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阙抓到人送到警局,那男的还不服气:“弟弟,都是在外面混的,没必要闹这么难看吧。”
这话小弟第一个不乐意,一巴掌甩在男人脸上:“谁,谁特么跟你一样在,在外面混。”
“就是,你这种穷比才叫混混,老子们有钱的叫黑社会,黑社会懂吗,穷鬼,跟你压根不是一个档次。”
别看他们一天天无所事事,跟个混子一样到处窜,他们是有自己产业的。
酒吧足浴KTV类都有涉猎。
他们江哥作为老大兼老板,有钱提供,手底下培养不少小弟。
只是他们跟江哥时间长,江哥有事就喊他们,用顺手了。
要不然就他们之前揍的那些人,也不会连报警都不敢。
不然被他们整死。
小弟们给自己的指标从来都是黑社会。
混混对他们来说,太low。
把人送到警局。
警察一看又是那个彩虹头,对江阙一阵夸。
江阙挥挥手把人丢下就走了,不领奖励,深藏功与名。
主要是,他不差那两个子。
…
时靳下班回到家是晚上十点多。
江阙坐在客厅打游戏,听到开门声,回头看了眼正在换鞋的时靳。
丢下手机过去,双手揽着时靳的腰,低头将人吻住。
手挑开时靳身上的毛衣,江阙弯腰,头钻进去吻他。
时靳站在玄关处还没换好鞋,穿着棕色大衣外套,一手提着刚去超市买的零食,另一只手隔着毛衣搭在江阙头上,微微抿了抿唇,止住乱了的呼吸。
江阙出来,接过时靳提的袋子放在鞋柜上。
在时靳乱了的呼吸和眼神中,单手扣住时靳鼻梁上架了一天的眼镜,缓慢拉出去,随手放在鞋柜上。
两人看着对方,都没有说话。
江阙吻了吻时靳的眼睛,顺手将时靳身上厚重的大衣外套脱掉,弯腰拖着时靳的腿将人面对面抱起来,一起回房间。
关门前,听到时靳有些暗哑的声音拒绝道:“我还没洗澡。”
少年没管,拉着他,声音同样低沉:“一会儿一起洗。”
之后,是时靳心跳加快的淡淡轻呼。
江阙跟时靳就做过一次,这次是第二次。
可能因为身体不太好,时靳禁止他激烈,江阙在这方面就比较温柔。
毕竟,时靳不想光顾医院的肛肠科。
第二天休息不用上班,时靳这一觉睡得格外长。
醒来的时候稍微有点不适,但比第一次的时候要好一点。
时靳醒的时候江阙还在睡。
睁开眼看到身旁的人,时靳伸手把人捞过来,从江阙身后搂着他腰睡。
脸贴在江阙肩膀,摸到他手腕上一直戴着的心率检测表,很正常平稳的心跳,用来提醒时靳眼前这个男人的健康。
没多久江阙就醒了。
时靳又被摁着来了一次。
在江阙忙碌的时候,时靳抽空看了眼江阙手腕上的表,心率比刚才强劲了些。
至少这人在弄他的时候,也不平稳。
时靳一天的休息时间感觉都在那样过的。
晚上点了外卖起床吃饭,沙发又一次。
时靳担心江阙不舒服,一直顾着他。
结果反倒是某人精神抖擞,他萎靡不振。
怕时靳明天不好上班,趁现在药店还开门,江阙套上时靳的大衣外套出去买药。
时靳在家没戴眼镜,穿着睡衣趴在沙发上。
没出去多久,时靳就接到江阙打来的电话。
少年呼吸很轻,带着点笑喊他:“时医生,开窗往外看,下雪了。”
时靳扭头,慢悠悠穿鞋走到窗边,果然看到外面漆黑的夜色下飘着白色毛茸茸的飞雪。
时靳拉开窗户往下看,给他打电话的少年站在楼下的路灯下,见他开窗,手里拿着买好的药朝他挥手。
漆黑夜空飘着今年的初雪,缓缓降落在少年周围,落在他身上。
他站在路灯下,飘来的落雪跟着灯光一起洒在他身上,朝气蓬勃,年轻肆意,看得格外明显。
时靳被少年的氛围感染,感觉自己都年轻了好几岁,仿佛回到最纯爱的那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