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痴浑沌“走路跌跌斜斜,据说是踩着棋格走,步步是绝招”
一个寒冷的雪夜,走不出“迷魂谷”的浑沌进入了一个神奇之境,与一个躲在蚊帐中的神秘人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厮杀。
这期间,他死去多年的私塾师傅携带着同伴蹊跷而至,而更让人惊奇的是接踵而至的人竟是围棋史上的历代高手。
他们指点浑沌与那只伸出蚊帐的苍白神秘的手对弈。最终浑沌以身当子,跪死在“棋盘”的一角,锁定了胜局。
“我对于你写的这个故事非常喜欢,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拍成电视剧”
“……”
任一生来了之后先是看到了洛水赋,本来还想询问对方让自已过来是干什么的,结果看到了一边的陌生老头子顿时到左边的话立马又重新咽了回去,因为没有搞清楚对方的身份问题,他也不太好直接和洛水赋搭话,因为他怕给洛水赋添麻烦。
结果他没有开口,反而是一边的老头开口了,老头一开口就给任一生幼小的心灵造成了非常大的震撼,他没有想到自已脑海中无意中的戏言居然成真了实在是太‘爱没赢’了。
“一盘棋局的厮杀,是智慧与谋略的并行,黑白棋局间展露的是英雄的力拔山兮与枭雄的纵横捭阖。这个小故事体现的正是极致追求精神与挑战精神”
见任一生没有说话,他以为是任一生对此不感兴趣,因此开口说服任一生答应这件事,所以开始给任一生上价值观了。
“……”
然而任一生依旧没有搭理他,而是把目光看向了洛水赋,前世的经验让他清楚这个时候不说话就是最好的回应,因为他还不够资格面对眼前的这个人,他能够有机会直面董仁杰这种一眼看去和洛水赋相差无几的人全靠洛水赋。
因此这个时候他不需要洛水赋直接开口验证自已什么,他只需要通过这个动作让董仁杰这个他素未谋面,后续可能会有合作的人明白这事他做不了主,能够做主的是眼前的这位。
“洛贤侄,你怎么看”
既然任一生已经表态了,那么他自然不会继续为难任一生了,没错,任一生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他也表明了自已态度,他没有拒绝就是默认,因为最终的决定权在洛水赋面前。
而任一生之所以选择把这个选择权交给洛水赋,一方面是他的咖位不够,另一方面是他觉得自已目前是和洛水赋利益一致的。
因此对方一定会帮助他做出最好的选择,毕竟相对于董仁杰这个自已到现在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来说,洛水赋也算是比较熟的人了。
“我怎么看,你觉得我应该怎么看呢,董叔”
“没错,我一开始会选择以童星的身份加入歌坛,纯粹是我不想上学,或者说不想按照她给我划定的人生轨迹行走”
“冒昧的问一句,这个她是……”
而在孟诗远倾诉往事的时候,乐清风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扮演旁白的角色,于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我母亲,一个掌控欲极强的女人,然而她根本不明白,他之所以会离开就是因为她那自私的掌控欲,要不是……”
“咳咳咳,虽然我不是很清楚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我觉得吧,男女之间的问题不一定就全是一方的责任”
就在孟诗远当着乐清风的面开始报自已家的料时,乐清风慌了,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对方当着他抖露了这么多料,他很有可能要被‘灭口’。
因此他找了这么一个借口企图打断对方的施法,然而乐清风还是想多了,因为孟诗远此时就是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态来的。
她之所以会当着乐清风爆料自已的家丑,一方面是想引起对方对自已同情心,另一方面也是这些事压在她的心中太久了,他希望找个人诉说,而之所以找乐清风诉说,就是因为她想通过这件事引起乐清风的同情,然后策反对方。
毕竟对方是洛非池招进来的,而他这个时候爆料出她和洛非池的兄妹秘闻,然后再简单的对这些秘闻进行一些适当的处理,把洛非池塑造的坏一点,自已塑造成一个悲情人物,那么乐清风就算不倒戈她这边,至少不可能在完全中立了。
“你说的没错,那个女人虽然是一个掌控欲极强的女人,但是这并不是他孟祥出轨的理由”
“……”
这一次乐清风问都懒得问了,因为不知意外这个孟祥就是孟诗远的父亲,然而孟诗远的爆料还没完。
“没错,孟祥出轨的人就是洛非池的母亲,所以我和洛非池实际上是兄妹关系,而他洛非池……”
随后孟诗远就开始了她的表演,站在对自已有利的情况把这件事进行了一个相对客观的描述。一言以蔽之就是他洛非池太过分了,抢了自已父亲现在还要来抢她的梦想。
“……”
孟诗远的话给了乐清风很大的震惊,一方面是这秘闻虽然很普遍,但是毕竟涉及到了洛非池以及洛水赋,洛水赋是谁,那可是洛神的掌门人啊,可想而知这事要是被外人知道了,得掀起多大的浪花来啊。
另一方面就是孟诗远的角度问题让这件事的性质出现了问题,他当然不会像个愣头青一样相信孟诗远的一面之词,但是洛非池的行为确实也验证了这一切。
毕竟韩冷现在的所作所为很难说清楚洛非池到底是一个什么意思,因此这也是他虽然是洛非池招进来的,因此在面对孟诗远所说的这个站队的问题时并没有旗帜鲜明的倒向洛非池,怎么说对方也是自已的恩人,金主,而贝明月的事情也坚定了他这样的想法。
“所以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你要是不和我联手,那么不止我的的梦想,你们的梦想也迟早要被资本掌控)
孟诗远这波属于是利用乐清风观点来攻击乐清风了,只不过乐清风自然不会就这样轻松认栽。
“我觉得做好自已的事情就好了”(你的梦想是做音乐,而不是抱住诗与远方这个牌子,这个寄存梦想的居所,难道没有这个临时居所,我们的梦想就没有了吗)
“现在我们确实是有机会做好自已的事情,那以后呢”(你说的没错,作为一个音乐人,专心做音乐才是正事,那万一以后韩冷不让我们专心做音乐呢)
面对孟诗远的步步紧逼,乐清风很快就被逼到了墙角,无论是对话还是真实处境。
“我觉得做好当下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未来会怎么样,谁也不知道”(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你为何因为一件未来可能发生又可能不会发生的事情而忧心忡忡,你都快魔怔了)
不过尽管乐清风的角度已经够客观了,但是他的发言还是不免向着韩冷或者说洛非池偏移,因此自始至终都没有针对孟诗远的事提出有效的建议。
“所以你对他很有信心”
直到孟诗远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乐清风也终于知道自已不能再含糊其辞了,该表态了。
“他和我们一样都是有梦想的”(老韩虽然说身上一股子资本的味道,不过我看得出来他和我们一样拥有可以专心做音乐的纯粹)
“……”
然而对于他的回答,孟诗远并没有回应而是重复了上一句话。
“所以你对他很有信心”
而这时候,乐清风也明白了,似乎是自已搞错对象了。于是他重新开口道。
“有啊,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有才华的人,而且我能看得出来他是一个真的愿意做好事的人”
这个时候乐清风也明白了,孟诗远所提到的人是任一生。他看得出来任一生其实是一个非常爱财的人,当然了,这并不是一个缺点,反而这是作为一个正常人应该有点特质,他也喜欢,但是任一生不同。
之前乐清风在一旁看任一生和孟诗远聊起过慈善基金的问题,他很明显看得出任一生那种深入骨髓的肉痛以及纠结,因此也是这个原因让他对于任一生的品格产生了敬佩,并且愿意无条件相信任一生,所以当孟诗远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乐清风也明白了。
或许这就是孟诗远来找他的原因吧,对方从一开始来找他已不是抱着来策反他的目的,而是为了找到一个志同道合的人,来认同自已的观念。
或许最近发生的这些事确实折磨的孟诗远有些痛苦,所以她自已找到所谓的解决方案,那就是将希望灌注到任一生身上。
这也是乐清风明明有自已中立的立场完全可以不用给出自已看法,等着对方主动来说服他,一方面他自已都没有注意到自已虽然明明看透了孟诗远的诡计,但是依旧在感情上动摇了。
所以当孟诗远询问他看法的时候他很直接的就回应了,当然了,这里面自然也有乐清风确实敬佩任一生的原因。
“是吗,我也是这么想的,听到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