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彬彬一边吊着嗓子,拖着尾音,娇媚的说道。
“呃。我今年32岁啦!生日是9月份的,九月初六。
我之前的那个darlg呢!他比我小两岁,今年刚刚30岁。生日是6月份的,六月初六。
在一起的时候,我们都觉得彼此之间好有缘分的啦。我就比他大了整整两年零三个月。都是初六生的耶。”
孙彬彬说话的时候,舌头好像不会在嘴里打弯。那种口音,就像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什么什么的啦!
我疑惑的问孙彬彬。
“孙经理,你是魔都人吗?口音还挺重的。蛮洋气。”
“哎呀,人家才不是魔都的啦!魔都是南方南方人在北方,生活不会特别习惯的啦。”
“那你……”
“我,我也是南方人。不过人家是承都人的啦!耙耳朵……”
呃……
我的心里瞬间万马奔腾。搞什么搞?我还没有听过哪个火锅之乡的男人,说话是一口小资咖啡味儿的。
“那你那个对象,就是已经分手,现在要算的那个他叫什么名?”
“王大柱!”孙彬彬说。
“呃。这个名字,一听就很阳刚,呵呵。”
我心中虽然尴尬。但现在毕竟是新社会。事物还是要多源性发展。
并且像孙彬彬这种情况,其实都是基因里面带的。还是很正常的,应该用开放性的眼光看待他。
这种情况我也不是不能接受,只不过。我最不能接受的是孙彬彬看我的眼神。
我拿起宣纸和毛笔。在纸上写下孙彬彬和王大柱的姓名,然后分别记下他们二人的生辰八字。
根据两个人的天干地支加以推算。
“嗯。你们两个之间是真感情。应该是在草木长青的地方相遇。感情发展的十分迅速。并且一直恩爱和睦。”
孙彬彬听了我的话,一直不停点头。
“是的呀。我和大柱是在去海之南旅游的时候认识的啦!
我们两个人报的一个旅行团,在旅行团里面认识的。去的时候还是单独去的,等到返程的时候,我们两个人就变成情侣的啦!
我和大柱在一起整整4年的时间,我们的感情一直都特别美满的。
就是前一段时间,他家人知道了我的存在。他的家人好讨厌的,竟然逼着大柱去相亲。都是因为大柱的妈妈,她根本就不理解我们,逼着儿子跟我分手。然后我们之间才彻底断掉的啦!”
孙彬彬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不过起码可以确定,我刚才算出来的事情都是正确的。
我继续推算。
“你和王大柱之间感情虽然很好。
只不过,你们两个人之间缘分有限。并不能天长地久。
不过……”
我越看这个卦象,越觉得有些奇怪。
“不过什么?”孙彬彬问我。
我如实相告。
“根据卦象显示,你们两个人之间的缘分,现在还没有完全断掉。
也就是说不出一个星期的时间。你们两个人还会再次相遇,并且复合,感情升温。
并且应该有合住到一起的缘分。因为根据卦象的显示,你们两个人之间相交集的点还没有完全过去。
只不过,这次的感情升温,恐怕是你们最后一次结合。因为在不久的将来,你们两个人之间的缘分就会永远的断裂。再也没有机会在一起……”
我按着天干地支推算出的卦象,喃喃的说着。
孙彬彬一开始听到两个人过几天还会复合,脸上的表情洋溢着满满的幸福。
可后来又听我说,这一次是两个人最后的缘分。孙彬彬那张小胖脸上顶着的肿眼泡,瞬间就挤出了几滴眼泪。
“那,那可该怎么办的嘛?人家,人家真的好痛苦的哟。
我跟大柱真的是真感情。我不想要跟他分开的呀!”
其实对于这个卦象,我也有些无奈。
因为这个卦象还是蛮奇怪得。
根据卦象的显示,孙斌斌是王大柱这辈子最后的爱人。可是两个人之间的缘分点会在7天之内重合,但这次缘分的交集不会超过一个月。
也就是说一个月之内,两个人会再次分离。然后此生无法在一起。
呃……这还真是一对纠葛缠绵的痴男怨……难啊!
不过孙彬彬这个人长得白白胖胖,脾气还算好。
他最后掏了300块钱,算是这一次的卦资。临走之前还特意问我。
“对口!石先生。你刚才说的那个玉灵膏,我真的适合吃吗?吃了是不是真的可以美容养颜的呀?”
我心中忽然有点纠结。孙彬彬这种情况,这是天生里面基因自带的。我干嘛好端端的要整人家!
我刚准备把玉灵膏的真实做法告诉孙彬彬。
忽然一抬起头,又对上孙彬彬那不清不楚,无比暧昧的眼神。
最主要的是孙彬彬把300块钱塞进我的手里,与此同时他的手竟然还在我的掌心画圈。
妈的!这个小骚货。
我咬牙切齿,冲着他挤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嘿嘿。对。桂圆加党参,只要蒸熟就行,每天晚上喝半碗。美容又养颜……嘿嘿……”
三天之内,老子不让你浑身火上到头顶长疮。老子轩辕馆就关门。我在心里暗暗的怒吼。
送走孙彬彬后,我也清洗了一下自己买回来的桂圆肉。又把西洋参全部打成粉末。然后和桂圆肉拌在一起。
因为没有农村的柴火灶。用城里的电磁炉做药,火力不够。药效势必会被削弱。
所以我决定,把蒸制72个小时,变成九九,八十一个小时。这样每天蒸6个小时的话,几乎半个月的时间,玉灵膏也就蒸好了。
我又准备了一些大米放在锅里,然后加上水。用大米的津液蒸药,这是十分重要的一道工序。并且每6个小时就要换米。
我加上足量的大米,一边把玉灵膏上锅。坐在轩辕馆里,闻着满屋子的桂圆香,忽然之间困意顿时袭来。
我坐在书案后头的椅子上,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刚刚进入梦乡。我只看到那个提着人头的中年贵妇,忽然从远处走进门,再一次出现在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