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的身体怎么样了”洛非池用他充足的家学渊源给大叔找了一个调理身体的法子,大叔的气色明显好多了,当然这也有可能是心里作用,因为当他看见大嫂和两位小哥回来的时候带回来的不仅是慢慢的茶叶,还有收获的喜悦以及自已老婆久违的喜上眉梢。
当洛非池和任一生回来时,任一生发现大叔的气色居然神奇般的变好了,昨天还一副蔫头塌脑的,今天虽然不说虎虎生风,但怎么说也是面色红润。
“挺好的,洛小哥的法子真不错,赶紧洗手来吃饭吧”大叔此时非常激动。
“不是,洛非池你给他法子是啥啊,效果这么牛批的吗,立竿见影啊”任一生挺好奇洛非池弄的啥玩意,怎么这么牛批。
“你以为呢,我会的可不只是这些,多着呢”洛非池其实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因为他给的法子也没说有这种效果啊,但是他不能在任一生面前着相,不然这事要被任一生笑到这期节目结束,对此他只能归结为心情使然。良好的心情有助于健康的身体发展。
“狗蛋,今天在学校学了点什么”尽管这已经不是是第一次听老大哥叫这个名字,但是当再次听到的时候还是各种出戏,不过任一生对此还是尽量忍住不笑。
“今天老师讲了很多……”狗蛋越说神色越明亮,看着狗蛋的神色,任一生就知道洛非池的计划实现了,因此他抬头看了看洛非池,而洛非池对此也是眼睛微眯挑衅的回了一眼。
随后他又看了一看老大哥,老大哥的脸色正如他意料的出现了复杂的神色,任一生看懂了,作为一代又一代待在大山里的人,他曾经也和狗蛋一样幻想走出去,但是现实就是如此骨感,所以他此时很难受,就连他自已都不知道是为自已难受,还是为他的孩子难受。
“大叔你不用在意的,日子会慢慢好起来的”说完看向了洛非池。表示该你表演了,气氛都烘托到这了,该给老大哥画个饼了,连饼都不画了,工作如何开展。
“老大哥你也知道我们来这是干嘛,我们来这可不是简单的帮忙干活的,村里也不缺几个劳动力,村里缺的是致富的手段,听说你当初念过书”洛非池也没有直接说该怎么致富,画饼之前点让人看见锅,锅都没有凭什么让人相信你会烙饼。
“是读过几年书”老大哥有没有读过书也是任一生告诉他的,任一生从村里所有的房子中偏偏就挑中了这么一间房子,为什么,因为任一生告诉他这是村里文化水平最高的人住的房子,我们交流起来比较省力。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任一生看出来的,但是从两人的交流中他确实感觉到比较容易交谈,那像他昨天去找村长借村委会用一下都得解释老半天。
“那你应该对科学知道一些吧”洛非池此时化身大忽悠开始对老大哥进行忽悠。骗子骗人也要找能说的上话的,不然说三句话半句都听不进进去,那么怎么骗。骗不了,根本骗不了。
“知道一点,村里茶树种植改良都是我带头的”老大哥一听顿时来了精神,谁还没有个高光时刻呢。
“既然这样,那么就好办了”洛非池表示,既然你听得懂,那么我就好忽悠了。
种茶都有几点必要的要求。
首先是对气候的要求:阳光:光照是茶树生存的首要条件,不能太强也不能太弱,对紫外线有特殊嗜好,因而高山出好茶。温度:一是气温,二是地温,气温日平均需10摄氏度;最低不能低于-10摄氏度。水分:雨水充足是必要条件。但是过多也有不利品质的影响。
其次就是对土壤的要求:一般是土层厚达1米以上不含石灰石,有机质含量1-2以上,通气性、透水性或蓄水性能好。酸碱度ph值45__65为宜。
最后是对地形的要求:茶园地形条件主要有海拔、坡地、坡向等,随着海拔的升高,气温和湿度都有明显的变化,在一定高度的山区,雨量充沛,云雾多,空气湿度大,漫射光强,这对茶树生育有利,但也不是愈高愈好,在1000米以上,会有冻害。一般选择偏南坡为好。坡度不宜太大,一般要求30度以下。
……
任一生:靓仔,来点作用啊,我才是主角啊,凭什么让一个配角一天之内滋了我两次。
靓仔:那个有没有一种可能,这山里没有网,我啥也看不到,而且就算我看的见我能怎么办。你十年寒窗比得上人家三代文学门楣吗。
任一生:比不过,比不过,根本比不过,那投了吧。
就在洛非池侃侃而谈和老大哥说的天花乱坠的时候,任一生终于想想起来了自已有一个系统了,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系统不仅没啥用还落井下石。
“老周,话说今年的‘风雨’前夜咱们院真就只能看着吗”眼看着一年一度的盛会拉开了序幕,作为国内首屈一指的文学强院学校,而他作为校长居然只能看着,自然很不爽。
“说的好像我不是只能看着吗”周一鸣对此毫不在意,惟自古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诚欲延国命于累卵之巅,举危疆以图自保,则因势制地之术,固有不容不先振其纲维,而徐措其节目之细,则迁都之说尚焉。
反正他现在丝毫不慌,他要做的就是铺路,积土成山,风雨兴焉;积水成渊,蛟龙生焉;积善成德,而神明自得,圣心备焉。故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骐骥一跃,不能十步;驽马十驾,功在不舍。锲而舍之,朽木不折;锲而不舍,金石可镂。
与洛鸿现在所追求暂时繁荣相比,他谋划的是未来十年乃至百年的兴盛。但是他又不能和洛鸿说,因为屁股决定脑袋,洛鸿现在要是不能出成绩,或者维持原样,他还能不能继续当校长还不一定。
因此他也懒得和对方细说,饮水自知。今蒙指受入处,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行者即是某甲师也。
“可是……”洛鸿还想说点什么来着,但是周一鸣打断了他。
“你现在要做的不是创新,而是维持成绩”(不要老是想着出成绩,能维持原样不出乱子,下届校长不出意外还是你的,出了意外可就不一定了)洛鸿听明白周一鸣的意思了,于是他换了一个话题。
“据说老江女婿将代表康桥参加”(那个顾
江维新将代表我们母校参战)洛鸿这话虽然很平常,但是听在周一鸣耳朵里却很刺耳。
因为当初他和洛鸿以及秋江寒还有现在南院(南城政法学院)的谭少谦都是康桥的,洛鸿和谭少谦是法学部的,而他和秋江寒是文学部的,秋江寒和洛鸿都是他和谭少谦的学长,洛鸿说这事无非就是在说他校内选拔输给秋江寒的事。
那一年他和谭少谦进入学校,异军突起,都成为各自学部的新生代代表,但是在那一届校内选拔的时候他输给了秋江寒,于是秋江寒代替学校出战,最后铩羽而归,因此这件事成为了周一鸣一生的遗憾,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已去是否就能成功。
“是吗”周一鸣假装没有在意这件事,这狗东西当初可是踩着谭少谦进入决赛成功拿到了十大奖中法学奖,不然为啥回国的时候他是北辰的校长,而谭少谦只能当一个院长,最后也是校体改制在南城专门成立了独立法学院,这谭少谦才慢慢站了起来,不然一辈子都得活在他洛鸿的阴影之下。
所以一鸣对于洛鸿说起这件事很敏感,不知道这人几个意思。
“喔,你可能不知道,当初击败老秋的查理斯现在正是老江女婿的导师,现任的康桥文院院长”
“喔,是吗”周一鸣承认,他多年没有丝毫波动的内心泛起了波澜,不过也只是激荡了一会,立马平静了下来,因为他想起了之前他不方便和洛鸿说的话。
“喔,是什么事能够让你刚刚还激荡的心海瞬间平静了下来”洛鸿说这番的话就是为了刺激周一鸣,为了能够激起周一鸣的斗志,因为他自始至终都没想过要节流,他想的从来都是开源,碌碌无为和前几任有什么区别。然而周一鸣明明已经被他激起斗志,为什么还是能够忍住不发呢。
“是北辰学院文院未来十年的发展让我平静了下来”既然洛鸿已经狗急跳墙了,那么他也不介意露点想法给他,能不能想明白她就管不了了。
“十年,你还年轻十年之后不出意外你还是院长,甚至能更进一步,可我不一定是校长啊”(我等不了了,我一定要在任期内开源,留下属于我的功绩)
“……
"周一鸣对此也不在意,因为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感同身受从来不存在,冷暖自知才是常态,洛鸿理不理解是他的事,因此他只能换了一个话题。
“如果他真的成功了,那就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