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砚的制作过程较为复杂,主要程序有采石、选料、设计、维料、制璞、雕刻、配盖、磨光配合等。
开采砚石是南山砚制作的重要环节。砚石有坑洞之别,优劣之分,老坑质优之砚石,加上制砚高于制作,可以产出精品和珍品。南山砚名贵与否,最基本的条件在于砚石,故采行这道工序最为重要。
采石工人所使用的工具要因地制宜。根据南山砚石的成分、厚度而有别,以凿为主,又分尖嘴凿和平口凿,这些刀具长短各异,大小不一,粗细不同,但每个石工必须备三四十把,每天工作后要修理磨砺。
维料,又叫选料。开采出来的砚石并非是全部可以作砚材,经过筛选后,再将其分出等级。
特别好的,纯净无瑕者为特级,稍次者为甲级,再次为乙级,将有瑕疵的、有裂痕的或烂石、石皮、统统去掉,剩下的就是“石肉”,可以预测到石品花纹的走向,凿出砚的大形,如自然形、蛋形、长方形、方形、圆形、金钟形、兰亭式、太史式等等。
制凿者同样必须懂得看石,因为要将砚石最好的地方留作墨堂,一方洮砚石的优劣都以墨堂之砚行作评价,将行品花纹亦放存墨堂之部位。
关于设计,南山砚的设计是南山砚制作过程中极其重要的工序。要使一块大然朴实的砚石,成为一件精美的作品,就需要认真的构思,既考虑题材,更要留住砚池,设计得当是锦上添花,设计不当就会画蛇添足,甚至弄巧成拙,故雕刻艺人要对砚凿因材施艺,因石构图。
至于雕刻,南山砚的雕刻采用什么雕刻技法和刀法,要视题材和砚形、砚式而定。如要表现刚健豪放的,多采取深刀雕刻为主,适当穿插浅刀雕刻和细刻;要表现精致占朴、细腻含蓄的,则以浅浅刀雕刻,线刻、细刻为主。
总之,细刻和线刻均属“工精艺巧”之“工精”部分,细刻要求雕刻精细、准确、生动,线刻要线条细腻、婉转、流畅,繁而不乱,繁简得当。
然后就是酣盖了,南山砚的传统是透空带盖,在做好的砚上配相同色泽的砚盖,是为了使贮存的墨汁不会散发,保持长久之用。
最后是磨光,砚石磨光的工序为雕刻完毕,首先用油石加幼河砂粗磨,目的是磨去凿口、刀路,然后用滑石、幼砂纸,最好是一千目的水砂纸反复打磨,使砚台手感光滑为止,最后是“浸水润石”,过后擦干;砚石磨光的好坏,直接影响砚石的品质及使用效果。
任一生亲手参与的专属北岛泥砚已经提上日程了,等到他们做完最后一期的时候就可以提货了,因此今天华曲风又给他们整新活了,还是硬活。
没错又是四大名砚中三大石材砚中的南山砚,这砚正如之前聊到的那样处于一个中规中矩的位置,优缺点都在东海砚和西洲砚之间。
“你有没有觉得洛非池最近有点不对劲吗”
就在任一生跟着制作南山砚的老师傅学习的时候,任游过来了,并和任一生说起了洛非池的变化。
如果是之前他要么是附和对方,要么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表示自已不知道,可是当知道了洛非池的情况和计划之后他的态度就变了。
洛非池的想法应该是给自已找盟友,而现在的华正垣就是他的目的,虽然他也不知道这个表面上看起来一般的制砚世家有什么不一般的,但是值得洛非池拉下脸去拉拢就证明了这不是一般的世家。
因为洛非池口中的世家可不是随便出口的,当然了这些还是昨晚系统跟他说的。
靓仔:小伙子是不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洛非池要这么不留余力的巴结华正垣。
任一生:确实很疑惑。
任一生也不和系统打哑迷,直来直去。
靓仔:时间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东西,他可以磨平一切东西,也……
任一生:你搁这念小作文呢,能不能正经一点。
靓仔朗诵了一大堆关于时间的语句之后,任一生终于忍不住了,直接打断了他。
靓仔:愚不可及,难道你就没有从中有一些感悟吗。
任一生:有啊,就算是一个蠢成猪一样的人,只要不死,给他存活足够长的时间,那么他自然也能变成一个智者。
靓仔:你这不是很懂吗,世家之所以是世家,就是因为他们发育了足够久的时间,甭管他们是做什么的,长年累月的积累,积累的可不只是金钱。
任一生自然也明白,正所谓百年王朝千年世家,世家之所以是世家,是因为他就像一棵参天大树,高高拔起的时候他的根也在牢牢抓地,不仅上面呢是枝繁叶茂,
不过最后系统后面的话却让他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靓仔:是不是想到了参天大树。
任一生:确实有这个想法,怎么了。
靓仔:你觉得他的存在合理吗。
任一生:不知道。
对于这个问题任一生可不敢随便回答,因为这不仅是关于树的问题。
靓仔:那我换一个问题,假如一棵参天大树可以换十棵有参天大树一半大小的树你换吗。
任一生:考虑考虑。
系统见任一生回答模棱两可,于是又继续问到。
靓仔:如果是一百棵参天大树一半的一半的大树换不换呢。
任一生:应该会换吧。
然而系统并没有就此打住,而是继续问道。
靓仔:那么是一千棵一半的一半再一半的大树呢,亦或者一万棵十六分之一的参天大树呢。
任一生:……
任一生这次直接沉默了,但是系统依旧叭叭个不停,无非就是在说树的作用是在防风堵沙固土,但是大地不需要一棵参天大树,他需要的是一片森林。
一棵大树再高大他能抵御多少风沙,制造多少氧气,他的效率能比得上十棵有他半大的树木,亦或者比得上一百棵一千棵更小的树吗。并且他的存活所要消耗的资源是半大树的多少倍。
甚至系统还得出了一个结论,当参天大树长的足够大的时候或许他就会破坏大地,因为大地已经容不下它了。
“想什么呢”
就在任一生回想着昨晚与系统的对话时,任游见他半天不说话,于是叫了他一声。
“还好啊,难不成他以前不是这个样子吗”
任一生见状则假装出回想与思考的样子,并且给出了明知故问一语双关的回答。
“是吗”
任一生的回答让他很疑惑,不知道对方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虽然他很想来一句当然不是来否定任一生的话,以前洛非池是什么样子他还不知道吗,唯唯诺诺躲在洛水赋后面,现在他隐约间有些要重拳出击的样子。
但是考虑到洛非池目前是自已盟友,并且他也不确定任一生的态度具体是什么样子的,因此他也没有直接挑明。
然而两人一边和老师傅学习南山砚,时不时还亲自体验,不过要不是老师傅技艺够超群,他们的体验就要翻车了,期间任游也没有忘记对任一生进行旁敲侧击,但任一生自始至终都是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好够莫来了,唔得京都”
“咳咳,你能不能注意一点,这是京都,不要暴露你的南腔行不行”
江鸠很无语,她感觉自已是不是给了谭少韵太多的阳光了,导致对方现在有点泛滥了,已经完全放飞自我了,敢在京都这么排外的地方暴露自已的籍贯,这是没有让她在乎的人了吗。
“喔,太给张呸,紧张了”
“有没有可能你是激动过头了”
“你这么说还真是,除了小时候在这里待过一段时间,期间我都没有怎么来过”
江鸠这时候也明白了谭少韵的想法,但是她还是觉得谨慎一点好。
“话说任一生他们在哪啊,在电视上看他们录节目好像还挺有意思的”
谭少韵忽然想起来之前本来是要公开处刑任一生他们的,结果看完之后他口水都流出来了,还有这种公费旅游的事,她立马不淡定了。
“喂喂喂,你能不能正经一点,我们是来工作的,不是来游玩的,再说了他们现在在古都距离我们先走所在的市中心远的很”
江鸠这时候也明白了,他就不应该带对方一起来,这精神有点跳脱了,她深怕对方给他找麻烦。
“你这话说的,就是一点点收尾工作而已,干嘛搞得这么紧张,我们应该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玩一下”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越怕什么就越容易来什么。就在两人一路有说有笑的出了车站之后,迎面突然来了两个警察说要两人配合工作,说怀疑他们与xx案子有关,希望他们可以去一趟警局。
“喔,有意思了,配合可以,不过我要先联系我的律师,你们……”
江鸠见状立马就明白了,看来某些人还是不甘心啊,这是不打算走正道了,开始来野路子了,但是好在路子虽然野,但是也还在规则之内,她还有操作的空间,毕竟她现在也不是普通人,对方也不敢太出格,使用规则之外的手段。
“这是怎么回事”
作为商道小白的谭少韵显然还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毕竟她从来没有见过这阵仗,走在路上,唱着小曲,吃着零食,啪,遇到警察了,这是一个守法公民应该遭遇的事吗。
“没事,一切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