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杜鲁特别优待,有特别原因,
因为唐努乌梁海是毛熊时期侵占的,是距离近代历史最近的国土掠夺,无数国人每每提及这件事就会落泪,如果能把这里夺回,对国内的意义非凡。
所以,这里是张汉东重点布局区域。
杜鲁完成的很好。
至于安托万,则是个惊喜。
他所在的地区叫哈萨克汗国,被一百五十年前的沙俄时期侵占,足足一百多万平方公里,是花国当时的属国,被整个吞并,当初鲍里斯访花的时候,张汉东曾想过追索这个地区,但是国内选择了另外的地方,因为这个地区面积过大,用这种手段不可能追回。
做工作要从实际出发,一步步来,鲍里斯没有那个本事献出这么大的国土面积。
却想不到,不声不响间,安托万给了他如此大的惊喜,他还靠着这场活动,一举成为这片土地的工人代表,工会主席已经算是勉强走上领导岗位,成为一位真正的领导者,而且还有深厚的群众基础,很多事做起来都容易的多。
看来以后可以重点扶持这个人。
张汉东好容易从兴奋之中冷静下来,安托万脱颖而出太快,以至于后续的动作还没想过,不过没关系,现在还有足够的时间慢慢想,何况他并不是一个人,身后可是站着十亿人口的故乡。
董光远对他一直非常关注,大罢工新闻播出后,他飞快打来电话,老岳父平时说话很内敛,今天话里却是掩饰不住的欢喜:“汉东,这件事做的漂亮,老人家听说后嚷着喝了杯酒,可开心了。”
“哟,那你们可以要小心点,老人家的情绪不能波动太大。”
董光远笑道:“这还用你说,这杯酒是王医生咬着牙才答应喝的”他说着忽然对电话说了句什么,张汉东居然清楚听到老人家的声音说:“我来跟我们的小张同志说几句。”
接着电话就换了个人,老人家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说:“了不起,小张同志,你的办法奏效了唷,你一个人办了千军万马都办不成的大事,不管这件事的结果如何,国家都应该铭记你的功劳。”
“老人家,我做的还不够,现在不过是出了一点点成绩,还不配得到您的表扬。”
“不骄不躁,好好好。”
张汉东忽然眼眶湿润,心中生出一种被人理解的幸福感,他重生而来,从一个食不果腹的农民,到现在的大富翁,一个人有钱了,就要想办法回馈社会,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
这一切是他心甘情愿去做的,无意之中却能得到国内第一人的肯定,他就像一个得到大人表扬的孩子,心情激荡。
老人家明显听出他的情绪,也被他感染了说:“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我相信你有处理好这件大事的能力,放手去做不要怕做错,即使做错了,你还有十亿人民站在背后。”
“我记下了”他哽咽着说,
从老人家的话中,他能感觉到这位日理万机的老人,居然一直都在关心着自己,没有私心只有欣赏。
电话又换到董光远手中,他笑着说道:“老人家太激动了,说完精神还是很好,跟我说他当初一看到你,就像是看到他年轻时的影子。”
“我”
电话那头董光远很明白他此刻的心情,忽然正色说:“老人家关心你,让你不要心里压力,但我要劝你一句不要贪功冒进,做到这一步不容易,千万走稳些。”这是亲人才会说的话。
“我明白。”
放下电话他愣了愣,然后仔细想着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发现虽然往前走了一步,但是想要达成目标,前面还有无数的艰难险阻。
首先,哈萨克汗国面积一百多万平方公里,几乎占花国国土面积的九分之一,这样庞大的地区,哪怕毛熊再怎么混蛋,也不会轻易放弃他们。
再者,安托万这个人上位,可他上面并无根基,接下来很难有多大的作为,当然,也不排除他能力很强,做事出人意料。
那么,还是要按照自己的想法来操作了,想到这里,他决定先把安托万放一放,和维克多一同飞去了交趾。
虽然不是第一次做军火贩子的飞机,但是那种不要命的劲,还是让张汉东出了一身冷汗,中途两架挂着鹰国标识的飞机路过,飞机内的众人似乎早就见怪不怪,立刻各就各位,几乎在瞬间便回到战斗的位置。
维克多说道:“老板不用担心,就这两个东西,只要敢惹咱们,十秒我就能把他打飞。”
张汉东沉着地说:“出门外在小心为上。”
维克多的手下咧嘴笑了说:“好。”
那两架鹰国飞机,也在瞬间亮出武器,眼看大战一瞬即发,但是这场相遇其实只有短短的几十秒,鹰国飞机和维克多都没有后续动作,居然就这样相遇又分开。
维克多说:“老板,这是鹰国人的巡逻机,估计咱们下方离他们的军事基地不远了,这帮孙子才来的。”
“很好,看来你们经常遇到这种场面,我看大家都没有怎么样担心。”
维克多和老兵痞笑起来说:“鹰国人惜命的很,只要对他们瞪瞪眼,这帮孙子就要吓尿裤子。”
“妈的,天上原来也不安全,是我差点被吓尿了才对,以后还是跟这些老家伙远着点。”他心里想着,脸上却笑嘻嘻表扬说:“不错不错。”
至于是什么不错,谁都不清楚。
接下来的航程就安全多了,经过三个多小时的飞行,终于来到了指定地点,飞行员毫无来由地快速下落,张汉东只觉自己的心都要蹦出来了,好在飞机离地面还有很高时,猛然又升了起来。
张汉东始终保持着镇定,但是才走下飞机,就在地上狂吐起来,维克多还有点人性走过来安慰说:“老板,你算不错的了,有很多人上了我们的飞机,在飞机上屎尿横飞”
“去去去”他慢慢站起来,从寒冷的北方,忽然来到温暖得地方,身体对温度变得十分敏感。
就在这时,几辆吉普疾驰而来,张汉东看到一个年纪不大的花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