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总走着走着路,突然停下脚步,何助理也紧跟着停下脚步。
江尘御转身望着助理,语气不悦,“为什么现在才说?”
助理解释,“总裁,上午我去找你,小少爷在哭,你让我先走了。中午我去找你,小少爷再闹,你没心情听我讲。刚才我去找你,听说小少爷把你办公室的文件扔了一屋都是,你火气正大的在育儿,我就没敢打扰。”
只有,闹人精小霸王走了,助理才将所有的安排快速说出。
江尘御想起自己忙忙碌碌的一天,他有气没地发,那是他亲生儿子造的。
江总已经想好了,二胎,无论如何,刚生出来就扔给保姆!让二胎和保姆感情深厚去!
推开办公室门,“动工时间确定几号,那天行程帮我空出来。晏族的意向,先晾着他们。文件放下,让罗秘书将工作进度整理成文件发给我,我看过后再决定。还有,宁夫人孕晚期,宁氏集团的事情,你最近替宁董上上心。”
“是,我这就去安排。”
江总耳根子清净了,打开电脑,专注办公。
商场,
南宫訾拉着安可夏,说好的看童装,南宫訾却总朝着饰品店中领。
安可夏:“你看耳环做什么,小老虎有耳孔?”
南宫訾:“怎么不能有,等我儿子长大,打个耳孔就可以带了。”南宫訾瞧着人家带钻和流苏的耳环,要取出来看。
安可夏:“你要小老虎带有钻,还带着链条的?”
南宫
訾拿着看了看,“为什么不能,你又不知道二十年后世界流行什么。”
安可夏翻了个白眼,“你自己在下边看吧,我去楼上逛母婴店了。”
“你帮我挑一个啊。”南宫訾说。
“我眼光不行,警局有规定,我们不能带这些首饰,所以我从来没买过。”
话音落下,南宫訾立马放下耳饰,转身牵着安可夏的手上楼,“那些东西太俗了,都配不上我儿子。”
安可夏白了他一眼,当做不知道他刚才是想给自己买。
“夏夏,我记得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带首饰了啊。”南宫訾想起宴会上的惊鸿一面。
他还是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感兴趣,浑身冷艳,当时安家急于求南宫家族高抬贵手,又因为长女和南宫韦的事情,一直怕新上任的南宫家主对付,因此带着二女儿,将她好一番化妆打扮带去了宴会上。
安家本意是想让二女儿能在宴会上找到一个好的伴侣,家境不错能护二女儿周全的人家,哪怕南宫訾以后对付安家,起码二女儿能有个好的容身之所。天下父母心,到最后,心中只想为儿女考虑。
可,用力过猛,谁知竟被南宫訾看上了。
安家夫妇,晚上睡觉都睡不安稳。
安可春一直不让妹妹和南宫訾有关系,“可夏,听姐姐的不要嫁给他,他是坏人,他杀人不眨眼,他知道你是我们的骄傲,他想利用你报复我们。”
“我是警察,你想娶我,你
就不怕娶个卧底?”安可夏第一次听说南宫訾想娶她时,笑的讽刺。
南宫訾坐在沙发上,高跷腿,“相爱相杀,这戏码我喜欢。”
安可夏问他,“想娶我,折磨我,报复我姐和我爸妈?”
南宫訾抽着烟,起身,走到安可夏面前,“这是个好主意。”
安可夏要离开时,门口的侍卫突然拦着她的去路。
安可夏看了眼面前拦路的侍从,下一秒,她直接干脆利落的动手,手快速的掏出侍从背后藏着的手枪,一秒对准南宫訾的头,“枪里有没有子弹,你们比谁都清楚。我是什么身份,会不会开枪,你们也清楚。”
南宫訾看着安可夏,笑了起来,他抬手,放安可夏离开了南宫家族。
安可夏想了南宫訾所有可能报复自己的戏码,她甚至上下班都谨慎的查自己的车有没有被南宫訾的人动过手脚,到最后,不仅自己好好活着,反而,他还保护住了安氏集团和父母的命。
安可夏好奇的问姐姐,“姐,南宫訾真的杀人不眨眼要通过我报复咱家吗?可是我查了所有的案卷,没有人举报过南宫訾,而且,他还保护咱爸妈和其他叔伯了。”
安可春:“这是假象。可夏,听姐姐的话,他就是这样攻心计,想让我们认为他好,再将我们赶尽杀绝。”
安可夏也有自己的判断,姐姐的话她半信半疑。
有次,她在朝州出警,在混乱的酒吧,抓一个杀人狂魔,罪
犯只针对穿短裙的漂亮女生下手。当时,警局出动了警花安可夏当鱼钩,她那次坐在吧台处,打扮的性感妖娆。
不一会儿,她身边坐过去了一个风度翩翩的男人,和她交谈时,男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从古至今侃侃而谈,幽默风趣。
安可夏也露出了崇拜的模样。
在她不留神时,男人抬手,快速的在安可夏的杯子中扔入了一颗药丸,迅速溶解。“想换一个地方吗?我的画展在市中心,我可以带你去餐馆一下。”
“好啊。”
男人推杯和安可夏碰了一下,她自以为没问题的端起就喝了。
楼上的男人看着全程,气的拍了下栏杆,“真是蠢到家了,什么都敢喝。”
“老大,怎么办啊?”
安可夏走出去时,已经察觉都不对了,她的身子虚软,路都走不稳。
这时,犯罪嫌疑人已经抱着安可夏,在她耳边说,“安警官,你真的好美,美的像艺术品,但是你已经看到我的真实面容了,实在对不起。”
安可夏此刻想通知队员,却无力的眼前看什么都是模糊的。
昏迷前,她看到了拦路的一群黑衣人,和领头抽雪茄的男人。
她安心了,接着,她意识归于混沌。
再醒来,自己躺在南宫訾的大床上。
“我怎么会在这里?”
南宫訾:“我抱你来的。”
“犯罪嫌疑人呢?”
“交给警察了。”
安可夏到了警察局,“可夏,你昨天吓死我们了,后来你被南宫
家主抱走了,你怎么样了?”
“那个人呢?他昨日知道我是警察,故意带我走的。”
“在医院抢救呢。”
“抢救?”安可夏疑惑。
后来她见到了双手被烧热的铁皮烫的手无完肤的男人,双手包成了粽子。
她不需要问也知道是谁做的。
她又见到了南宫訾,“为什么动他手?”
“他手抱你了。”
“那为什么是两只手?”
“废话,他两只手都抱你了。”
安可夏被气笑了,“昨天,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