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商量好之后,李擎天把老参拿了出来,在手里细细端详着,虽然一下午没去管他,老参的枝叶依旧翠绿,不见丝毫的衰败现象。
从神迹里翻出了,最好的晾干老参的手法,细细的教他如何辨别人参年份的区别。
狗剩疑惑地问道:“师傅,为什么要在它身上绑红绳?”
这个问题困扰他一天了,之前也一直不敢问,现在终于得空了,他想问个清楚。
“其实人参绑不绑红绳,取决与它的年份,如果是一般常见的人参,是不用绑的,看见挖就是了,但是这棵不一样,这棵它已经开了智,如果我们不绑红绳,不用铜钱锁住它,在我开始挖的时候它就跑掉了。”
“当然它跑掉的话,我们也不会遇到大狐狸,也不会出现危险的情况。”他温声回答着他的问题。
“不过,虽然遇到了危险,但好在化险为夷了,这说不定也是我们和狐狸之间的缘分....”说到这里,他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哄着狗剩睡了觉出来,夜已经深了, 他在里面的时候已经知道了几个女人最后都选择了哪间房。
闫秋梅的房间是他早就安排好的,轻车熟路的走到门口,轻轻一拧,便拧开了房门。
进门看到的一幕,让他鼻腔里霎时间喷出一股热气,要不是现在身体好,早就喷出了一股鼻血。
他看到闫秋梅穿着他之前带她去商场买衣服时,随手塞进购物袋的一件黑色蕾丝睡衣,因着她的睡姿,两颗包心菜都聚在一处,V领的设计,让他们大部分雪白都露在了外面,虽然她已经关了灯,但是一点也没影响到他欣赏。
或许是今天做饭累了,她睡的有些深沉,他轻手轻脚的爬上床,揽住她的腰,把人揽进了怀里。
闫秋梅的瞌睡本来也就轻,床塌陷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闻见他身上熟悉的清冽的,属于青草的气味,像乖顺的猫咪一样,随着他的动作揉进了他的怀里。
“绍文睡着了?”她轻声问到。
“嗯,把你吵醒了?”他柔声回答着她,细嗅着她发尖洗发水的香味,贪婪的瞬息着。
“没有,我本来睡的也轻。”她呢喃道。
他就这样静静的抱着她,她也没开口说话,一时间房间里异常的温馨。
不知不觉间,两个人就这样相拥而眠,一觉到天明。
天亮的时候,李擎天挠着自己鸡窝一样的头发,从她房间里面走了出去,一大早醒来的其他两个女人看到他从梅姐房间出来,脸上露出羡慕的神色,看到后面跟着出来的梅姐,眼神里的暧昧一点都不加以掩饰。
到是让本就面皮薄的闫秋梅,闹了个大红脸。
顶着两人暧昧的目光,急忙去洗漱了。
狗剩今天动作比往常快了许多,吃饭也不要人催促了,几口扒完了碗里的饭菜,目光灼灼的盯着李擎天,似乎在催促他快点。
期间闫秋梅让他再吃点,他也摇摇头拒绝了,感觉等了很久的样子,催促他道:“师傅,快点。”
李擎天气定神闲的扒拉着碗里的白粥,说道:“知道了,别急,你先去旁边的房间里抓点杜仲和牛膝出来。”
“狗剩吃的钙还有吗?我记得上次买了几罐回来。”他看着闫秋梅问道。
“有,要多少,我一会儿拿给你。”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她也没多问,站起身就把狗剩的钙片拿了几粒出来,递给了他。
接过钙片,他也正好吃饱,看见狗剩拿着需要的草药回来,拿出了背篓,把他放进去,师徒俩出了门。
屋里的三个女人面面相觑,赵露香原本想要跟着去的,但是看到另外两位都没吵着要去,也识趣的闭上嘴,更何况,她更想跟他们多多了解李擎天一些,不去也好。
师徒俩就这样进了山,李擎天脚下动作不停,但是心里却是另外一个想法,不知道那白毛狐狸听懂了他的话没有,今天也不知道挪窝了没有。
朝着昨天记忆里的方向走了去,果然在狐狸窝里没找到白毛狐狸母女,顿时有些失望,看来昨天还是惊扰到了他们。
垂头正要走的时候,忽而听到远远的传来一阵白毛狐狸的嘶吼声,跟昨天和他交手时的嘶吼声是一样的。
难道?
李擎天一想到某种可能,对着狗剩说道:“坐稳了,你的朋友可能遇到了点麻烦,我们过去帮它。”
狗剩没有搭话,却乖巧的将自己缩在了背篓里,稳稳的坐好,看着他师傅脚下生风得朝着一个方向急速的奔去。
果然不出片刻,就看到了白毛狐狸已经炸了毛的大大的尾巴,狐狸幼崽本来可以站立的四肢,现在也瘫软的倒在地上,嘴里也隐隐的丝丝血迹渗出。
在它不远处有一只粗壮的蟒蛇,吐着猩红的信子,和白毛狐狸对峙。
一看到这种情况,李擎天放慢了速度,不知道白毛狐狸会不会信任他,今天遇到这条蟒蛇,不知道是因为挪窝,还是受到了袭击,这些他都没办法正确的判断。
他也不敢轻易的将狗剩放下,一时间他忽然有些难办,只能紧紧的捏着手里的匕首,在看哪里有缝隙可以把狐狸幼崽抢过来。
狐狸幼崽现在所处的环境有些微妙,要说离白毛狐狸近吧,但凡接近一点,蟒蛇的尾巴扫过来,就能轻易的掀翻它,这样它就一命呜呼了,但如果不想办法把狐狸幼崽抢过来,最多再过几分钟,这小狐狸也要丧命。
蟒蛇不急不忙的状态,似乎就是在消耗时间,拖死狐狸幼崽。
狗剩显然也看懂了,轻声说道:“师傅,小狐狸快不行了,咱们得想办法救救它。”
因为有些着急,他说出来的话虽然声音小,但已经染上了哭腔。
“不急,我正在想办法,我一会儿会把你放在地上,你藏起来,师傅跟你保证,一定将你的朋友救出来。”他怕狗剩哭的过于大声,惊动了对面的蟒蛇。
急忙出声安抚着他的情绪。
“好。我不哭,师傅你快去。”他说道,顺便抹了抹自己的眼泪,眼神反而坚定了起来。
他将狗剩连着背篓轻轻的放下,找了一个三人环抱的大树,背篓口对着树干,紧接着矮下了身形。
慢慢地朝着狐狸幼崽的位置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