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煽情了,这么多人呢,不害燥啊。”
洛晏璟感觉自己脸颊都在发烫,有点承受不住某些人突然的深情,还是狗一点好吧,至少能够还能骂两句,踹两下的。
“你和那些个碎片有什么关系?”
“那个没啥用,就是我担心阿璟会嫌无聊,给阿璟准备的拼图。”
“???”我他妈的,老子都打算好好收集了,以为这是你的力量本源,收集完了见见完整形态的神明,你他妈的跟我说这就是哄我玩的拼图,你是不是有病。
果然,还是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亦桉,熟悉的狗东西。
“真的没有?”
“可能……也许……有点用吧,但是本意是想给阿璟准备拼图打发时间。”
洛晏璟深呼吸,再不稳住自己,就要被气死了,没想到气死别人的他也遇到了能气死他的小颜包。
“好好好,我不说了,阿璟,你还记得你们的队伍少了一个人吗?”
“……?”
洛晏璟挑眉,扫过大厅晕倒的队友们。
“小乖,阿星,小乖的手下小秦字,女流氓,小宋同学……全了啊?”
洛晏璟茫然地看着亦桉,但是看着亦桉的样子,洛晏璟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如果没问题的话,那么亦桉不会说这话,所以还是有问题,少一个人。
“玩家是十个人,刚刚算上我已经有六个人了,你送走了王听寒和孙鹤,还有两个,阿星好像是带了两个人过副本的,那个女的想陷害我死掉了,男的……男的叫什么来着……”
亦桉没有提醒洛晏璟,这是游戏故意设置的,一旦所有人都忘记了秋非,秋非就再也不能够离开副本了。
“秋非?对,就是秋非。”
洛晏璟想了一会,把整个副本理了一遍,最后想起来了关于秋非的事情。
他先是被阿星他们给忘记了,然后自己提醒他们了一下,就来找狐狸精问问情况,因为他们说是见到了狐狸,后来就忘记了。
忘记得很彻底,就像脑子里面完全没有这个人一样。
“秋非在哪里?”
亦桉摇摇头,或许是不知道,或许是不能说,应该是后者,如果不知道的话,就不会主动提出这个话题了,亦桉是希望自己能够找到他。
“秋非是白府的管家,跟着白老爷闯荡多年,一直老实本分的做自己的事情,从来不惦记白府的一切,白老爷应该不会对他做什么事情。”
洛晏璟逐个排除,白家的三个夫人应该也不至于,管家这个人设是跟白老爷一样大的中老年男子,又老又丑的,这三个妖精图啥呢?
白府的少爷小姐就更加不可能了,那么还有可能会是什么事情呢?
洛晏璟的脑子在飞快的运转,但是他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劲,因为自己的尾巴在不由自主地晃动,那很不对劲的动。
“亦桉,你怎么不说话了呢?”
洛晏璟似笑非笑地看了亦桉一眼,下一秒直接拿出星辰朝着亦桉的胸口刺去,鲜血喷溅出来,溅了洛晏璟一身。
“你怎么会……你怎么舍得?”
“别演了,我的星辰根本伤不了亦桉的,我早就试过了,而且就算你是真的,我也会刺下去。”
站在旁边看到洛晏璟这么快认出自己,刚准备感动的亦桉顿时感动不起来了。
原来不是认出来了,就是单纯想捅自己一刀。
“……”罢了,阿璟只想捅自己,说明自己在阿璟的心里也是不一样的,要不然怎么只会捅自己不捅别人呢。
被洛晏璟捅死的无数boss:“……”老大,你是不是没看见我们死得有多惨,我们哪个不是被洛晏璟一刀捅死的?
“还有啊,我的亦桉眼睛里面全是我,你那眼睛跟个玻璃球一样太丑了,跟我的亦桉比起来实在是太差劲了,你连低配都算不上……”
洛晏璟小嘴巴巴的,说了不知道多少点亦桉的优点和这个伪劣赝品的差劲之处,把亦桉哄的那叫一个心花怒放,跟开屏的孔雀一样在那边摇摆。
原本高冷矜贵的神明,现在跟个发q求爱的花孔雀一样,简直是人设大崩塌。
“你能不能正常一点,还有下次有事不能说话,能不能掐我的尾巴,你光晃它有什么用,我还以为是尾巴自己想晃呢。”
亦桉:“……”他那根本就不是在晃尾巴,他那是吃醋了,醋味满天飞的那种,但是他又不能开口,同时他也想看看阿璟是选择他还是选择那个冒牌货。
如果选择那个冒牌货的话,那就只能把冒牌货干掉,自己站在那边了,反正不管怎么样,阿璟都是选我,阿璟就是最喜欢我了。
如果元莺知道这一幕的话,一定会在心里默默吐槽一句。
真特么的是个恋爱脑,但是我好爱,民政局搬来了,给老娘锁死。
“我舍不得掐阿璟。”
亦桉委屈巴巴地看着洛晏璟,新鲜出炉的一杯绿茶。
“呵,现在说舍不得,玩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心疼一下我的?”
洛晏璟冷哼一声,不想看着人装可怜,装什么装啊。
“那不一样,场合不一样,再说了,阿璟不是也很快乐吗?怎么总是怪我呢。”
“……”
元莺醒过来了,完整地听到了最后两句话。
什么什么什么什么?她又错过什么?
看见元莺醒来,说话的两个人戛然而止,元莺整个人都懵掉了,怎么突然就没有了,早知道她就装睡一会了。
“哥,神明哥,你们继续说啊,求你们了,当我不存在,继续说啊。”
元莺恨不得给他们两个人直接跪下,但是两个人非常默契地没有一个理睬元莺。
有一个瓜就在我的面前,但是我没忍住等它完全熟透就把它摘下来了,结果只有一口是甜的。
本来一口没吃还能忍忍的,现在吃上一口了,结果吃不上了,这不得难受死吗?
“哥,求求你们了,告诉我吧,我嘴巴很严的,我什么都不说。”
元莺可怜兮兮地扒拉两个人,她又不敢扒拉太多,只能够轻轻的扒拉两下。
“什么也没说啊?是不是啊阿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