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聿珩定定地看着她。
半晌,脸上终于露出应如愿熟悉的笑意。
捏捏她的脸颊:“哦,良心找回来了?”
应如愿装聋作哑当做没听到,但眼神直白而热烈,深刻地看着他。
薄聿珩一想到她就是带着这份热烈,大半夜,离港赴杭,喉咙就有些痒。
静默一阵,终究还是忍耐不住,翻身将她压到枕头上。
应如愿“啊”了一声,本能地抓住他的衣服,他摘掉眼镜丢在床头柜上。
下一秒,唇就凶狠地压下来。
应如愿第一反应是屏住呼吸,然后才找到节奏,抱住他的脖子回应他的掠夺。
吻了好一会儿,薄聿珩才像过了那个瘾,稍微放开她,但没有从她身上起来。
鼻间相互碰着,唇与唇的距离也是咫尺之间。
应如愿看到他的目光很深,但情绪似乎很平静,看不太懂,就是感觉有点不太安全。
她小小声地问:“聿哥,你现在可以这么做大的动作吗?伤口没事吗?”
“没事。”
“那你真的恢复得好快,中枪恢复的速度,比别人摔断腿恢复的更快。”
薄聿珩冷静:“嗯。”
应如愿眨了眨眼,纤长的眼睫在他面前煽动,像蝴蝶的翅膀。
她舔了下唇,然后稍微抬起下巴,主动去吻他。
薄聿珩这会儿是虚压在她身上,一条膝盖跪在床垫上,手臂撑在她身侧。
应如愿眼神水水的,看着他。
薄聿珩嗓音微沉:“做什么。”
应如愿就是觉得不够。
只是抱一抱,亲一亲,还不足够冷却她飞跃千里,身体里的热血和冲动。
她轻轻地喊:“聿哥,哥哥。”
很好。
她现在还会这样了。
薄聿珩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她的皮肤白又透,动脉若隐若现,既纯又欲,还引人摧残。
他居高临下地问:“带了吗?”
应如愿喉咙无意识地吞咽:“……带什么?”
薄聿珩膝盖往上提一点,抵住她的娇软地,慢条斯理地问:“抱着这个目的来找我,自己没准备?”
“……”应如愿在他似笑非笑的桃花眼下,把自己缩小,然后翻身。
薄聿珩双手撑起上身,给她一点活动空间。
应如愿把自己的书包放下来,里面装着几本书,几支笔,一盒ndo……
……这是她在机场便利店买面包和水的时候顺便买的……
到底有没有人能管管啊……
为什么机场的便利店也卖这种东西……真的有人在机场用得上吗……
应如愿红着脸把透明覆膜撕掉,打开,拿出一片,不敢看他戏谑的眼神,匆匆塞到他手里。
薄聿珩却抓住她的手,带去该去的地方:“自己来。”
应如愿哪里敢啊,感觉被他欺负了,委屈地“呜”了一声抱住他的腰,躲到他的胸口。
薄聿珩被她娇到了。
捏起她的下巴,吻住她软唇。
衣衫掉在地上,针织外套,白色吊带,很快的,他身上的衣物也掉下去,压着她的。
薄聿珩诱哄:“刚才的‘哥哥’,再唤一次。”
老王八蛋说话归说话,动作归动作,应如愿怕痒又怕疼,躲避他高热的体温:“……不!”
做人要有气节!
巧了,薄聿珩就喜欢折断她的气节。
郎心似铁,一点都不心软:“真的不?”
应如愿想死,但又觉得不能以这种方式死:“不隔音……”
“所以你要听话。”薄聿珩勾唇,“听话我就不欺负你。”
应如愿半信半疑,抽咽着喊:“……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