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汐看了一眼在一边抿着嘴偷乐程攸宁说:“这孩子一点都不乖巧。”
另一个女子把话接了过去:“少夫人,你就别领着小少爷替葛东青顶罪了,那葛东青就是个变态,成心恶心四娘,府上的男子多了,哪个不是身强体壮,见谁调戏府上的女人了,他可好,一个文弱的老书生,刚来府上还不出两日就起了贼心,我看呀,他就是看上我们四娘的美色了,成心来勾搭四娘的。”
尚汐说:“你们错怪葛叔了,送四娘的点心被程攸宁掉包了,事情都是程攸宁干的,葛叔不知情,把事先准备好的点心拎着就来给四娘赔罪,所以才有后面的那些误会。”
尚汐扯着程攸宁说:“程攸宁,你说事情是怎么回事。”
程攸宁悠悠地说:“是我干的,我也是为了四娘好。”他把事情详尽地说了一遍,大家这才知道真相。
屋里的几个女子说:“这么说我们还真错怪了葛先生。”
鲁四娘说:“错不错怪他都不是什么好人,活该挨打。”
程攸宁笑着说:“四娘,今日打的可还痛快。”
鲁四娘笑着说:“痛快,差点没把他打死。”
程攸宁说:“四娘出气了吗?”
鲁四娘说:“这口气到现在为止算是出了。”
尚汐说:“程攸宁,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一百遍的家法要抄。”
程攸宁这才闭了嘴。
吃一堑长一智,葛东青也不敢再大意了,他每日战战兢兢的不敢出门,就怕在哪条路上遇上鲁四娘。
这日万敛行又叫他陪着在府上走走,葛东青果断的拒绝了:“大哥,我还是不去了。”
万敛行说:“哎呦,你的事情都已经被尚汐给你解释清楚了,事情都过去多少日了,你别跟老鼠一样,白人躲在洞里不出来,走,陪我出去转转。”
葛东青说:“大哥,还是不了,毕竟那鲁四娘扬言见我一次打我一次,那个鲁四娘就是个泼妇,下手狠着呢,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
万敛行说:“事情都过去了,她不能再打你了,再说,有我在一怕什么?我护着你。”
葛东青说:“大哥,她上次就是当着大哥的面打的我,大哥也没护住我呀。”
万敛行略显尴尬,“大哥总不能跟女人动手,况且上次你挨打的时候,确实不占理,不过,我不是让人把她拦下了吗?不然你都成为她的到下亡魂了。”
葛东青一听打了个哆嗦,“大哥,那个女人太可怕了。”
万敛行拍拍他的肩膀说:“不怕,不怕,有大哥在呢。”
葛东青撸起自己的袖子给万敛行看,“大哥,你看看我被那个婆娘打成什么样了,身上都快找不到好地方了,我想了,这亏我既然吃了,我就人了,男人吗,我惹不起她,我还躲不起吗。”
万敛行一看,那手臂青青紫紫多处结痂,新伤摞旧伤,伤伤都不轻,不怪葛东青这么怕鲁四娘,不过长此以往也不是办法呀。
“贤弟,你不能总躲着,我看你再上门一次,彻底把事情说清楚,解开疙瘩。”
葛东青说:“大哥,你是让我找死吗?我才不去,我宁可当缩头乌龟,总比让她打我强。”
万敛行说:“你走南闯北,舌战诸国诸侯,这你都不怕,你怕个女人做什么?”
葛东青说:“大哥,不一样呀,人家是讲理,她不讲理也就算了,她还不听我讲理,一言不合就打人,我和她说不清呀。”
万敛行说:“你长了一条能言善辩的巧舌,你有什么说不清的。”
葛东青说:“大哥,再能言善辩遇到泼妇也是白搭,说不清呀,别说让我去见她,提起她我的寒毛都立了起来,我已经被她打到闻风丧胆的地步了。”
万敛行说:“你说说你,有条好舌头见了她还不中用,动手你还打不过她,你呀还是诚意满满的再登门一次。”
一边的随影说:“对,你这次别带什么礼品了,你负荆请罪。”
万敛行说:“这个办法好呀,贤弟,你就信随影的,鲁四娘见你如此诚意,肯定不会在和你计较。”
葛东青说:“她不会再打我一顿吗?”
随影说:“大不了让他丑你一通,你就让她抽,直到她解气了为止,看看她还能怎么样。”
葛东青说:“那我还有命回来吗?”
随影说:“这是心理战术,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