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可是想要嫁祸给那晋国太子?”魏忠贤声音陡然拔高,整个人都十分的震撼。
秦羽朝着魏忠贤的脑袋打了一下,恨铁不成钢道:“什么是假货,这件事就是那晋国太子所为。”
魏忠贤捂着被打的脑袋,一脸的委屈。
“是是是,殿下说的是。”
魏忠贤有些好奇的问道:“只是老奴不知道,为何这人一定是晋国太子!”
“太妃一直想要拉拢那晋国太子,可朕偏偏不顺他们的意。”
“朕不仅让他们做不成盟友,朕,还要让他们互相残杀。”
若说之前还不明白秦羽是什么意思,那现在,魏忠贤瞬间恍然大悟。
他忙道:“陛下放心,这件事老奴一定给您办得漂漂亮亮。”
秦羽点了点头。
……
楚国皇宫!
看着前来探望自己的楚泽,楚清清顿时心头一喜。
“皇兄,清清就知道,你舍不得我受苦,你来,是要带清清离开吗?”
“再来之前,我跟父皇求过情,奈何父皇态度坚决,为兄尽力了。”楚泽叹息道。
楚清清眼神逐渐暗淡下去,而后,她强颜欢笑道:“皇兄心里记挂着清清,清清心里已经很开心了,至于能否离开,这都是清清的命。”
楚泽拍了拍楚清清的肩膀,叹息道:“你放心,为兄一定为你讨回公道,一定会严惩那崔晋。”
楚清清抬眸去看楚泽,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皇兄,您今日来找清清,就是为了探望清清吗?”楚清清继而又道。
“这是自然,你是我的妹妹,你出事了,我自要来探望!”
还不等楚清清欢喜,楚泽的下一句话,瞬间浇灭了她心底燃起的希望。
“只不过为兄有一事想要请你帮忙。”
楚清清眼神肉眼可见的暗淡下去,只可惜,对楚清清毫不在乎的楚泽,并没有注意到她转变的情绪。
楚泽把着楚清清的肩膀,道:“为兄给你介绍一个夫婿如何?”
“此人是我的心腹,虽眼下只是一个小小的副将,但其前途无限,且他一点也不嫌弃你失了清白,只要你愿意,我现在就可以去找父皇,帮你赐婚。”
楚清清一脸震惊的看着楚泽。
她再怎么说也是楚国的公主,楚泽怎么想的,竟然让他嫁给一个副将。
为了他的野心,楚泽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自己都这样了,楚泽不关心也就算了,竟然还把自己当成她的棋子,妄想榨干她最后一丝价值。
面对这样的兄长,楚清清甚是失望。
“够了!”楚清清一把打掉楚泽把着她的手,眼神里尽是愤怒,失望之色。
“我不想在沦为你们任何人的棋子,也希望皇兄不要再想着牺牲我,去讨好别人。”
楚泽皱眉,欲要发怒,但又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
楚泽强颜欢笑道:“清清,你这可就误会皇兄了,你是我的妹妹,我怎么舍得利用你,把你当成棋子。”
“你有所不知道,我让你嫁给副将也是为了你好,一旦父皇答应赐婚,你就可以离开这暗无天日的鬼地方,你就可以恢复自由了。”
楚清清嗤笑:“是吗?皇兄当真是为了我好吗?”
“这是自然,你我是兄妹,皇兄自是希望你好。”
楚清清冷漠的看着楚泽:“如果皇兄真的为了我好,那你就不该选择牺牲我的幸福。”
“你回去吧,我不会嫁给那什么副将,也不会去当你争抢皇位路上的垫脚石,你死了这条心吧!”
楚泽皱眉、冷声道:“难道你要一辈子都呆在这暗无天日的鬼地方不成?”
“我并不觉得这里有什么不好的,而且,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离开这里。”楚清清转身背对着楚泽,一副要送客的架势。
楚泽怒斥着楚清清,丢下一句狠话,甩手离开:
“你这么不知好歹,早晚有你后悔的。”
一滴热泪从眼眶花落而下,楚清清苦笑:
“楚清清,你还在痴心妄想的奢望什么呢?无情帝王家,生在这无情的皇室,你还奢求什么亲情?”
楚清清暗暗攥紧拳头,眼神逐渐变得坚毅起来,似是暗暗下了什么决定。
……
后宫!
没了赵嬷嬷的照顾,太妃很是不习惯。
只因宫女沏的茶有些火热,太妃直接将茶杯丢在宫女的身上,宫女的手臂瞬间被烫红,还不等她顾及到疼痛,太妃已经发怒。
宫女吓得忙的跪在地上:“太妃饶命,你才知道错了,求您再给奴才一次机会吧!”
太妃一脚踹在宫女的肩膀上:“废物东西,连沏个茶都沏不好,哀家留你何用?”
“来人啊,把这废物给哀家拖出去,埋了。”
太妃话音落下,立即从点殿外进来两名侍卫,将地上的宫女拖走。
宫女挣扎的爬到太妃脚边,抱着她的大腿恳求道:“太妃,奴才真的知道错了,求求您放了奴才这一次吧!”
“奴才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全都等着奴才伺候呢,奴才真的不能死啊太妃。”
太妃一脚开宫女,嫌弃的用帕子扫了扫刚才宫女触碰过的地方:
“低贱的东西,哀家的衣服都被你给弄脏了!”
太妃朝着侍卫挥了挥手,不耐烦道:“你们都是死人吗,还不赶紧把这个废物弄走!”
“太妃娘娘,饶了奴婢吧…”
直至宫女被带走,那凄惨的叫喊声这才消失。
太妃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
就在这时,一个小太监急匆匆的跑了进来:“赵嬷嬷死了。”
虽然早就预料到了,但当亲耳听到赵嬷嬷的死讯,太妃还是很吃惊,难受。
抵在扶手上的手下意识攥紧,太妃阴沉着一张脸,咬牙切齿的说道:
“秦羽,南宫婉儿,你们折我羽翼,哀家定跟你们不死不休!”
小太监偷偷的看了一眼盛怒之中的太妃,道:“杀赵嬷嬷的人不是陛下跟皇后。”
太妃眼神一凌:“什么意思?”
“本来赵嬷嬷是要正常施刑的,可就在最后时刻,躲在暗处的刺客用毒谋杀了赵嬷嬷。”
“老奴听说,赵嬷嬷临死之前挺痛苦的,可比直接砍了脑袋要痛苦的多。”
太妃周身散发着阴冷的寒意:“可有查出是谁暗中行刺赵嬷嬷?”
“仵作检查过赵嬷嬷的尸体,毒药并非我大周所有。”
太妃脸色更黑了。
并非大周所有?
在大周,能拿出其他国家毒药的人并不多。