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个事,你家那位被人扣住了”
就在任一生和洛非池下完班逛街的时候,洛非池手机里收到了一个消息,于是他立马告诉了任一生,因为他觉得任一生有知情权,更重要的是他想知道任一生会怎么做。
“喔,这样啊,应该是误会吧,不要紧吧”
然而任一生的表现让洛非池有些失望,因为任一生的态度有些冷淡,这和他的理念不符合,因为他需要任一生成为一个合格的中间商,好吧,其实是一个称职的男朋友,你女朋友出事了,你作为他的男朋友,你这态度也太冷静了吧,因此他试探道。
“你就没有点什么想法吗”
“有啊,要是出不来的话,我现在换一个女朋友应该还来得及吗”
“不是,你这啥情况”(哥们你心是不是有点大了,你女朋友进局子,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洛非池当然知道这是他的玩笑话,不过他依旧不能容忍,毕竟江鸠不仅是他的合作伙伴,更是他的恩人。因此在不知不觉中他自已都没有发现自已的态度有些过激了,直到任一生提醒道。
“你这么激动干嘛,你不是挺烦她的吗”(小伙子,你们这青梅竹马的关系有点不对劲啊,今天要是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这事没完)
“你别误会啊,我一直都当他是我妹妹,所以她出事我自然激动了,这可是我的挚爱亲人啊”(你不要想太多,我们只是利益关系,你懂的)
洛非池也意识到自已态度不太对劲,于是赶紧找补了起来,不然任一生要是误会了这玩笑话可要当真了,他可不能耽误自家妹妹的好事,好吧,其实他是担心被江鸠知道y是因为他搅黄了两人的事,江鸠一定会找他拼命的。
“是吗,你们怎么看什么也不像兄妹,反而像姐弟”(你这么激动干嘛,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你俩看起来也不像是有那事的样子)
“是吗,你这话是不是看不起我啊”
洛非池有些无语,真是按下葫芦起了瓢,看来任一生似乎是知道了或者说猜到了他和江鸠的关系,这尼玛还不如被误会了,只是不用社死。
“呵呵,懒得说你,回答一下你之前的疑惑”
既然洛非池不想提他也懒得问,毕竟这是系统的分析,虽然系统给他答案从没有错过,但是他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首先我觉得这件事我并不能有什么帮助,着急并没有用,其次我猜这事大概率是误会,目的多半是那伙人坐不住了吧”
好吧,任一生真正淡定的原因是因为系统给他的底气,再加上他自已分析,因此他立马就知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因此旁观者清,他立马就明白了江鸠现在的处境一点危险都没有。
很多时候人们会焦虑大多数原因都是未知因素太多导致的,但是如果将一切都看清之后或者事后在复盘你就会明白焦虑没有任何用,反而会徒增烦恼。
就拿江鸠的这件事来说,无非就是那伙人的黔驴技穷罢了,任一生相信,但凡他们要是有一点其他办法,他们都不会使用这种蠢办法,因为实在是太蠢了,这么做最后的结果顶多就是能分一口汤而已。
“嘿,还真被你猜中了,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洛非池感觉自已赔了夫人又折兵,原本是想通过这个消息来测试一下任一生和江鸠发展到什么程度了,但是没有想到任一生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反而把自已秘密暴露了,幸亏任一生给他留面,他才没有社会性死亡。
“你舅舅坐不住了”
北苑河温庄里,温国华坐在茶几旁和管家论茶,然后看着正在一边办公桌电脑旁敲敲打打的温天生说道。
温天生自从被温国华下了最后通牒后,一有空就在电脑旁斟酌他的小说,该说不说温天生确实是有两把刷子,怎么说也是京都大学的在读研究生,正在读博,因此水平还是有的,并且因为他姐姐温暖的原因他在悬疑小说也有自已的独特理解,在学校也有自已的作品。只是没有他说的那么夸张而已。
“急了不是很正常的吗,洛水赋吃相太难看了”
温天生自然是站在自已舅舅这边的,屁股决定脑袋,商场众从来没有对与错只有利益,因此只要是他们吃不到的那就是对面吃相难看,吃独食。从来没有想过他吃独食的时候别人也是这么想的。
“呵呵,吃相难看,你确定不是你舅舅没那个能力吃这一碗饭”
温国华一直都不是很看得上他的小舅子,人们常说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他是啥都不会,啥都想干,出了事就知道找他姐姐。
“爸,你的屁股有点歪了,不能因为你喜欢他就替她说话”
然而温天生根本不给他面子直接揭他老底。
“有事说事,你提这个干嘛,你舅舅啥样子你自已没有点数吗”
对于温天生提他和洛水赋的旧事他不是很开心,更加坚定了自已的想法。
“呵呵,就这种事不是有手就行,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都能做,我舅舅就不行”
温天生对此嗤之以鼻,凭啥她洛神的小跟班雪鸠都能做到事他舅舅家正午(正午阳光)这么大的体量的企业会做不了。
“呵呵,你舅舅现在已经废到这个地步了吗,还是说现在的小姑娘已经这么厉害了吗”
然而温天生忽略雪鸠虽然小但是背后站着洛神,并且就算江鸠是个刚成年的女孩,但也是洛水赋的得以弟子,不像他舅舅,温国华因为拗不过温天生他妈的话让他舅舅跟他学习,这不学不知道,一学吓一跳。
温国华也是从这时候才知道他的小舅子耒正阳是有多废物,也是由那起他开始看不上这个小舅子。
“懒得和你说,你的屁股是歪的”
“喔,所以你这是打算出手了,我建议你不要随便探头”
温国华很了解自已的儿子,因此担心他做傻事,赶紧制止,并且提醒他小心探头就是一刀。
“听你这意思是不打算出手了”
“出手干嘛,没有意义,人心不足蛇吞象,不是自已的不要随便觊觎”
“你不出手我找我妈去”
温天生说完就要起身,但是温国华立马制止了。
“你还是先关心一下你自已吧”
“我能有什么事啊”
“还记得前两天你带来的那个人吗”
“你说的是哪个台长吗”
“当然是他啊,你最好少跟他来往,这人不太行”
然而温天生并没有在意温国华的提醒,只是认为这是温国华只不过是想掌控他,不允许他有出乎他掌控之外的势力。
是我爱死了昨天
誓言割碎你的脸
一切都回不到那些从前
美好的画面
是我爱死了昨天
看你虚伪的吊唁
才知道我离你有多远
睁开眼却看不见
谁在我身边
撕开痛苦慢慢发现
你已经走远
哭和笑都有极限
没了更危险
泪尝多了反而很甜
死心比欺骗更简练
是我爱死了昨天
誓言割碎你的脸
一切都回不到那些从前
美好的画面
是我爱死了昨天
看你虚伪的吊唁
才知道我离你有多远
哭和笑都有极限
没了更危险
泪尝多了反而很甜
死心比欺骗更简练
是我爱死了昨天
誓言割碎你的脸
一切都回不到那些从前
美好的画面
是我爱死了昨天
看你虚伪的吊唁
才知道我离你有多远
是我爱死了昨天
誓言割碎你的脸
一切都回不到那些从前
美好的画面
是我爱死了昨天
看你虚伪的吊唁
才知道我离你有多远
和我死去的爱说再见
“这歌不错是不错,但是你这样会不会有些不太道德”
讲道理光看任一生写的歌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是放到具体的某个人身上后就不对劲了,因为他觉得任一生这种让乐清风蹭前女友热度的行为令他有些不耻。
“你可拉倒吧,但凡你要是有点能力,我们需要用这方式”
在明白了洛非池分处境之后,任一生逐渐也放的开了,和洛非池的谈话也逐渐更亲切了。
靓仔:不就是觉得洛非池没有势力,因此敢对着对方大声说话了。
任一生:你不要乱说,这是平等交流,是亲密的表现。
“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切,你怎么好意思说这话来着,这不是你的拿手绝活吗”
在认清洛非池之后,任一生虽然嘴上不饶人,但是心里还是理解对方的作法,因此任一生现在写(抄)起歌词来一点负担都没有,要不然怎么说一个难受的时候你只需要让别人比你更难受就行了。
“你这话说的让我很难反驳啊”
“呵呵,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嘛”
“是这样没错了,但是我觉得我们还是要讲一点节操的”
“你个狗币不会是打算让我一个人背黑锅吧”
洛非池的话直接给任一生整笑了,他怀疑对方这是被夺舍了,这会是洛非池应该说的话。不过他立马就明白了洛非池的意思,这狗东西这是打算让他一个承受骂名,毕竟这确实是他写的,看这样子他还想扮演一个劝说未果的形象。
“怎么会呢,你这话说的”(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
“不愧是你啊”(狗还是你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