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葬岗派糖,算什么,有一种玩法在外国传回来,已经吓死很多外国人。”阿杜长得一对斗鸡眼看着张大胆说。
原来张大胆早上的恶梦,是由于去乱葬岗放糖造成的,在梦中他被一老一年轻的鬼追咬,肉都被咬了下来,难怪早上那么害怕。
“怎么玩?”
“削苹果,”
“我还以为什么呢?”
“别插嘴。”
“半夜拿镜子,点蜡烛,削苹果皮,不可以断。削完后见什么都行。”
“是不是真的?”张大胆怀疑。
“如果断了呢?”另一人问。
“那就有更恐怖的东西出现你眼前,”
“你吓鬼啊,我不信。”张大胆看着他。
“你不信,有没有胆子试一下?”
“如果有人请喝茶什么时候都行。”张大胆说。
“明天我请,今晚来我家。”
“好,大家别客气,这顿我请,不过有人付钱。”
夜晚,张大胆在阿杜的人家中,左手拿小刀,右手拿苹果对着镜子,点着蜡烛,在削苹果皮。
外面的人通过门中的小缝看到了张大胆开始削苹果了,就转身对后面的人说:“开始。”
两人开始拉动机关,屋内的东西掉落,窗打开,无数树叶飞进,张大胆去关窗,一只手将镜子拉下,把蜡烛点上。
张大胆发现苹果皮断了,苦着脸坐在那,镜子中出现了了长舌鬼,吓得张大胆一屁股坐在地上。
“来啦,来啦。”假扮鬼的阿杜对他说。
“女鬼怎么会穿男人的鞋呢?眼睛怎么这么熟呢?”张大胆看见了桌下有双脚,再看女鬼的双眼及脸上的痣,知道了是阿杜。
张大胆拿起地上的木棍打向阿杜的脚,再捅向镜子,打在桌上。
“出来呀,快点出来呀。”
“来了,来了。”阿杜爬了出来。
“戏弄我,打死你。”张大胆抓着阿杜的衣领。
“和你玩玩而已。”阿杜笑着说。
“玩玩?差点给你吓死了。”张大胆说。
“怎会呢,你不是很大胆吗?”阿杜说。
窗户突然被吹开了,两人用手挡住树叶,走到窗前说:“不用扇了,穿帮了。”
“啊,穿帮了,不用扇了。”另一人对同伙说,并爬进屋。
“唉,怎么会这样?”指着阿杜说。
“哦,原来你们是同伙。”张大胆指着他们说。
“唉,别说这么多了,点燃蜡烛先。”阿杜阻止张大胆,并对旁边的人说。
“其实我们不是有心的。”那人打着火柴说,没注意有一道火苗飘向蜡烛。
看着自燃的蜡烛,那人吓得出不了声,强撑着转过身走向阿杜。
“啊,不可否认,你的确大胆。”阿杜接着说。
那人抓住阿杜的肩膀指着镜子,说不出来。
“点燃就行了。”阿杜对他说。
“有鬼啊,走。”他只能转身爬出去,跟另一同伙连忙逃跑。
“喂,你们干什么?”阿杜看着他俩问。
“你怎么从镜子出来的?”张大胆好奇问。
“来,我有办法,这块镜是可以活动的,将它移下,你就可以看见我了,移上去就看不了。”阿杜拉着他走到桌子旁说。
“我同你讲,真鬼我不怕,人吓人就没药医。”张大胆转身对阿杜说。
“如果你下次再这样,”
“行,我认输,这顿茶,我请,向你道歉,别发脾气啦,喝茶喝茶。”阿杜打断张大胆,并向他倒茶。
“别说这么多了,下次别开玩笑了,我走啦。”张大胆喝着茶说。
两人没注意到,镜子真出现了鬼脸,伸出紫色的手出来,瞬间把阿杜抓进了镜子里,张大胆转头发现阿杜不见了,到处看了看,没找到。
“喂,好了,别玩了,我生气啦。”张大胆大声说。
张大胆坐在镜子前,背对着镜子,女鬼伸出手抓向张大胆,但被其弯腰躲过。
“阿武,阿鹏。”张大胆在窗边喊着。
张大胆踩到地上的包裹,好奇捡起,转身包裹被女鬼的手抓走,张大胆看向镜子中的女鬼一惊。
连忙爬窗逃跑,但被拉了回来,情急之下,割掉了女鬼的手,用刀钉住女鬼的手,镜中的女鬼惨叫了起来。
张大胆拿起身边的椅子砸向镜子,周围的床和桌子动了起来,房子也开始掉东西了,张大胆连忙跳出窗外,“砰”一声房子塌了,张大胆连忙跑回家。
第二天,张大胆帮谭老爷赶马。
“老张。”
“什么事?谭老爷。”
“记得千万别告诉别人,我去过哪里。”
“放心,谭老爷我会记住的,你以后不要说了。”
“你知道,我有钱有面,现在还竞选镇长,这些事让别人知道,对我名声影响很大的。”
“是呀,影响很大的。”
“你醒目点,我不会亏待你的。”
“是了,谭老爷,你有权有势,要什么女人不行?”
“这些事宁给人知,不给人见嘛,而且家花不及野花香。”
“这个,我认同。”
张大胆下班后和工友吃豆花,豆花老板给他们讲了一个车夫老婆偷汉的故事。
结合老婆新衣服的他,马上跑回家,发现他老婆和一个男的在一起,看不清脸,并敲门大喊。
屋内的谭老爷听到声音,便借助后窗逃跑,张大胆破门而进,死无对证,还被老婆骂了一顿。
谭府,谭老爷的师爷问:“不是让人看住张大胆了吗。”
“今天,他都不知发什么神经,特意回家看。”
“那你有没有被看见。”
“没有,不然我没命站在这,但是留下了一只鞋。”
“鞋又没记号,老爷你怕什么。”
“怕他老婆被他一吓,什么都说出来。”
“张大胆吓不了她。”
“还是不太放心。”
“老爷你的意思是”
谭老爷给了个杀气的眼神给师爷。
“搞点张大胆。”师爷看着老爷的眼神,用扇子在脖子一抹。
“不过这件事要弄得干干净净,别留尾巴,你也知道肥张会武功的。”谭老爷转身对师爷说。
“对,我想起来了,我认识一个茅山的师父。”师爷思考了一下,对谭老爷说。
“你是说茅山术。”
“没错。”
“行不行啊。”
“肯定行,不然这镇上哪来这么多人信茅山术。”
“他叫什么名啊?”
“他叫钱开,只要有钱什么都干。”
师爷带着两大锭金元宝到钱开面前,钱开看着面前的金元宝,眼睛睁得大大的。
“钱真人,这事”师爷问。
“我考虑过了。”
“怎么样?”
“可以答应你,不过”
“不过怎样?”
“要在你们那设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