不稀罕呢…”
何星从车上拖出来她的武器,那是一把浑身散发着寒气的蓝色长剑,护手处有一朵x型的雪花。
“这不是那寒冰剑吗?砍到人可以让他弃牌那个…”说着叶天也抽出了前段时间从林屿那里拿到的刀【渡鸦】,刀鞘通体黑红配色,抽刀出鞘时有乌鸦的羽毛飘出来,刀刃是哑光黑,挥砍的时候也有鸟羽的特效出来。
“真土,搞这么尴尬的特效。”何星不禁嘲讽道。
“没事,你很快看不到了,一起上!”三人攻了上去,战斗打响了。何星虽以一敌三,但丝毫不落下风。只见她剑法灵动飘逸,每一剑都带着丝丝寒气。
叶天挥舞着渡鸦,与何星的寒冰剑不断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又是一次对撞!通过对撞,两人拉开了一点距离,何星刚想进攻,叶天便举起一只手:“爆!”如同空气中的粉尘爆炸一样,火花在叶天的面前炸开,滚烫的火舌直冲何星而去,她伸手一挡,但还是不可避免的烧伤了。
要不说毒贩都是狠人,她把寒冰剑的刀身靠在了她的伤口上,直接对伤口来了个“冰敷”,(请勿模仿,烫伤时第一行动是用大量清水冲洗)待痛感有所消退时,她又挥剑打了上去。
可是这没有如她所愿,王健在她冲上去的时候用锤子的头狠狠把她顶飞了出去,她一个翻滚,及时的爬了起来,随后马上向王健挥砍出几道剑气,可这几道攻击都被那巨大的石锤挡下了。
“注意规避!”彼得洛夫一打响指,几个硕大的花苞从土里钻出来,开花,绿色的雾气弥漫了战场。
“不是有病是吧?友军在里面你放毒气啊?”在一旁看戏的李阳猛的站直身子,被这波操作惊得破口大骂。“所以我让他们规避啊!我又不是没提醒过他们!”看这样子,这个毒气确实不分敌我。随着绿色雾气的弥漫,战场上的形势变得更加复杂。何星试图靠近王健,但毒气让她的视线模糊,行动也受到了影响。
此时,叶天趁机发动了攻势。他挥舞着渡鸦,利用火焰的力量驱散了一些毒气。然而,他也不得不小心翼翼地躲避着毒气的侵蚀。
王健则利用石锤的重量和力量,抵御着何星的攻击,并寻找机会反击。彼得洛夫在远处操控着植物,试图给队友们提供一些支援,但那都是徒劳,或者说只可能把自己队友毒死的概率变大了。
李阳看着眼前的混战,焦急地思考着应对的方法。他决定冒险一试,拿起德拉贡诺夫,朝着毒气中的敌人射击,在他打到第三发的时候,他立刻认识到这是一个多么愚蠢的做法。自己的一个队友刚刚放了一个敌我不分的毒气,现在自己还要再把子弹这个不确定因素加进去。
在这紧张的战斗中,每个人都竭尽全力,希望能够取得胜利。但谁能最终胜出,还充满着未知数那当然!不可控因素都来自于友方,稳赢的局面愣是被扳成了五五开。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何星凭借着猫科动物的灵敏和直觉,精准的找到了战场上的第一个破绽。她调整方向,轻轻的把自己弹了出去,像弹弓打出来的石子一样,很快飞到了彼得洛夫的身边。先是一刀逼得他后退,再是两刀斩断花苞,虽然这样做会对敌人有利,但是这花苞实在太影响发挥了。
“龙息!”彼得洛夫也不是傻子,看到敌人暴露出这么大的身位,他迅速交叉双手释放龙息(人形态下没法口吐龙息),黑绿色的火焰直直的窜了出来。可惜这招横向范围实在太小,对方只是一个闪身就躲过了,还差点烧到了后面的王健。何星侧身闪过龙息后,顺势挥剑斩向彼得洛夫。彼得洛夫急忙闪避,但仍被剑芒划伤手臂。
王健见状,挥舞石锤冲向何星,试图阻止她的进攻。何星灵活地转身避开,同时挥剑劈向王健。
叶天看准时机,施展法术,一团火球袭向何星。何星纵身一跃,躲开火球,落地后再次挥剑攻向王健。
“不行,虽然我们是三打一,但是她完全有实力打败我们,必须想个破局之法!”叶天那脑子突然灵光了一下,两步撤出战场开始思考所谓破局之法。看的四周堆叠的石块,他忽然想到了一个方法。
“王健!防御!”他大喊一声,王健扭头一看,叶天一只手朝向后方的石堆,他便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想法。先是挥锤赶开何星,随后砸向地面,四周升起土墙来保护住自己。
何星看看土墙,又看看后面的石堆,忽然想到了什么,但已经来不及了。叶天往石堆的内部打了一发法术,被这法术一影响,那石堆便炸开,石块如手榴弹的破片一般四散。随后又如冰雹般砸了下来,何星伸手护住脸,石块砸在她身上,随后她听到了什么东西被砸碎的声音——王健挥开了土墙,然后又反向挥着锤子砸了过来。她纤细身体被这锤子一撞便朝一边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一边的土堆上。
三人围上来,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她头发散乱,一只耳朵有些破损了,刚才车祸导致的她头上的血迹还没有被擦掉。看刚才的那一锤,她的肋骨估计断了几根。
“再见了小三花,代我向阎罗王问个好。”直到此刻,她作为猫娘的花色才被我写进正文里。叶天掏出一副手铐,准备把她移交给相关人员处理。可她忽然回光返照一般,侧身一躲,一个翻滚便逃离了现场,向着石场外的田垄跑去…她相信只要自己跑的快,加上对地形的理解,甩掉技能不是问题。
可她似乎忽略了至关重要的一点,刚才与与她交手的固然只有三个人,但实际上现场却有四个人!就在她企图逃跑的时候,李阳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的枪支,迅速扣动扳机。只见那颗子弹如闪电般疾驰而出,无情地穿透了她的胸膛。随着这一枪响,带出的不仅仅是鲜红的血液,更是她的生命。瞬间,她的身体失去支撑,软软倒地,仿佛一朵凋零的花朵,无声无息地逝去。整个场面异常惨烈,令人不忍直视。
五分钟后,三四台警车包围了这里,警戒线很快被拉了起来。“走了你们几个,咱们回首都了!”方草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几人离开了现场。
“我说参加缉毒活动的感觉怎样?是不是特别压抑?”方草脸上挂着笑,但这个笑真让敌人感到恶心——确实,缉毒活动的背后往往是无数条生命,不论是缉毒警的还是毒贩的,这都是生命。(别断章取义,我只是想表达死的人很多而已)生命的逝去确实会让人感到反胃,压抑。
第二天下午六点,前往机场的商务车上
这几天的行动已经让七人精疲力尽,包括阿尔法。
“我以为你不会累呢?”开车的是李稷,阿尔法坐在副驾。
“啧啧啧,机体不累,精神也累了,我可是有思想的!”阿尔法撑着头,手肘搁在车门上。
&34;看在后面那两个没心没肺的家伙&34;李稷暗自嘀咕着,伸出手轻轻地调整了一下上方的后视镜,目光随即落在了最后一排的人身上。
只见彼得洛夫独自一人静静地靠在右侧,而林屿则坐在最左边,微微眯起眼睛,仿佛正在享受片刻的宁静。方草则慵懒地靠在林屿的肩膀上,似乎进入了梦乡。
&34;所以说啊,这小情侣总他的撒狗粮。&34;李稷苦笑着摇了摇头,心中不禁感叹道。然而,他的这番言论却没有逃过方草敏锐的耳朵。
方草突然睁开了一只眼睛,嘴角泛起一丝戏谑的笑容:&34;啧啧啧,单身狗就是单身狗,还是多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吧!&34;说完,她再次闭上眼睛,稍稍挪动了一下身体,以找到一个更舒适的姿势。
李稷无奈地苦笑一声,对着身旁的阿尔法开始喋喋不休起来:“唉,真是拿他们一点儿办法都没有!阿尔法,你知道吗?我看呐,到最后咱们这个分部里恐怕就只剩下咱俩这两条可怜巴巴的单身狗啦!其他人呢,要么早就已经名花有主了,要么就是已经步入婚姻殿堂了,再不济也不过是迟早的事儿罢了。可偏偏就咱们俩……一个没人看得上……”说到这里,李稷苦笑着指了指自己,接着又指了指阿尔法,继续说道:“一个根本不可能有……那两个家伙才是真正该遭天谴的啊!”
“得了!你他的给老娘看路!还有,等回首都了我就让你知道恋爱见家长这一环节多麻烦!”
“你在说什么啊?还有是谁教你说这些话的?”李稷被这一骂,两只手老老实实的搭在了方向盘上。
特别行动处首都分部基地,阿尔法的专属房间
“我说你们能不能看着点?我知道我们把他找出来就是为了上战场,但能不能在测试阶段温柔点啊?”这一顿怒吼来自于彭峰博士,他对阿尔法身上的伤口很不满意。
“左手上四处伤,右手三处伤,腿上又有几处?还有这几处钝器击打又是哪来的?你真以为她可以自己愈合是吗?这还不是要换零件?换零件的钱难道是天上刮来的吗?”彭峰博士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
此时,阿尔法正坐在一张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用一种“你能拿我咋样”的眼神盯着李稷,仿佛在说:“有本事你来打我啊!”
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紧张的气氛,只有李稷一个人在这里接受彭峰博士的训斥。他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虽然他在行动处的地位确实很高,但是他心里清楚,如果得罪了中科院的人,后果将会非常严重。
彭峰博士见李稷不说话,更加生气了。他指着李稷的鼻子骂道:“你看看你干的好事!这么重要的任务居然搞成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跟上面交代?”
“艹啊,为啥只叫我来这……”他心里这么想着。随后又听到彭博士在那骂:“但我不是说你们真怎么样,伤了就是伤了,坏了就是坏了,但问题是谁在修啊?那还不是得我来修?我不说你们首都,就放眼全国又有几个会修的?”
20分钟后,博士冷静了下来,他拍了拍李稷的肩膀说了一声抱歉,就走出了门外。阿尔法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李稷身边也学着她爸的动作拍了拍李稷的肩膀,丢下一句抱歉就走出了门外。
“阿尔法!你给老子等着!”
(第六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