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叫许仙没有想到的是,这八股气息这次竟然不是毁灭性的破坏,而是开始修补起他的这些经脉肌肉。
许仙还没闹清楚是咋回事儿,他那濒临崩溃的身躯就开始被逐渐的修复了。
虽然暂时看起来不会死的样子,然而这其中的痛楚却让许仙差点儿就宁愿凉了拉倒。
这种痛楚,他很明显的感觉是渗入到三魂七魄里去的!
而且他无法昏迷,这才是最惨的。
每一秒,他都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被撑的近乎要爆开,又被那清凉的八股气息修复了起来。
每一秒,他都能深切的感触到从灵魂深处带来的那种撕裂感。
不断的被撕裂,又将死未死的被再次修复。
他现在很后悔自己干嘛手贱,可现在他就算是想要停也停不下来了。
天地元炁疯狂的如同潮水一般涌入了他的身体,若是此时有人在旁的话,可以看到神奇的一幕。
许仙的整个身躯不断的膨胀,看着就跟气球似的胀起来。
看着就快要炸开的时候,整个身躯又跟泄气了的皮球似的干瘪了下来,可随后又再次跟被充气了似的膨胀起来。
从五脏六腑到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哀嚎着、惨叫着。cascoo21格格党
被无数次的膨胀到撕裂,又被无数的从炸开的边缘拉扯回来。
时间仿佛过了几个世纪那么久,许仙终于是整个人平复了下来。
似乎因为附近的天地元炁已经被吸收殆尽了,所以那股巨大的吸力缓缓的消散开去。
但他身体的修复却在不由自主的运行着,许仙满身是汗的“咣当”一下瘫倒在了床上。
此时的他瞄了一眼还在燃烧的蜡烛,看着蜡烛上的长短他确认了一下,时间只不过是过去了半个多时辰而已。
直娘贼!下次还这么干,洒家就是孙子!
这是许仙昏迷前的最后一个念头,而后他便彻底的陷入了昏迷中。
此时天空中的那道身影才缓缓的降了下来,没有见到他有丝毫的动作。
那些
。被暴虐的天地元炁所摧毁的庵堂院墙边“咔咔咔……”的自动复原,这道身影也缓缓的走到了许仙的身边。
抬手在他身上轻轻摆了一下,却见许仙身上顿时闪耀出八股气息,在许仙的全身游走着。
然而不过一会儿,这八股气息却逐渐的消散开来,直接开始融入到了许仙的体内。
与许仙浑然一体,那道身影似乎有些愕然。
“兄弟啊!看来你这‘破局’,或许真的能破局!……”
说罢,这道身影缓缓的消失在了房间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仙的耳畔传来了声声的呼唤。
“汉文哥哥、汉文哥哥!……”
许仙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抬眼便看到了郑风流这家伙。ωωw.cascoo21格格党
这家伙正着急的看着许仙,见他醒来才呼出了口气。
“好险!你可吓死小弟了,您这一睡直接睡了一天啊!”
睡了一天?!许仙有些莫名其妙,此时房间里还站着一位看起来年纪二十有余,身材很是夸张的S型的师太。
且这师太生的极为妩媚,眉宇之间秋波流转。
一颦一笑,似乎带着一种莫名而神秘的吸引力。
许仙揉了揉自己的脑门,缓缓的坐了起来。
“睡了一天?!应该是温书过度了罢!这位……”
那位师太见许仙问起,微微一笑双手合十:“富尼便是这莲溪庵庵主,法号净尘。”
许仙笑了笑从床榻上起身,对着净尘便是双手合十。
“原来是净尘师太,多有叨扰还望海涵。”
郑风流看许仙没事儿顿时哈哈一笑,坐到了一边。
也是这个时候,净尘笑着道:“许相公不必在意,富尼既是受了郑公子的功德,此间事宜自然是该做的。”
这一下许仙突然对这位师太有了些许兴趣:“富尼?!”
“比丘之间自谦‘贫德寡道’是以多自称‘贫尼’,然富尼自问还算是有些许善行亦不曾作恶,论及钱财亦还算富裕。出家人自是不能打诳语,怎还能自称‘贫尼’?!”
许仙听的
。这话,先是一愣随即抚掌大笑。
“哈哈哈……师太所言是极!妙极!”
这个时候郑风流亦是凑过来,对着许仙挤了挤眼睛:“汉文哥哥,这个中妙处你可还未曾知晓呢!”
许仙撇了撇嘴,你小子见识少而已。
你汉文哥哥当年一杆银枪捣黄龙的时候,你小子还在你爹裤裆里晃悠呢!
当年五洲四洋之下,黄白黑棕红各色佳丽,咱那透了多少自己都数不清楚。
知道莞式么?!知道霓虹泡泡浴么?!了解过从小专精瑜伽的《湿婆本集》至高圣女么?!
“兄弟啊!听你汉文哥哥一句劝,这水太深!你还年轻,把握不住的!”
郑风流这听的不由得面皮涨红,不甚服气。
“汉文哥哥的意思,这世间还有更好的去处?!”
许仙则是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哪儿有什么更好的去处啊,所谓姹紫嫣红不过是各有千秋!”
怀念啊!那是夕阳下,我曾放肆的青春!
也不知道曼谷那几处场子的姑娘们,会不会偶尔想起曾经包下VIP总统包、给她们每人开了一支黑桃A的豪客。
郑风流很明显看出来了,许仙必然是万绿丛中过。
但不等他多问什么,许仙便摆手说自己肚子饿了。
“富尼这就为许相公准备些许饭菜,还请许相公稍后。”
净尘这个时候很有眼色,双手合十媚眼轻抚便告辞而去。
许仙看着她的背影有些若有所思,这女人……当生的是媚骨啊!
大约这就是传说中的媚骨天成,意见僧袍给她传出了旗袍的效果。
那梨形的身段儿,看过一眼便久久难忘。
“那许二郎居然没死?!”
另一个S型身段的女子,亦是在庵堂之外神色复杂的看着这莲溪庵。
“是!小姐,蓉儿打探了一下!那许二郎似乎昏睡了一天,刚刚才起身。”
在她身畔的小侍女有些忐忑的对着女子,轻声道:“小姐,要不咱们还是回去罢?!”
“这许二郎,太可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