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派这人是宗主柳志浩的儿子,名叫柳晓鹏,哪怕在风清派地位也不低。
听到柳晓鹏的问话,代城主谢帆面露苦涩,低声解释道:
“上尊,此事另有隐情,容小人会城主府再仔细禀告,我已经在醉仙楼准备好宴席,为上尊接风洗尘。”
柳晓鹏闻言眉头皱得更紧,难不成还有其他变故。
“不必了,那我们直接去城主府,办完正事再说。”
他说完不等谢帆他们回话,就熟门熟路的往城主府踏去。
谢帆见状也只好带着人跟了上去,他在云汐城还算是个人物,在柳晓鹏的眼里就是小卡拉米了。
很快,他们到了城主府。
大殿内,柳晓鹏坐在首座,俯视着谢帆。
“说说吧,怎么回事,到了城主府也不见任天涯,难不成他觉得自己翅膀硬了,不需要我们的帮助了。”
闻言谢帆背后冷汗直冒。
柳晓鹏说的平静,话语中的冷意毫不掩饰。
谢帆咽了口唾沫,深呼了一口气,组织了下语言。
“回禀上尊,上尊对我们云汐城的照顾我们铭记在心,我们知道上尊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来我们云汐城收缴费用,我们的任天涯城主又怎么会避而不见。”
“少废话,直接说怎么回事。”
“回上尊的话,是这样的,任天涯他,他已经死了。”
柳晓鹏一皱眉头,有些困惑地望着谢帆。
“死了?你说他死了?怎么可能,这云州各大势力谁不知道他任天涯是我们风清派照看的,不然又怎么会成为云州第一大城。”
接着他心中生起怒火,“是谁?那个不开眼的敢动我们风清派的人,是飞雪阁,雪山派,琴剑山庄,还是其他?”
柳晓鹏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有着一副谁敢不给我风清派面子就要分分钟灭掉人家的派头,好不威风。
风清派,一个在益州平平无奇的势力,在云州可以称皇称霸。
想来也是,一个化身尊者,就能轻易的灭掉云州的所有势力,他们不得不怂。
谢帆抹了抹额头的冷汗,解释道:
“说实话,小人也不知,不仅是城主任天涯死了,少城主任晓阳也死了,就连我们天连山的老祖也死了,另外一个元婴真君也一同了了踪迹。”
柳晓鹏哦了一声,“死了这么多人,看来对方是有备而来的了,看出来是哪方势力了吗,老子带人去灭了他,敢打我风清派的脸。”
他虽是金丹后期,但谢帆相信对方有这个能力。
谢帆有些呐呐地道:“根据小人的推断,可能不是云州的人干的,云州各势力都知道云汐城的背景,不会做这样蠢事。”
柳晓鹏冷冷地盯着他,“那你说是谁?”
谢帆身子有些颤抖,“根据我儿的推断。”
“是你的推断还是你儿子的推断,说清楚。”
谢帆看了谢洪一眼,回复道:“是我们一起的推断。”
柳晓鹏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谢帆,“哦,继续。”
谢帆继续恭敬地回答,“之前我天连山的老祖和城主一直在寻找一枚令牌……”
谢帆还没说完就被柳晓鹏打断了。
“令牌?什么令牌,那里的令牌,有什么作用?”
谢帆哪里知道,苦着脸回答。
“小人也不知道,老祖和城主都没有告诉我们,只是认真叮嘱我们要注意这枚令牌,一有发现务必要带回来,想必也是事关重大,不然他们态度不会那么认真。”
柳晓鹏喃喃自语,“令牌?什么令牌让这两人这么紧张。”
他瞥了一眼谢帆,“你继续说。”
谢帆点点头,“大概三个月前,我们发现了这样的令牌,出现在一个叫做沈梦颖的女子手中。”
“沈梦颖,凌烟阁沈千钧的孙女?她怎么出现在这里?难不成凌烟阁对云州也有想法?”
“不错,她的确是凌烟阁的人,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云汐城我们也不知道,只是无论我们如何加价她都不肯将令牌转让。”
“然后你们就和她起了矛盾,你们真的是出息了,凌烟阁连我们风清派都要给几分面子,你们的人竟然敢得罪她?”
谢帆一惊,连忙解释道:“当初我们天连山的人一心顾着那枚令牌,没有想那么多,我们对益州的势力也不熟悉,也不知道对方说的是真是假。”
“是她让人杀了任天涯他们?”
“我们觉得有这个可能,只是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她身边就两个金丹圆满的老者,没有发现什么厉害的人物,所以我们也不确定。”
柳晓鹏皱了皱眉头,冷冷地道:
“你先说说这令牌有什么不凡?让任天涯和许振阳如此在乎,别说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觉得我像傻子吗?”
谢帆还没开口解释就被堵死了,“回上尊,我们确实不是很清楚这令牌的作用。”
柳晓鹏眉头一皱,脸上寒霜笼罩。
又听谢帆接着道:
“这令牌平平无常,看不出什么东西,不像是灵器法宝,除了材料特殊外没有丝毫灵气波动,只有它的气息很是古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