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一整层的丧尸全部被两人消灭。
他们站在满地的狼藉之中,刚想松一口气,楼梯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两人警惕地望去,只见那位穿着汉服的女人气喘吁吁跑上来,她目光在触及到满地的尸体时,震惊地定格在两人身上。
“你们把这里的丧尸全部解决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林雨晴随手收起棒球棍,点点头,“是的,你有什么事情吗?”
“没事。”女人摇摇头,突然像是下定决心,她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坚定的光芒。
“你们可以带上我吗?作为交换,我可以带你们去找物资,这个地方只有我知道,里面物资十分丰富。”
虞清音和林雨晴对视一眼,虞清音目光犀利的审视着女人,仿佛要看穿她的真实意图。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虞清音的声音冷静而直接。
女人面对怀疑并未慌乱,她表情镇定自若,声音平静而有力。
“因为我就是从那里面逃出来的,那里虽然乌烟瘴气,但囤的物资是你们无法想象的。”她眼神闪过浓烈的恨意,宛若化不开的黑雾,一不小心误入,就会被她吞噬。
女人轻轻闭上眼睛,眸色恢复清明,直视虞清音,淡淡说道。
“相信你们应该还有同伴吧,看你们的样子应该是从基地里出来的队伍。”
虞清音和林雨晴交换了一个眼神,虞清音缓缓开口,“作为交换,我们要知道你说的那个地方实力。”她这话变相默认了女人的猜测。
女人不置可否,“当然,如果你们的队友都有你们这实力,自然可以无惧他们的。”
虞清音探出具体位置,给藤藤和原老大还有李念云下达命令先一步探查,带着女人去找季宴礼和其他队友。
在前往的路上,她们得知女人名叫周玲,是一场意外流落在那里,那里原本在边境做些非法生意,末世来临后,因为所在地被水淹没,他们不得不搬到内陆。
——
季宴礼和林宇城则选择了另一个方向,他们的目标是居民区,这里季宴礼两天前才和虞清音来过这里,里面危机四伏。
“小心点,这里可能不安全。”季宴礼声音冷冽,提醒着林宇城。
林宇城点点头,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但眼中满是警惕。
“老大放心吧,我什么实力你还不清楚吗,只是浑身包得跟个粽子似的,太影响我帅气的形象了。”林宇城边说着,边嫌弃地扯了扯身上的长款黑色羽绒服。
有了林宇城打岔,季宴礼紧绷的神经松懈了几分,看着林宇城一脸嫌弃的模样,有些好笑。
“也就你,在这时候还有心情关心自己形象。”
林宇城闻言,一手搭在季宴礼的肩膀上,促狭地眨了眨眼。
“老大,你还说我关心形象,怎么不说说你自己呢,今天都喷上发胶了,我们谁有你精致啊。”
季宴礼被戳穿小心机,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凉凉地扫了林宇城一眼。
“等回去,多加一组训练。”说完,不顾林宇城的哀嚎,大步朝居民楼走去。
季宴礼看着碎裂的玻璃门,心里沉了沉。
林宇城大步追上来,原本求饶的声音,在视线触及碎裂的玻璃时,咽了回去,叹息一声。
“看来我们来晚了一步,还要继续搜吗?老大?”
季宴礼眸色幽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搜,我们这一趟主要的目标是搜寻保暖用品。”
两人踏过碎裂的玻璃,暴力破开第一扇门,房间内一片狼藉,棉被被一刀划开,雪白的棉絮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往里走,电视机被砸成两半,卧室内躺着一个未着寸缕女人的尸体,肚子上的刀伤口,鲜血还在涓涓往外流。
显然是死了有一会儿了。
季宴礼和林宇城交换了个视线,默默退出了房间。
“老大,人应该还没走远,我们还要继续搜吗?”
季宴礼摇摇头,“我们换一个地方,不要耽误时间。”
也不是他们怕与对方的人对上,只是对上了,万一对方是一个穷凶极恶之人,他们还需要费些力气解决,太耽误时间了。
对于季宴礼的决定,林宇城自然没有异议,搭在季宴礼的肩头,刚走出居民楼。
楼上传来细微的响动,季宴礼拉着林宇城快速退回房间内。
一个黑影从他们眼前划过,砸在他们原本站立的地方,那是一个男性尸体。
这男人浑身像是泡在血水中,被人开肠破肚了。
季宴礼和林宇城对视一眼,眼里皆是震惊,这楼上的人和这男人到底有何种仇怨,才会将人开肠破肚。
季宴礼耳朵动了动,警觉地往身后看去,只见一只丧尸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楼道里,一双灰白的瞳孔死死盯着他们,嘴几乎咧到了耳后根,笑得十分诡异。
林宇城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卧槽,这丧尸长得真别致啊,活了这么久还第一次见到。”
几乎在同一时间,一个巨大的火焰球从朝他们袭来,火焰球所过之处,白皙的墙壁一片焦黑。
林宇城轻抬手臂,那火焰球仿佛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召唤,乖巧地缩小,落入他掌心,跳跃着,如同被驯服的精灵。
丧尸明显一愣,随即一惊人的速度朝他们袭来,锋利的爪子直指他们的腹部。
季宴礼眼神一凛,随手一抬,雷电如雨点般密集降临,不给丧尸留下任何逃脱的机会。
转瞬间,丧尸化为了一道焦黑的尸体。
林宇城不满地踹了踹焦黑的尸体,“啧,难道刚刚那个男人就是被这么一个丑东西杀了?”
“行了,别纠结这些了,既然这栋楼的危机解决了,我们继续搜。”
他们逐一打开一楼的门,每一扇门后都是一幕惨剧,男性被残忍地开膛破肚,女性则被刀刃刺穿腹部。
当他们乘电梯到达三楼,搜完三楼的最后一个房间,林宇城连连摆手,趴在走廊尽头的窗户,连呼吸到的空气都带着一丝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