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这一个月,宋福星体会到了皇后般的待遇。
府里没有人不顺着她,她在府里那就是说一不二。
一个月后,入夏了,天气燥热,人的心又跟着不老实了。
宋福星,吃了早食去白玉阁找沈哲玩。
一进院子就看到沈哲把流晨骑在身底揍。
“你给我老实点!”
流晨凶神恶煞的:“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天天摆着脸给谁看,庶子就是下人,我是王妃的哥哥,在福星心里,我就是比你重要。”
噼里啪啦的,沈哲挥舞着拳头。
“阿哲,阿哲,住手。”
宋福星急忙跑上前拉开沈哲。
沈哲眉眼愠怒,吃人般发狠,好在宋福星把他拉开了。
流晨被打的鼻青脸肿,嘴角冒鲜血。
他从地上爬起来,跟宋福星告状:“福星,他看不起我。”
“阿哲怎么看不起你了?”
流晨愤愤不平的:“他说我就是个混子,混吃等死,什么都不会,他会读书,会武功就了不起啊。”
宋福星:“哥哥,你是什么都不会。”
她实话实说,沈哲就是比流晨优秀。
流晨尴尬了,给宋福星挤眼神,示意她实话也不该这么说!
宋福星突然脸色骤变严肃,嗔他:“你不光什么都不会,你教养还不足,庶子怎么了?阿哲在我心里也永远是最重要的,不许你这么说他!”
沈哲心头一暖,眼神泛亮,这段时间自从流晨入府后。
他以为宋福星只爱跟流晨玩了,他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沈哲不是看书习字,就是舞刀弄枪。
平时都是流晨陪她玩。
听到宋福星这样说,沈哲开心的扬起了嘴角。
流晨不高兴了,噘嘴:“他也没教养。”
宋福星:“胡说,阿哲是最有教养的。”
流晨更委屈了:“你偏心!”
气呼呼的转身回房了,门关的老响了,刻意让宋福星知道,他生气了!
宋福星看着沈哲,语气柔软带萌问他:“阿哲,你以后能不能别打哥哥,他打不过你,哥哥听我话,我来训他好好。”
沈哲噘嘴委屈:“哥哥,哥哥的,母亲现在是只跟他亲了!”
宋福星挽着他的胳膊摇摇撒娇:“我喜欢哥哥,但最喜欢的还是阿哲啦,谁让阿哲最好呢!”
她边说,边用亮晶晶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逗沈哲。
沈哲被逗的也扬起嘴角,心里美滋滋的。
他伸出小拇指:“拉钩。”
宋福星勾上他的小拇指,开心喃喃:“拉钩上吊,永远都不许变。”
“着火了,着火了”
突然,小厮,丫鬟,神色匆匆边跑边喊。
“流云阁,着火了,着火了 ”
宋福星拉着沈哲的手往流云阁跑,去看看怎么回事。
流晨趴着窗户看到宋福星跟沈哲跑了,他好奇的也跑过去。
流云阁,浓烟飘起,噼里啪啦的响着火燃烧房子的声音。
下人们手忙脚乱的泼水救火。
赵侍妾蓬头垢面的被丫鬟从屋里救出来。
“咳咳”她咳嗽不停,捏着帕子哭:“老天爷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的老天爷啊。”
杨侍妾安慰她:“姐姐,别难过了,人没事就行。”
沈景行匆匆赶到:“这怎么回事!”
“王爷,王爷。”
杨侍妾娇滴滴的捏着帕子对沈景行哭。
丫鬟连月替她说话:“王爷,不知怎么了突然就着火了,奴婢跟小娘是死里逃生,索幸没有性命之忧。”
沈景行看宋福星,沈哲,流晨都在这,下意识觉得是小孩子贪玩放的火。
刚眼神严肃看着宋福星,质问的话还没出口。
就被宋福星先质问出口了,她两手一叉腰:“王爷,是不是又想无赖我!”
沈景行悻悻把话咽回嘴边,想到她可能作可能折腾了,就算是她放的火,沈景行也得装不知道。
“没有,本王聪明着呢,不会诬赖你。”
宋福星倔强的小表情底气十足。
沈景行冲她笑笑:“福星这么可爱,肯定不会做这种挨千刀的事。”
“这还差不多?”
“小娘,小娘”
沈明焦急跑来,身后跟着苏贝。
赵侍妾抱着儿子的头,抽抽搭搭的哭:“小娘,你没事吧。”
“我没事,明儿不用担心。”
苏贝温婉对沈景行福身:“王爷,万福。”
沈景行的目光潦草从苏贝身上带过,浅浅的嗯了一声。
苏贝心里怅然,自从上次宋福星没回来,沈景行提出让她转正妃冲喜,苏贝迟疑不愿后,沈景行就再没去过她的屋子。
坐月子更是没去看过她一眼。
白天碰到了,也只是浅浅的打声招呼。
沈景行对她的热情爱意,似乎全在那天化为乌有了。
苏贝心难受的就跟滴血似的。
她每每示好沈景行,全是热脸贴冷屁股。
“小娘,房子烧,你住哪里啊?”沈明问。
赵侍妾可怜兮兮的看沈景行,又看了眼苏贝,表面温顺道:“妾身听侧妃的安排。”
苏贝想了下,刚想把没住人的杂院收拾出来,让赵侍妾暂时先过渡。
就听到沈景行说:“先暂住我那,等房子修补好了,再搬回来。”
苏贝一惊又心凉,她已经很久没跟沈景行同床共枕了。
赵侍妾欣喜,表面没露分毫:“是。”
她如愿的住到沈景行院子里了。
第一夜,浓妆香粉绕身,勾人的与沈景行耳鬓厮磨。
第二夜,意犹未尽的再续鱼水之欢。
第三夜,疯魔畅快,四肢交缠,吟吟之声在黑夜旖旎旋绕。
第四夜:沈景行腰疼,休战。
第五天,赵侍妾娇滴滴的依偎在沈景行的怀里:“王爷,妾身想明儿了。”
“明儿你还是自己带吧,日后就不劳烦苏侧妃了。”
赵侍妾欣喜,终于要回了自己的亲儿子。
苏贝彻底落势,府里的人对她也没往日尊重爱护了。
方嬷嬷给她支招:“老奴觉得,侧妃不如巴结好王妃,王爷听王妃的,只要跟王妃搞好关系,王爷早晚会回心转意的。”
苏贝走投无路了,只能试一试。
她提着鎏金月饼来到碧月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